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惩处这个混蛋,你们这些狐狸精诡计多端,少在这里演双簧。先用一桌家禽做的菜恶心我们,然后假意惩处一个大臣,在我们面前装装样子,不愿意把人交出来,就派出军队来威胁。省省吧,老娘活了五千余载,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会怕你这小小的禁军。”
明心月道:“前辈有话好说,先放开姜玄,惩处他是我青丘国的内政,请前辈勿要越俎代庖,否则恐怕会给飞禽族带来祸端,勿谓言之不预也。”
念奴冷哼一声道:“那我就杀他试试,看看你能给飞禽族带来什么灾祸。”
念奴准备将姜玄的脖子弄断,飞禽族这座却有人出声打断了她,“慢着。”
念奴火冒三丈,自己这边还有人打断她,不禁嚷道:“谁!”念奴不禁瞪了刚才说话的人一眼,见是李伯阳,念奴才神色稍缓,稍稍平复情绪说道:“你也要阻止我?”神情与语调都能看出念奴不快之意。
“他的生死不过只在你的股掌之间,倒不妨先听听他说些什么,事情或许另有内情,若你此时一时冲动杀了他,说不得中了别人的算计。”李伯阳说完后瞟了对面桌子一眼,念奴顺着李伯阳的目光看过去,看到明心月。
念奴心道:“他难道是在暗示这是明心月阴谋,诱我杀人。”念奴不禁冷哼一声,一手甩开姜玄,冷声质问道:“谁指使你怎么干的?说!要敢撒谎,老娘弄死你!”
姜玄捂着脖子咳嗽,想着该如何说,这次宴会把自己安排的菜单换掉,明显是有人想借机害自己,到底是谁会这么做。
一位青丘内阁宰相道:“姜玄你可要想清楚,事关你的前途,你若是向外族妥协,你的亲人和妻儿怎么看你。”明着劝姜玄向清楚,却暗地以他的亲人和妻儿的性命相要挟,迫使他闭嘴。
能在青丘当上大臣的姜玄不是傻子,他立马知道了是这个宰相在弄他,可他不清楚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位宰相,以致于想让他姜玄死。
念忧盯了那位青丘宰相一眼,然后对姜玄道:“是啊,要想清楚,你的回答不仅关乎你的前途,也关乎你与你家人的生死。若是你没命了,你家人的生死也就在别人的一念之间了,他们能做到的,我们也能做到。权势没了,可以东山再起,命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若在青丘混不下去,可以去别的地方一展拳脚。”
姜玄当即冷汗直流,双方都在用自己和家人的性命威胁自己,偏偏他谁都得罪不起。姜玄正左右为难之间,李伯阳道:“只要你讲出你知道的实情,我保你一家无忧。”
姜玄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问道:“大人此话当真?”
“‘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我的话可比阎王还管用,只要你说实话,无论到时谁用你家人要挟你,那都要问问我手中的金刚镯答不答应。可若你不知好歹,谁也救不了你。”李伯阳说着把金刚镯亮了出来威慑全场,知道金刚镯威名的妖怪们个个噤若寒蝉,不知的询问那些面露恐惧之色的妖怪,在听到解释后一些妖怪眼神甚至闪过一丝贪婪,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我说,我说……”
姜玄点头如同捣蒜,此刻却有一道声音打断了他,“这好生热闹。”一个身着金贵华服的九尾狐闯进涂山厅,扫视众人,见到明心月后,行礼作揖道:“众臣都在这,哟,还有客人,皇兄也在这,见过皇兄。”
禁军将领向明心月告罪道:“陛下,鲁亲王要硬闯,臣拦不住他,臣该死。”
“行了,你下去吧。”明心月摆了摆手,示意禁军将领退下,然后明心月看向鲁亲王,“孤与众臣还有事,你且待在一旁不要多事。”
“是皇兄。”鲁亲王应下,在青丘这边位置坐下,然后询问身边的一个大臣现在的情况。
那个大臣不敢不答,因为鲁亲王脾气暴躁实力又强,还是明心月的弟弟,他们做臣子的得罪不起,但在明心月面前大臣也不敢向鲁亲王透露多少,大臣只道:“姜玄得罪了飞禽族,现在双方在争他的处置权,但有位天庭的仙人也要插上一手帮助飞禽族,局面对我们不利。”
鲁亲王一听,这还得了,“想来飞禽族已然落魄许久,来帮忙的这个仙人怕也在天庭没啥地位。只是皇兄不想得罪天庭,那这个恶人由我来做。”
想着为明心月分忧,鲁亲王向大臣打听到谁是那个天庭仙人,在得知是李伯阳,当即站起来道:“这是我青丘与飞禽族的恩怨,请这位仙人给个面子不要插手。我与天庭二十八星宿星君是旧识,心月狐更是与我们青丘皇室有些亲处。在天庭无后台的日子可不好过吧,多一个人,多条路,若仙人不管飞禽族的事,我定会向心月狐星君替你美言几句,在天庭照拂你,你以后的日子也好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