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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的外表看起来比较文静秀美,可能是因为从小到大的经历,特别是中学时代的经历,骨子里她的性格是很坚韧的,也有股不服输的劲儿,这也是她大学误打误撞进了个羽毛球社团后,一直一直坚持打球,而且还越大越好的原因。
江夏想法很简单,既然决定要参加比赛,那就要拿出自己最好的态度,最佳的状态去准备,去比赛。尤其是她热爱的羽毛球运动,她不想随意地就输掉,就像考试一样,既然报了名,那就认真准备起来,不管考几门,总之要争取一次通过。
领导这次说重视是真的很重视,专门购买了一批器材供大家使用,像郭语这种毫不喜欢羽毛球的人,也被迫每天跟着江夏他们训练。每天下班就能看到机关体育馆的羽毛球场地,满是江夏单位的人,当然,还有不少打坝坝羽毛球的,一时间,大家的运动热情可谓是高涨。
江夏还有一个陪练,是单位里比江夏小一届的一个男生,江夏都叫小王,爱打各种球,这次就被派来陪江夏练习,都是大学生进来又在一个部门,他们关系一直处得不错,练习起来也很顺利。
这天江夏刚和小王打了两局,有点累,就停了停,站在边上喝水,一边交流着心得,这时一个篮球滚了过来,正好在江夏脚边,小王看见篮球就手痒,捡起球就朝篮球场那边张望,一个人朝小王跑了过来,边跑边挥手招呼道:“嘿!王铮!这边!”
小王笑着运了下球,从□□把球抛向了来人,那人接住球,向后面的队友抛了过去,自己却跑了过来。
跑过来的这个男生很高,江夏目测应该有一米八左七左右,身材很健康,既不胖也不瘦,视觉上很舒服,他跑近了站在王铮和江夏的对面,笑着招呼道:“王铮,很久没约你打篮球,原来你改打羽毛球了。”
说完转头看着江夏,“嘿嘿”地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似乎有些傻,江夏也礼貌地对他笑着点了点头。
王铮答道:“我们单位最近搞比赛,我当陪练呢。”说完给两人介绍道:“江夏,这是市法院的林木,林木,这是我同事江夏。”
江夏笑着向林木点了点头,算是招呼,倒是林木好像怕江夏记不住自己的名字,特意认真地加了一句:“森林的林,树木的木。”
江夏很自然地问了一句:“你五行缺木吗?”
林木故做惊愕状,讶道:“你怎么知道?”说完有些憨还有些呆地笑了,江夏不禁也失笑,看了林木一眼,不知不觉中冲淡了两个陌生人之间的尴尬氛围。
林木见把江夏逗笑了,一本正经地看着江夏说道:“我家本来是给我取名叫林森的,可小时候的田字格一空总装不完,后来我爷爷见我可怜,就做主给改成林木了。”
江夏眼带笑意,看着面前这个大个子,忽然问道:“你是法官还是法警?”
林木看着江夏,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我是法官。”江夏失笑,这体魄这愣愣的气质,穿身警服站在法庭上,估计没人敢造次。
林木有些不安地追问道:“怎么,我不像吗?”北方口音听起来有些朴实与善意,江夏看了看他,笑而不语,勉强地补充了一句:“像吧……”
王铮在旁边没参与两人的对话,心神都被一旁的篮球吸引过去了,林木拍了拍王铮,好意道:“你要是想上场就替我的位。”
王铮眼神一亮,旋即又看了看江夏,艰难道:“还是不去了,等我这边训练完再过去吧。”说着眼神依依不舍地看着对面的篮球场。
林木建议道:“要不你去,我来陪你同事练球。”
“你行吗?”王铮狐疑道。
林木自信道:“我是我们单位羽毛球冠军。”
江夏和王铮一脸惊讶,不禁对这个大个子另眼相看,王铮锤了他一拳,笑道:“你还深藏不露呢!”
说完咨询江夏的意见道:“你看这样行吗?”他还是担心江夏和林木不熟。
江夏看他满眼希翼,不忍拒绝道:“行,你去吧。”
王铮二话不说,把球拍递给了林木,一溜烟就跑了,林木拿着球拍,倒像是拿着一个小朋友的玩具,和他整个人不成比例。
林木看着江夏,她穿了一件时下流行的荧光红运动T恤,白色运动短裤,头发高高的扎起,脸上还有些汗,散碎的头发被她随意地理到了耳后,整个人显得青春焕发,极有运动的活力,林木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腼腆道:“江,江夏,你休息好了吗?”
江夏忙点头,又喝了一口水,站起来就往球场走去。林木果然是个实诚的大个子,看似好像移动有些困难,打起羽毛球来却长手长脚特别灵活,技术更不用说,一直配合着江夏,不时停下来为江夏指出不足的地方,一丝不苟地示范着动作,一副认真地教练模样。
江夏对这个陪练很满意,林木工作中肯定是个很认真且有气场的人,他给江夏示范的时候总是一丝不苟,表情也很严肃,极其尊重自己这个临时陪练的职业。
江夏满身大汗,一看时间也差不多该回去了,说了些感谢的话,林木在场下恢复了他平时呆呆还有些腼腆的北方大个子模样,真诚地夸奖着江夏,夸的时候又小心地拿捏着措辞,实在是和他法官的身份不太符合。
江夏回去还要看书,就和他道了别,又给王铮打了招呼,拿着自己的球具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