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阳调侃道:“用六丁六甲火做防御禁制,你们也不怕火顺带将墓给烧了。”
金角白了李伯阳一眼,解释道:“墓碑下压在避火符。”
“有避火符倒是不怕火烧了,否则你们预防歹人的禁制结果不小心烧了自家母亲的墓,你找谁说理去。”李伯阳揶揄地看着金角。
银角笑道:“原本大哥缓缓打算用天雷做防御禁制的,我说你打算让天雷来劈母亲的墓不成,后来才改用火的。”
被自家兄弟揭老底,金角老脸一红,羞怒地刮了银角一眼,“银角,都是自家兄弟,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李伯阳哈哈大笑,一直无话的李存孝也忍俊不禁。
“此地瘴气弥漫不可久留,我等服了薏苡仁抵御瘴气,赶紧下去吧。”银角赶紧转移话题,但脸上笑容不减。
李伯阳、李存孝也不想在吃多呆,于是四人服下薏苡仁,便降下云头到达山脚,雾气弥漫,能见度低于200米。银角施风咒将大雾吹散了些,金角发口罩给李伯阳和李存孝,四人都戴上口罩便开始进山。
刚入山没一会儿,就有成群结队的蚊子找上四人,想饱餐一顿。
银角静气凝神,左手中食二指夹住一张黄纸朱书的符,按罡演步,布气行术,口中念咒:“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胜,胜,胜,云。”术成,蚊群不敢近。
李伯阳笑道:“用万符之王的七字罡符和六甲密咒来驱走这些烦人的蚊子,比那些驱蚊的精油、熏香有用,师弟辛苦,为大众服务了。”
银角笑道:“术法之流不过小道,师兄打趣我了。”
李伯阳有意无意地向某个方向瞥了一眼,却什么也没发现,李伯阳心里嘀咕道:“难道是我感觉错了?”
“少主走了。”
见金角、银角行进了一段,李伯阳还杵在原地,李存孝出声提醒,李伯阳回过神来朝李存孝点头。接着四人继续赶路,路上没啥风景可看,李伯阳、金角、银角都用神行术赶路,李存孝则贴着李伯阳给的神行符。山中并非死气沉沉,有各类毒物生存,是个养蛊炼毒的好地方。很快在金角、银角的领路下,四人顺利通过了迷阵和杀阵,来到压龙山顶。
“怎么这么多墓,哪一座是你们母亲的?”李伯阳以为只是一个墓,没想到是一个墓群,每座墓都有墓碑,但只有最顶上的两个墓的墓碑有字。李伯阳觉得金角银角的母亲不会这么简单葬在最高最大的墓里,曹操都有七十二疑冢,更别说葬的是九尾狐。
金角道:“这里除了母亲和舅舅的衣冠冢,其他都是以前跟着他们的小妖。我们不忍他们曝尸荒野,并一块将她们埋了。”
李伯阳道:“知道你们有情有义,但怎么只是立的衣冠冢,他们的尸首呢?”
金角道:“九尾狐的尸首可千年不腐,怕有歹人觊觎,我们把他们葬在了别处。”
李伯阳感慨道:“狡兔有三窟,何况九尾狐。”
“大哥、师兄你们先别闲聊了,有空过来帮忙插蜡烛。”银角在最上面的一个墓前摆着祭品,叫李伯阳、金角帮忙。
李伯阳边拿着镰刀除草边看碑文,得知金角银角的母亲叫狐姗姗,下面的落款有些吓人,太上老君座下童子金角银角立,派头不是一般的大,难怪金角说大多数修行者和妖怪看到墓碑上写着什么后都会离去了。李伯阳又瞥了一眼旁边的那座的墓碑,是金角银角舅舅的墓,他名叫狐阿七。两座墓的生卒年月都未写。
李伯阳好奇地问了金角、银角,他们母亲和舅舅生前多大,两人都摇头说不清楚,只知道他们都没有两千岁而已。
忽然,李伯阳感觉那若有若无的目光又来了,李伯阳眼神一动,没有反应过激,用神识探索疑似目光射来的方向,却没发现有什么人或者妖怪。
李伯阳不禁皱眉,用神识没发现,青丘探子的隐藏术这么厉害吗。李伯阳想着手上除草的动作却未停,就在这时有数条蜈蚣从墓上的土里爬了出来。
李伯阳看到蜈蚣忽然灵光一闪,再次用神识探索先前目光射来的方向,不一会儿,李伯阳嘴角一翘,随后人忽然消失了,其他三人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于此同时压龙山里某处洞穴一个绝美的苗疆女子发出一声惊呼,女子身穿百褶裙,头冠、项圈、披肩、项链、耳环、手镯、戒指全是白银打造的,腰间挂着一只不知什么兽类骨头制成的笛子和十数个颜色各异的袋子,苗疆女子噘嘴皱眉道:“居然有人发现并破了我的巫术,有两下子,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手段。”说罢苗疆女子迈开步子走出洞穴。
“师兄跑哪去了?”银角的话,引起来金角和李存孝的注意,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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