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姚勇德的质问,鲁四爷也是火气上涌,不过为了心上人能够平安无事,他还是硬着头皮忍下了这口气,一边用尽可能平和的语气解释道:“姚局长误会了,我只是很奇怪,不知这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值得咱们市局这么多的同志们全都跑到这里来了呢?”
姚勇德闻言冷笑两声。
“姓鲁的,你也不用在这里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这片地方是谁的,这里头住着的都是些什么人,我想应该不会有人比你更清楚了吧?”
“绑架,恐吓,非法拘禁,甚至还有杀人,制毒藏毒,这么多罪名加在一块儿,姓鲁的,这一次你是彻底跑不了了!”
“好歹你也算是丰城如今的风云人物了,看在你我相识多年的份儿上,我劝你乖乖缴械投降,接受法律和正义的审判,也不至于让自己的结局太难看,否则的话,我也不介意给你再多加上一条袭警,暴力抗法的罪状,你觉得呢?”
鲁四爷的眉头深深皱着,他可以不在乎身后数百名小弟的死活,却不能不考虑妻子此刻的安危。
“姚局长,我多问一句吧,这处别墅区最重要的那个女人,你们把她给弄到哪里去了?”
“女人?”
姚勇德也是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了,童先生此来貌似就是冲着一个女人来的,据说她是鲁四爷的妻子,如今看他这副紧张的模样,难不成那些外界的流言其实都是真的?
“你放心,她很安全,只不过,鉴于你和她的关系,我们也不能让她就这么离开,后续自然还是要对她展开调查的。”
如此想着,姚勇德便试探性地回了鲁四爷一句,不想下一秒,他就立刻变得躁动了起来。
“不,不是的,一切都是我做的,她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了,一步都没有踏出去过,跟她有什么关系啊?你们凭什么,有什么资格逮捕她?”
迎着鲁四爷激动到有些扭曲的面庞,姚勇德确定了传言的真假,一边抬起手放在身前,安抚性地往下压了压。
“好了好了好了,你也不必这么激动,我们这不是逮捕,只是调查,在调查以外的时间里,她也是可以自由活动的,毕竟她只是有嫌疑,又不是确认了的犯罪分子,我们也没理由去为难她一个弱女子不是么?”
“只不过一码归一码,姓鲁的,我不知道你这十几年来往这里偷偷藏了多少东西,这其中有没有你的相关罪证,如果有的话,我们也不排除会以窝藏、做伪证等罪名对她提起公诉,到时候,她这辈子恐怕就真的毁了,背负上罪名的同时还有可能面临牢狱之灾,不管这一切到底是否与她有关。”
“说句不好听的,法律最看重的就是证据,如果真的变成这样的话,那姓鲁的,我也只能说是你咎由自取,亲手害了你的爱人。”
“不,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们...你们不能这么做,她是无辜的,真的是无辜的呀!”
鲁四爷有些歇斯底里,被身边的两名亲信死死拉住了才没有直接冲上前去。
姚勇德见状,连忙趁热打铁道:“真相我们自会调查,只不过法不外乎人情,看在你我相识多年的份儿上,老鲁啊,我也不是不能给你一个救人的机会。”
“这样吧,你乖乖自首,我也不要求说你们丰山堂的那几个主要骨干们都得和你一样自觉,只要你肯主动认罪,我们在审查你老婆的时候自然也会网开一面,适当地放宽要求的。”
“到时候我估计,她被无罪释放的概率其实还是很高的,毕竟你也明白,我们这么做为的是抓人,至于说究竟最后是谁来认这个罪,其实也并没有那么重要,不是么?”
姚勇德的话诱惑力十足,横竖鲁四爷叱咤江湖这么多年,也早就把生死看淡了,如果牺牲一个自己就能救下心爱的女人,并给她一个还算安稳幸福的未来的话,说句实话,鲁四爷打从心眼里也是愿意这么做的。
这个野兽一般的男人,自从二十多年前水泥封心之后,就把所有的爱与温柔都留给了这个女人。
眼下,面对姚勇德的循循善诱,鲁四爷的表情也开始有了明显的变化,吓得他身旁的两个亲信都跟着面色大变,生怕老大一个恋爱脑上头,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基业可就全都白费了!
“老大,您可千万要冷静啊!”
“是啊四爷,如今还没见到夫人,那还不是这帮条子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您可千万不能上当啊!”
两名亲信一个劲儿地劝,终于让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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