杨云洲看了一眼躺在深色床单上的女人,雪白的肌肤,优美的线条,没有一丝瑕疵,确实胜过他们这些年睡|过的女人。
难怪惹得周肃这般不能自持。
“她没反抗?”杨云洲坐下来,手指卷起连夏散在光洁脊背上的发。
他们以前不是没弄过贵族女孩,一个个鬼哭狼嚎似的,看着就让人倒胃口。那些娇小姐从心眼里看不起他们这些动刀动枪的粗人。
周肃嘿嘿一笑,得意地说道:“我弄她时,她憋着,忍着不想叫,我硬是把她弄出了声,你该听听,那声音简直……销|魂|蚀骨。”
绕她发的手指碰触她微凉的肌肤,滑溜溜的,如上等的丝绸。
“是吗?”他反问,又不像是反问,只是一种陈述。
清晨,连夏在一阵训练声中醒过来,身体很软,软中带着疼,有一处的不适应最明显。
她坐起来寻件避体的衣裳,耳边传来低沉的男声:“你是云家什么人?”
连夏一惊,赶紧拉被子遮了身体,回头一看,是杨云洲,整个军队的领头人。
他嗤笑一声,道:“你身体我哪里没见过。”
连夏闻言羞不能言。
他走到她面前,倨傲地望着她,道:“回答我的问题。”
连夏咬了下唇,道:“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他捏起她的下巴,探究地望着她的脸,似在分辨她话里的真伪。
她的眼落入一汪深不可测的深海里,黑暗,诡秘。
他张开手,白玉雕成貔貅状的玉佩在她面前晃过,声音清冷:“这是云家家族特有的玉佩,玉质是最上等的,不是一般云家人能佩戴得起的。”
“这个世界上骗我的人都去阎王殿等我了。”他嘴角勾起,没有笑。
连夏脸上的红晕褪尽,有些白,雪一样的白,唇瓣越发红艳得诱人了。
她道:“这是云家少主赠与我的。”
“赠与你,为何?”他语气里透着不信任。
“因为他要去宜州城与连帝结亲。”连夏眉目染了轻愁。
以此尊贵的玉佩来拉拢她,让她施展美人计迷惑已经过了古来稀的连帝吗?杨云洲松开了手,她娇嫩的下巴赫然出现了碍眼的红印。
这肌肤倒真是出奇的嫩。
他道:“你知道,我与周肃经常用同一个女人。”
连夏惊讶地抬头望向他,他的表情寡淡,像在说一件特别平常的事情。
在这个乱世,这种事情本就平常。她见过比这个更荒唐的事情。
他又道:“你想留在这里,让我的士兵庇佑你,要取悦的不仅仅是周肃,你明白吗?”
连夏迟疑了一下,道:“我明白。”
我可以派人送你回云家。”他提议道,又似深明大义。
连夏摇头拒绝。
杨云洲手指磨蹭着凉丝丝的,润滑的玉佩,悠悠声道:“以你的美貌就是没了清白,回了云家,日子也不会比这里差。”
连夏抱着双腿,蜷伏在床上,一种柔弱无助的姿态。
杨云洲没有得到回应,有些不耐烦,伸手去捏她的下巴,却被她小小的,软软的手握住,她将他的一根手指放入嘴里,清纯与妩媚的结合。
杨云洲身体一震,眸色转深。
他道:“看来,云家教了你很多小东西。”
她抬眸看着他,目光是轻柔的,明亮的,又带着丝丝妩媚,她问:“除了你们,不会再有别人,对吗?”
杨云洲眉头一挑,沉吟半晌后才点头。
连夏蓦然松了口气。
比起一女二|夫,总比人尽可|夫,好上千万倍。
这个乱世对女人总是不公的。
原本,连夏已经做好了承受的准备,但杨云洲并没有碰她,只道:“这里是军营,可不是你的云家府邸,没有如云的下人婢子等着伺候你。”
连夏道了句,“知道。”
临出门时,他忽然问:“你叫什么?”
“连夏。”她回。
“云连夏?”他呢喃了一句便消失在帘门后。
也不知周肃从哪儿寻来了一套浅粉色的罗裙,一片粉色,再无其他点缀,特别艳俗。见她换衣裳,周肃也不走,直勾勾地瞅着,她昨夜被累得厉害,浑身没多少力气,双腿都不怎么听使唤。
见此,周肃嘿嘿笑,羞得连夏脸红透了。
还未待她穿好,她就被周肃一把抱住,逮住了粉嫩嫩的小嘴就开始攻城略地,双手也不停歇,胡乱摸着,探着,待她快要喘不过气时,他才放开了她,挺了挺腰来戳她,不满足道:“真想死在你身上。”
她靠在他身上喘气,羞得不行,他却爱看她害羞极了的模样。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女人害羞的模样。不,他从来都没见过有女人因他逗弄而害羞。
他抚摸着她柔软的,芳香的发,道:“今日我们就要入健康城,入了城,你不要乱跑,乖乖呆在我身边,知道吗?”
连夏从他话里听出了危险,她乖巧地点了点头,微微敛着的眉目掩盖了清眸中的复杂之色。
大军开拔,一路浩浩荡荡,她被周肃抱在怀里,脸上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眼。健康城人烟罕至,偶有一两户人家窗户掀了缝隙来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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