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你碰上?面对挫折拔刀相向,杀掉敌人之后走向幸福的人生,还有漂亮的妹子陪着你孤独终老,人生大圆满!哪有这种好事?”
路明非毕竟这么久没有回去了,先前在的时候也不怎么关注电影,他喜欢的那种产于岛国的动漫或者动漫真人版的电影。
“对了,你的爆米花吃完了么?”
“快了...”
路明非低头看看自己桶里的四分之一多的爆米花,默默地说道。
“那就再给你一桶,以免一会再打断我。”
说着,路鸣泽没有多余的动作,再度不知道在哪摸出一桶来,递到路明非手上。
“国王在守卫的通报下,亲自走出了自己的安乐窝,来到了那年轻人的面前。”
“年轻人,你说你的家乡毁于恶龙?”国王站的笔直,像是暴风雨中的灯塔。
“是的,我的家乡毁于恶龙的火焰,他们足有您的宫殿的大理石柱一般高!浑身漆黑的鳞片,坚硬的无法摧毁!它们飞来的时候太阳的光也被遮蔽,它们还可以喷出无法熄灭的火焰,也可以吐出世间最低温的寒冷,就像神惩戒人类的冰与火。”
年轻人尽量的复述,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并没有撒谎。
国王蹲下身子摸了摸年轻人的头发,笑了笑:“你说你的家乡都被毁掉了?那可是我们国家很重要的地方啊,没了那里,我们的边境很危险呐,来自北方的野蛮人不会趁机而入么?我可不想发动战争,那样的话我就没有安稳日子过了啊。”
虽然说起来是为了自己,可是年轻人觉得国王相信了!起码认可了!年轻人立马回答道:“是的是的!国王陛下!我的家乡是国家的最北方!也是我们国家的边界与防线!还请国王帮帮我的家乡!”
说完,年轻人狠狠的把头磕在地面上,等待国王的结果。
但国王只是拍拍他的肩膀,站了起来走到年轻人的身后。
“年轻的孩子啊,我想你会错了我的意思,你说你的家乡都毁掉了,为什么,你没有死?”
“我...我是一位猎人,那天正好打了很多的猎物,去了外城去贩卖,那时候天色就非常的阴暗,太阳都泛出血红色!那时有经验的老者还警告我们说地震要来了,随后大地真的就颤抖起来!我们都怕极了!纷纷找地方去躲避!可是我却看到了像是蝙蝠一样的东西......他们和蝙蝠的大小相同,可那是距离几十公里看的啊!国王陛下!您无法想象他们的巨大!整座山都燃烧起来,然后又迅速的冻结,火焰还来不及燃烧就被冰封!像是被冻结的火焰,又像是火焰在冰中燃烧!“
年轻人激动地说着。
国王像侍卫示意自己饿了,侍卫立即退下去召唤御厨
又转眼看向年轻人,“真是可悲的故事,如果是真的话。”
“堆积如山的尸体,他们以尸体为座,它们在尸山的最高处,一同望着北方,尸体撑不住它们的重量,骨骼纷纷的断裂!我听得到那种声音,那是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声音,仿佛死者在地狱中的哀嚎,或是对生者的愤恨,埋怨我为什么没有救他们!”
“也许,你真应该像勇士一样冲向恶龙。”国王再次打趣道。
“国王陛下!我深知没有那种能力,我能做的就是为他们报仇!所以我想请您帮帮我,重建我的家乡!把恶龙驱逐出去!这就是我对家乡的回报与拯救!”
年轻人又一次向着国王磕头,他的鬓角都已经是血,因为早在国王来之前他已经额头出血了。
“可我为什么要帮你?”国王轻轻的说着
“我们是您的子民啊!”年轻人猛的直起身!大声的说着。
“子民?我的子民遇到了恶魔的入侵,就以为我是天使了?我可以去击败喷火吐冰的恶龙?别想太多了年轻人。”
国王压低身子,爬在年轻人的耳边轻声的说着:“别抱有什么希望,我并不是不相信你,因为那种东西你觉得可能被战胜吗?我还不想死,家乡是么?边线是么?敌人入侵的话就把你的家乡给他们吧,我再也不想踏入那禁忌的领域了。”
路鸣泽沉默了,发出哀叹,又在胸前画着十字。
“然后呢?怎么了?”
“完了。”
“这就完了?这是什么结局啊!身为听众的我感觉很不爽啊!就像某些喜欢断章的家伙一样。”
路鸣泽扭过头去没有理他。
“最后那个年轻人死掉了,就是在国王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死掉了。”
“可是这个你对我说这个故事是为什么呢?让我去体验一下别人的悲伤?那种无力感?”
“不不不,你怎么会无力?有我在谁敢说你的无力?我们分分钟合体虐爆他们!我们是最强的!”路鸣泽拍拍路明非的肩膀,说着鼓励的话,就像对废柴说什么不要放弃还有梦想之类的话,还有什么当不成男友也要当备胎之类的豪言壮志!
“那你对我讲这个故事是什么意思?”
在路明非的记忆里,这是路鸣泽第一次跟他讲故事,而且是人类的故事,讲述的就好像他亲身经历一般。
“覆灭。”
“覆灭?”
“对,覆灭,那个国家最终没有挺过那一年,国王最后也死掉了,成了龙的晚餐,可是他死的时候还是很平静的,说什么让我喝完这杯酒再死。”
“哦!真是昂热的做法!”
“昂热可没活那么久,这可是公元前的故事了。”
“你是不是想对我说,没有什么王可以永寿,任何权利都会被交接,任何人都逃不出命运的制裁?”
路明非这榆木疙瘩,听到这里也稍稍有些开窍了。
“算是吧。”
路鸣泽望着皎白的月亮,银白的月光映在路鸣泽的眼眸里闪闪发亮,微微的可以看到瞳孔的颤动。
路鸣泽没有再说一句话,跟路明非背靠背的坐着,路明非无聊的扣着身边大树的树皮,用它去戳蚂蚁洞,而路鸣泽却极其的安静,就这么靠着路明非,感受着路明非的体温,好像一块冰块要被融化时的温柔。
“就像回到那个时候啊。”
“什么?”
“哦,没什么,没什么。”
“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墨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