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你走运了知道不知道。”
回应他的是一声稚嫩的笑声。
徐璈坐在窦窦卧室一丝不苟的教作业,虽然都是些瞄一眼就知道答案的题目,见到于望舒抱着侄子进来笑道:“你怎么把他抱上来了。”
“小舅舅!”
于望舒摸向窦窦的头:“作业做好没有,先借你舅舅用一下。”
徐璈跟着他进自己的卧室,鸷远现在是要走路的阶段,俩腿一直在于望舒身上蹬,于望舒则是伸出手握住小脚让小孩有站起来的错觉,张张嘴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眼眸里闪过挣扎和犹豫:“你爸找我说这小孩的事,徐蓉今年不回来么。”
“她回不回来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了,我爸的意思是就当没她这么个女儿,回来的话就多双筷子,不回来也就懒的添碗筷,他和你说什么了?”
于望舒决定说实话:“让我们以后管着鸷远,多亲近一些,突然间我好像特别小家子气,你爸还特地跟我说。”
“他也是怕你心里委屈,这个家里面除了他和窦窦,谁没欺负过你。”
徐璈说这话时音量极小,坐在于望舒身边宛若呢喃。
于望舒脸色变了,白了一眼呵呵哒:“你他妈还知道。”脸色变的极快,转眼又是一番无奈,“我也有错,当年是我太任性。”如果他能特别霸气的推门把两人揍一顿,那该是多大的爽快,可那时家里出事,他没有那个胆量再去惹事求个说法。
“你爸考虑的真远,我都后怕了。”
徐璈看他把腰弯了下来,上前抱住,淡淡的暖意弥留在两人交卧的手间:“你现在别想太多,只是让我们别在他们走后像是甩包袱一样甩开鸷远而已。”
“他是你侄子,你能不管?”
“管是管,不过该怎么管,还是听你的。”
靠,这种莫名其妙的当家做主感是怎么回事?
于望舒又看了看怀里专注吃手指的小孩,在脸上遭殃之前点头:“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呗。”绝对不搞特殊化。
徐璈看着他抱起小孩逗弄,原本被冷气冻白的脸色逐渐缓和变红,嘴唇也染回血色,他将下巴轻轻搁在于望舒的肩头:“谢谢你。”
男人本是有血色的脸刷的通红,像是嫌弃他的腻乎又惊讶于如此示弱的口吻,总之蛮不习惯的往旁边挪了挪:“真烦。”
徐妈的态度在一天天好转,对待于望舒也越发温和,这一顿晚饭吃的大家心里都舒畅。
晚饭后和徐璈出去溜了几圈,寒风冷冽像一把利剑在空中挥动,时不时还掺杂着小雪。
在这种天气下跑步,于望舒是非常拒绝的,但为了身体,他跟在徐璈后面:“今天就不用提肛了吧。”
“你说呢。”
于望舒瞪着前面人的后脑勺,真他娘的太羞耻了。
提肛运动分好多种,种种都让他像是揣着大红脸任由徐璈看。
回去洗完澡,不情不愿的趴被子里做训练,是胸膝卧位,双膝跪姿,胸部贴床,抬高臀部以此来进行提肛训练,可就是太羞耻了,他和徐璈在床上干都没用过这个姿势,本来没有这么别扭的想法,直到某晚,徐璈开玩笑的顶了顶他,于是天都塌了。
徐璈照顾于望舒的那一点小害羞随他去,等他硬生生把自己憋住一身汗,忍不住的瘫床上喘息时就抱上去,男人淡粉的嘴唇此时也变成深红色,他有点忍不住了,所以下一刻摩挲于望舒手上的戒指,轻声道:“要不要来检查一下。”
于望舒被他摸的肾慌,慌的不行,他怎么就不能捅成功呢,他也想让徐璈尝尝提肛忍大便是啥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