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气有点过凉,黎兆雪侧身躺在空荡的大床上,纤手无意识地撩起真丝薄被,拉高盖住**的双肩。
没多久,被子又被人恶意拉开,她蹙起眉心,以为是被子又滑下去了,伸长了手摸索。
湿热的欢爱过后,气息逐渐?*吕矗枇似蹋牙词崩淦丫蛔。u裨诤阄露龋鞘且炼髯钕不兜奈露龋淙欢运此底苁蔷醯霉埂?br />
就跟他的态度一样。
若即若离的温度,大概就跟二十三度的冷气房一样
黎兆雪丰睁开媚眼,望着躺在身旁的伊恩起身下了床,赤luo健美的男性躯体背对她的视线,转出了色调柔和的卧室。
回来时,他手中握着一杯气泡水,走到床边,递给她。
心口酸酸软软的,她微笑接过,唱了一小口解渴,然后交还给他,他就着残留她唇印的杯口喝完剩下的气泡水。
“这两天在香港过得还好吗?”她近乎着迷地凝望他的每个举动,心底喃喃叹息着,为什么他连喝水的姿态都可以如此美丽。
她知道,自己对他的迷恋与喜欢已经接近病态的地步,可是有什么办法,她疯狂地爱着这个男人,爱到连自己都害怕的程度。
放下水杯,伊恩勾起散落在冰冷大理石上的四角裤,慢条斯理的套上,漫不经心的回道:“除了彩排和走秀,我都待在饭店。”
黎兆雪心虚低头。“我没有查勤的意思。”
“既然担心,怎么不打电话过来?”他侧眸,眼神调侃。
“你不是要我不要打?”她很努力的忍下来,见不到人,听不到他声音,这两天她严重失眠,上班都在发呆恍神。
“这么听话。”他轻哼。“跟你平常工作的强势作风差很多。”
她内心苦笑。对呀,要是被外人看到她在这个男人面前的这副样子,肯定会以为黎兆雪是被外星人绑架了。
“当形象代言人的事还在生气吗?”她屏息,担心在他脸上看见怒气未消的痕迹。
伊恩着衣的速度渐慢,表情有瞬问的不自然,快得让她来不及察觉,很快又恢复原状。
这个女人什么人都会防,就是不会防他或许不是“不会”而是被他彻底迷惑了。
她以力他不知道她费尽心思,默默在暗地里帮他铺路,甚至帮他争取到无数的试镜机会,还有广告代言?
她以力他知道后会发怒,却没想过,这一切全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的怒气只是演技,摆出不想她暗中帮忙的高姿态,也不过只是加强演技的逼真,她却毫不怀疑的选择相信。
是该说她蠢,还是惊讶自己的魅力竞然如此之大,让她这个精品时尚界的女强人迷恋到连智商都降低?
“汪姊挺高兴的。”他故意吊她胃口,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让她继续忐忑不安的去猜测他的喜怒。
又来了黎兆雪在心底无声叹息。
他总是摆出不想让她猜透的姿态,也会适时拉开两人之问的距离,不想让她靠得太近。
有时候她也气自己,甚至十分懊信,为什么每次到了他面前都变得这么软弱无能,连一点强悍的气势都瞬问变成空气中的微尘,风一吹就消失无踪。
“伊恩你后侮吗?”这个问题一道藏在心底,她不敢问,可是此刻望着他侧脸,她忽然有了勇气。
“什么?”
“后悔当我的情人。”她的声嗓充满惶惑,害怕他说出肯定的答案。
伊恩欺向她,扣住她细致小巧的下巴,鼻尖相抵,嘴唇只差一厘米的距离就要。
“你后悔吗?”他轻柔的问,气息呵入她唇里。
她坚定的摇头。“我喜欢你,一直都没变。”而且这份喜欢每天都在加深,想戒也戒不掉。
美眸清晰可见对他的迷恋,提醒着他,他有多卑劣恶质,利用这个女人对他的痴迷,一步步走上名与利的云端高峰。
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还是不可避免地浮上几丝内疚。
他对她,始终没有彻底敞开心扉,让她完整的拥有他,他甚至封闭了感情,只容许自己对她的肉体上瘾,也只给她有性无爱的情人关系。
他不想践卖自己的爱情。
他不想爱上这个女人。他跟她,分属不同世界,两人之间的差距太遥远,永远不可能站在同一个水平位置。
看不穿他复杂深晦的眸色,她贬贬眼,放纵自己伸出微颤的指尖,抚上他美丽的脸庞。
“伊恩你喜欢我吗?”娇媚的嗓音充满苦涩与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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