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的,就是专门用来控制苏家的这群人的。
想想这家伙也是弱得可以,好歹也是个真阳境,哪怕是比不得真正的世外高人,就这种操控情绪,蛊惑人心的小玩意儿,随便做上十个八个出来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孰料这家伙倒好,费了好半天劲才做出来这么一个,而且效果奇差,每过上一段时间就需要对内部的东西进行更换,否则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所以这么多年来,苏萱儿自己都不记得已经偷偷换过多少次了,却不知为何,这一阵换完后的效果似乎特别的差。
甚至这才没过几天,她就第二次换掉了香包里的东西,可是效果却只比没换之前好了那么一丢丢。
若是在过去,她刚刚换好的一段时间苏浩鑫肯定都是对自己俯首帖耳,马首是瞻的,甭说是关心苏锦儿了,就连多看她一眼都会觉得碍眼。
可是今天,苏浩鑫在看见苏锦儿受伤的时候竟然犹豫了!这很明显不合理啊!
这样的认知令苏萱儿心中忍不住开始抱怨,那家伙最近办事儿真的是越来越没谱了,先是害怕童明吉他们躲了起来,害得自己在需要帮助的时候找不到人。
如今这做了这么多年的东西效果居然也这么差,难不成是自己最近对他的态度太好了点,让他都快忘了彼此究竟谁才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一个了吗?
殊不知并非是那人不肯尽力,实在是他的能力太低,这人早上才刚刚殒命,下午他留下的东西就开始慢慢失效了。
好在苏浩鑫也只是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狠下心来转过头去,不再往苏锦儿的方向看,只是专心组装推车,看起来似乎还是受到了一点影响的。
见状,苏萱儿刚才高悬着的心也渐渐平稳了下来,不过这样下去还是不行,苏锦儿一日不除,自己身边的威胁就会多一分。
所以她打算把之前制定好的计划提前到今天晚上,只不过有些东西都还在那人的手里,所以她必须找时间避开镜头和那人见上一面才行。
兄妹俩心思各异地忙活着手中的工作,而这场比赛的结果也是毫无悬念,唐颖心董萧云两组以碾压之势取得了胜利,而且就连一旁的老师傅都称赞他们的手艺精湛,一看就是在这方面很有经验的样子。
童明吉他们也不解释,笑吟吟地接受了大家的祝贺,然后便躲到一旁的阴凉处休息去了。
而后两组的成绩也是相差无几,在完成时间上只差了几分钟,可在质量上还是左文树他们这边更胜一筹。
最起码他们的小推车能承载六七百斤的货物还行动自如,不像另外一组,才只装了三百多斤的东西,推着走出去十几米的距离轮子就掉下来了。
两组人自节目开播以来首次成为最后一名,而苏萱儿那一组今天也难得不用垫底,总算能多拿回去一点食材了,苏浩鑫高兴地咧着个大嘴去领奖励,那架势简直比他在国际舞台上大放异彩的时候还要开心上几分呢!
又是一天的录制结束,吃过了晚饭的童明吉等人今天难得没有回房间里休息,而是四个人排排坐,陪着吃完晚饭过来消食的董萧云他们在门口聊天。
石灵小辉很怕颜玖玖这个小魔头,每次见到他的时候这个坏姐姐都总爱用力掐他的脸。
小家伙虽然还不能流利地开口说话,却也是个怕疼的小宝宝,所以后来每次见到颜玖玖,他都立马躲进唐颖心的乾坤袋里,搞得唐颖心也是哭笑不得,不管怎么哄他这孩子都死活不肯出来。
而童明吉他们今天之所以这么做,一是因为唐颖心毕竟是公众人物,适当的营业宠粉还是很有必要的,每天一吃过晚饭就躲回屋子里不露脸,唐颖心的粉丝们已经在网络上闹腾了好几天了!
二则是想趁着昨晚的热度开始着手执行董萧云的洗白计划,在帝京那边南宫等人的帮助下,当年事件的一些线索已经被找到。
只不过目前还是没有任何明确证据可以证明董萧云是被冤枉的,他们手上的证据只能证明当日两名当事人同处一室,却无法追溯出更多的细节。
所以慕容舞便决定,让当年事件中的另外一位当事人成为他们最有力的证人。
而这个任务自然落到了闲着没事儿的廖玉珠和玉芮身上,最近帝京有一场大型漫展,身为二次元新人的南宫自然不能错过,昨天解决完陈家的事情以后就开始忙着准备参加这场盛会了。
无奈的廖玉珠二人只能开始行动,一个利用自己是器灵,可以任意隐身的优势潜伏在董萧云前任老板的身边伺机窥探情报,一个则找机会接近董萧云的前任老板娘,打算找机会把真话蛊种在她的身体里。
到时候让她在公众面前亲口承认自己曾经所做的一切,再配合玉芮那边得到的证据,董萧云身上的污水自然就能被洗刷干净了。
本来最开始慕容舞就是这么打算的,只不过被其他几位合伙人给拦住了。
大家一致认为,慕容舞的能力虽强,却做不到时刻都在他们身边,就像是之前黄叔他们的想法一样,一味地依靠某一个人去解决问题迟早会给公司造成危害。
而且慕容舞本身还有许多的工作需要去完成,好歹也是当红影视明星,每天东奔西跑的,每年能留在帝京的时间也十分有限。
所以经过商讨,大家一致决定先采用正常手段来解决问题,只是没想到对方竟做得那么隐秘。
当日二人会面的地方是女方的一处私宅,房间里也没有任何的监控设备,导致他们就算想找当年的视频都没地儿找去。
不得不佩服那女人的心机深沉,从根本上就直接断绝了董萧云日后反击的可能。
几番尝试无果,眼瞧着这期节目就要结束,公司里新签的几位艺人情绪波动也越来越大,公司高层实在不得已,也只能放弃原则,把希望都寄托在特殊渠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