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了算,想干啥就干啥。
张太岳和听雪一前一后刚下到楼下走出没多远,就见一身华美宫装作贵妇人打扮的胡沁正带着望月急急忙忙往这边赶,随行的陈辉等人赶着车驾紧随其后。
张太岳走到近前微笑站定,很自然的张开双臂,胡沁只是略微迟疑,还是乳燕归林般一头扑到他怀里被他紧紧抱住。
一旁的望月见状也想一脑袋扎过来蹭个拥抱,被迎上前来的听雪拦腰截胡,嘴里小声说道,你别捣乱,这么多人看着呢,要抱就抱我罢。
“公子我好生想你呀……”胡沁情意绵绵地说着,眼圈都有点红,
“宝贝儿,我也想你啊,”张太岳说着还“顺其自然”地捧起她的脸吧嗒亲了一口,本想还来个长吻,却被胡沁躲开了,别闹公子,今日咋这么多人看着呢?
现场的确人挺多的,除了刚才和张太岳商量事情的一屋子骨干,还有王老等几个本地老工匠,都扶着二楼栏杆往下看呢。
“这雷小子还真是一点都不避讳,”扁鹊撇了撇嘴道,
“那叫行大事者不拘小节好不好,”六叔在一旁帮着辩解,反正他早就对自己的侄儿无视礼法的种种肉麻行为司空见惯了,倒是新来的付明在一旁打听,大人迎的这女子是谁啊?如夫人?哦,付明当即打消了下去见礼的念头。
金不换特别会来事,一早就跟着张太岳之后迎了下去,只是见这小两口卿卿我我的他不好上前,就站一旁等到张太岳松开胡沁才连忙上前躬身行礼,
“小婶你回来了,多日不见您老可好,不换那个……也十分想你,”金不换说着又挠了挠头,大概也知道自己这话可能说得十分不妥,
张太岳被他这一通不伦不类的欢迎辞给逗得哈哈大笑,本来这金不换识字不多,自从当上了见习总指挥后开始拼命恶补文化课,平常说话一言不合就开始拽词,还总下意识地模仿雷风大人的说话风格,所以经常出笑话。
胡沁憋着笑回了一福,嫣然道:“不换有心了,你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小婶也十分惦念,”
“对了,颜家人接到没?”张太岳笑过后连忙问道,
“沁儿幸不辱命,接到了,就在后面车上,”胡沁答道,末了又趴在他耳边小声补了句,那颜家娘子有了身子,已经快三个月了,那颜思齐最近都没回家,应该还不知道。
哦?张太岳眉头一挑,这是个好消息,先前审问颜思齐的时候,他说过他婆娘其实是买来的,倒是个本分过日子之人,他娶她主要是为了安老娘的心,平时也能帮着侍奉娘亲,原本作为人质,颜思齐的老娘才是最主要的,但他老婆既然怀孕了,筹码加重就更不用担心颜思齐会有别的心思了。连忙让金不换先把这婆媳俩安排到客房,回头再以单独关押为由,让颜思齐搬和家人团聚,一切都要保密。
金不换得令去了,张太岳又冲楼上的余则成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然后走到一边把颜思齐的事情简要介绍了一遍,约好晚饭后一起去和颜思齐最后谈上一谈,以后这颜思齐就算作情报处的一员潜伏暗探直接归余则成领导。
安排好之后张太岳才带着胡沁回了燕归,听雪和望月也指挥另外那辆大车跟在后面,明显这次扬州之行买了不少东西要搬回家。
两人刚进到屋里,张太岳就一把抱起胡沁交颈激吻起来,吻过后张太岳才柔声问道:
“宝贝儿,这趟回扬州散心可好?”
一说起扬州胡沁显得有些雀跃,刚要说话却被外面的敲门声打断,就随口叫了声进来。听雪红着脸低着脑袋走了进来,嘴里说着雪儿帮如夫人铺床,没停脚径直往卧房里走,拐棍点在地上嘟嘟嘟的频率甚急,胡沁察觉到她的异常连忙跟了过去,张太岳无法像普通大明男人那样理直气壮,还多少有些尴尬,就装模作样坐在那假装喝茶没动。
胡沁在卧房门口看到听雪有些慌乱的把床上的被褥枕头全换下来卷在一起放到一边,又从柜子里拿出胡沁原来的被褥铺好,胡沁也没惊动她,轻手轻脚又退了回来,似笑非笑地冲张太岳指指点点,张太岳笑而不语作无辜状。等听雪单手抱着换下来的被褥走出去之后,他才一个箭步上前老鹰捉小鸡似的把胡沁拉回到椅子上,好一通揉搓挠痒,终于把故意扳着脸佯装发怒的胡沁弄得格格直笑,再也装不下去了,闹了会儿她才歪起嘴角嗔道,
“雪丫头的滋味如何呀?我的夫君大人,”
“还行吧,”张太岳厚着脸皮答道,顺势伸舌头去舔胡沁歪出的酒坑,被她躲开,
“哼,还算你有良心,知道把我的枕被换下来,”
“那是,”
“啥时候的事儿?老实交代,”
“就昨日的事,”
“你竟然忍了这许久?”胡沁诧异道,其实在她出事前正赶上来红,就已多日没让他碰,去扬州前为照顾她情绪也没做过,所以胡沁才特意留下听雪给他俩创造机会,没想到他竟隔了这么久才下手,不禁有些感动,就抱着他的脖子脸贴脸的柔声道,
“其实雪儿是我安排侍奉公子的,反正两丫头早晚都是你的人了,这基地又诸多隐秘,收了房才能收心,”
“谢谢你宝贝,”
“妾身应该的,”
“小沁沁,你这样往我床上送女人,就不吃醋么?”这已经是张太岳第二次问类似的问题了,以前还只是纸上谈兵,这回可是来真的,他的确对胡沁的真实感受有些好奇,
“以前我以为自己不是专宠善妒之女子,不过刚才……还是挺难受,看来妾身还不算个好女子,”胡沁扭捏说道,
张太岳不禁被她的论调雷得外焦里嫩,惊为天人,这样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