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廖家回到驿站,把金不换和六叔打发了去给新军弄长矛。张太岳因为之前喝了不少酒,加之事情办得顺利,兀自兴奋不已,醉眼看胡沁,那真是越看越好看,急忙拉着她回了房间,进屋关上门就开始动手动脚扒胡沁裤子欲行不轨。
“公子,妾身来红了不方便呀,”胡沁苦着脸哼唧道,见心爱的公子明显大失所望的样子心下不忍,连忙扶了公子躺在床上帮他除了衣衫,开始吹拉弹唱帮公子泄火,谁知以往百试百灵的各种招数都使了一遍,也没能奏效,反而让公子欲求不满,这股邪火烧得更旺了。
张太岳干脆又把她扑倒脱她衣裤想要给她来个“蘸糖葫芦”,这时候女子非常迷信,胡沁连忙推拒哀求说这样不吉利,莫如旱道可好?待妾身取些菜油来。张太岳大喜,后世爱妻在这方面相对保守,除了热恋时玩过一次外,其余几次经验均来自于这方面很是奔放的拉丁裔前女友。
爽过后张太岳才发觉先前趴在那一直背对着她的胡沁里泪流满面,顿时吓得酒醒了,问她是不是很疼?胡沁转脸擦掉眼泪露出笑容说,不疼,只是这般弄她让她心下有种被彻底征服的感觉,同时见到公子如此狂躁又如此满足,更觉得自己有种献祭的欣慰和自己整个人都完完全全属于公子的喜悦,是开心的眼泪。
那一刻望着胡沁那张娇美如花儿般绽放的容颜,张太岳的心隐隐作痛,莫名感动。
从一开始两人属于阴差阳错走在了一起,张太岳并不想付出真感情只是把她作为满足自己欲望又比较亲近的女伴来看待,平时待她好也是对胡沁悉心陪伴的一种回报,和来自后世自己性格中某些特质的惯性使然。
然而随着两人耳鬓厮磨朝夕相伴日久,尤其是胡沁明显动了真情而全身心奉献,张太岳发觉自己的初衷也已经不知不觉潜于移默化中变质,一直以为自己心中除了爱妻张丽香再也装不下其他女子,却被穿越之后遇到的第一位女子所撼动,在迷恋她肉体和绝美容颜并享受她无以伦比的悉心照料的同时,张太岳发现自己也动情了,润物无声随风入夜,就这么难以遏制的在心头涌现。或许这不是正常意义上的爱情,却是越来越难以割舍的情爱无异。
两天后,到了招兵的日子,张太岳携众人来到驿站附近的一座空置大车店,驿丞王鑫也带着一班驿卒过来帮忙。由于之前王鑫这个地头蛇宣传推广工作做得相当到位,所以一大早就有来自四面八方的矿徒赶到这里,足有数百人把大车店门口几乎堵满了。
为避免造成混乱同时也为了提高效率,张太岳将大车店空旷的院子分成两个区域,一个等待区,由王鑫带领驿卒组织矿徒们排好队再此等候,另外一个区域则是招募区,摆了三张桌子,张太岳、六叔、金不换分坐其后,三人后面则是胡沁负责入围新军的登记,陈大万四人负责维护招募区秩序兼打杂。
据金不换讲,目前边军将领豢养的家丁待遇普遍不超过二两月银,有战事或行动时吃公粮另有赏格,平时自理,所以张太岳给出的条件和待遇已经非常高了,也难怪会短短两三天就来了这么多人,这只是在附近通知的,远的地方都还不知道。而且按照张太岳招兵的条件,18—22岁,很多人看起来三十都不止,明显是来碰运气的。
在这么多人的努力下,几百名乱哄哄的矿徒终于在等待区排起了三列长队开始面试,面试完一个才会喊下一个过来。面试确定留用的直接去胡沁那里登记然后靠一边站好,不被留用的则直接离去不得逗留,在六叔的建议下还准备了好多铜钱,不被留用的也不叫人白跑一趟,给几个大钱意思意思。
招兵工作紧张有序的进行,一切顺利,按张太岳的要求,除了年轻身体强壮,还得看起来老实本分,太油滑的不要,成了亲家庭负担重的不要最好是老哥一个,就这最后一条就刷下去差不多一半,肯去挖矿的一般身体都挺壮实也不是奸猾好吃懒做之辈,其他的也只能靠张太岳他们三个主考官的个人印象了。
反正条件宽泛,差不多的基本都留下了。不过当中也有意外,过来面试的人中竟然有不少外地来的边军逃户,基本都拖家带口,年纪也偏大。金不换的意思想都留下,不过张太岳练兵思路和时下大明的军队完全不同,就只留下两个做过夜不收看起来还算精锐的,一个来自蓟镇,一个来自延绥镇。
蓟镇的那个叫李力,自己说28看起来却有三十好几,有老婆和一个十岁儿子,另外那个延绥镇的叫贾三,脸上有道疤痕说是被蒙古鞑子所伤,倒是单身,问及家人,说是全死了,张太岳虽然看出此人能从遥远的大西北跑到这地方来挖矿,定有些不为人知的过往,不过也没深究直接让金不换收下了。
至于李力的婆娘,正好这一百多人正缺个做饭的,就由六叔做主也给了份差事,月银五钱,把李力给感激坏了跪下来好一通磕头谢恩,六叔拉都拉不起来。
不到三个时辰,招兵工作就顺利圆满完成,一共录得合格新军一百另九人,多出几个也无所谓,回头多买几套被服就是了。被选中的自然欢呼雀跃,没被选上的虽然失望但有几个大钱拿没白跑一趟也无话可说。
等落选之人都离开了院子,金不换跟陈大万等几个教习指挥留下来的这一百多位站成歪歪扭扭的几列,听东家训话。
张太岳望着眼前这群衣衫褴褛的新军士兵,心里还是有点小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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