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轻声叹了口气,正打算再接再厉时,腰际处突然缠上一股猛悍的力道,来不及反应,随即翻身一转,硬是被他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你怎么在这里?”董令皇困惑地盯着她问。
这是恶人先告状?
向阳屏住呼吸,胸口心跳如鼓,力持镇定地看着他“我帮你送醒酒汤过来。”她不敢用力呼吸,生怕自己会不小心碰到他的性感luo胸。
“我喝醉了?”他皱紧眉头发出疑问,随即突兀的露齿一笑。
她的心,又跳得更快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脸上性感的微笑,竟令她莫名其妙联想到狂狮持猎前那一派慵懒的和平假象。
她微微侧过脸,发现沙发前的矮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瓶被喝掉一半的高级威士忌,这一定是她刚下去帮他弄醒酒汤时,他又从酒柜里拿出来喝的。
为什么要糟蹋身体,难道他今晚喝得还不够多吗?
“刚刚你跟我说你头痛,还记得吗?”向阳觉得自己就快沦陷在他性感满分的举止里。
“是吗?”董令皇语意不清地咕哝。
“你喝醉了。”她决定不等他清醒过来,直接替他回答。再被他这样暧昧地强压着,她很怕会发生让情况更复杂的事。
“抱歉,我不是故意给你添麻烦。”他又一神情茫然地皱紧眉头。
望着他像孩子般满脸抱歉又自责,向阳差点忍不住伸出手,温柔地抚上他英俊的脸庞,但她硬是忍住了,双手转了个弯,改为抵住他结实发热的胸膛。
“没关系,我了解。”她立刻出口安抚。试过几次,发现根本无法凭一己之力推开他时,她立刻开口要求。“可不可以请你先起来一下?”
“起来?”
“因为你压着我,我没办法拿醒酒汤给”见他好像听不太懂她的话,向阳试着跟他讲道理。
董令皇像突然发现宝藏似的,瞬间刷亮双眼,低下头,审视他们目前暧昧贴合的身体。“我正压着你?”
闻言,向阳浑身瞬间爬过一阵熟悉的颤栗。
“你必须起来。”她看见他黑眸色泽转浓、变深,呼吸猛然一窒。
三年前,每当他露出像此刻充满侵略的眼神时,等于无声宣告,那个晚上她别奢望可以好好睡上一觉。
“不要。”他面无表情地断然拒绝。
“你先让我起来,等你喝过一点醒酒汤后,会感觉比较好。”向阳耐着性子柔声劝哄。
“我现在就感觉很好。”他就像个不肯乖乖配合的臭小孩。“你好软、好香,我想吻你。”
“不行。”她抬起双手,用力挡住蠢蠢欲动的英俊脸庞,阻止差点袭向她脖子的热吻。
真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故意装酒疯?
他渴求的眼神、性感的语调,还有频频进攻的部位,都戳中她最脆弱、易攻的敏感处。
“为什么不行?”他理直气壮地反问。
“因为我们你”这临时教她怎么解释?
就在她绞尽脑汁想办法说服他放开自己时,他突然惊呼一声“你穿着好漂亮的睡衣。”
什么?
向阳连忙低头,这一看,她差点为自己的粗心气到昏倒。
本来以为他没那么快回来,心想,反正只是抽几张钞票,花不了多少时间,所以才敢穿着睡衣到他房间,谁晓得会发生接下来这一连串令人措手不及的事。
“我不想听你的话我现在就要吻你”还没说完,他直接贴上她脖子上最脆弱的敏感带,最后那半句话,几乎是边挑逗着吻她,边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宣告。
她深深倒抽口气,原本抗拒的双手根本使不出一丝力气,心跳声大到整个房间仿佛都可以听得见。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精实火热的壮大身躯,越来越肆无忌惮地摩擦她胸前的柔软,直到她情不自禁软吟了一声,他才抬起燃着猛烈欲焰的黑眸,直勾勾盯着她,得意一笑。
她赫然地动手推他,却被一只大掌猛地擒住,举到他正泛起邪恶微笑的唇边,在每根手指头上轻轻落下热吻。
他故意慢条斯理吻着她的指尖,过程中,一双炯然晶亮的眸子紧紧锁住她的视线、呼吸、心跳,以及全部的思绪。
她的身体开始依循过去美好的记忆,乖乖迎合眼前男人狡狷又灵活的挑弄,她觉得她不再是自己的,只是他的一部分。
董令皇将她脸上羞红的艳色摄入眼底,视线往下兜了一圈,她胸前半敞的睡袍隐约露出里头雪白贴身的纯棉睡衣,喉结不禁上下滚动了一下,屏住气,感觉体内正猛烈激荡着一股极为深沉的欲望,疼痛的渴求,从坚硬如石的下腹,一路急速窜升至全身百骸。
向阳觉得自己的身体像一摊软泥,任他解开胸前睡衣的蝴蝶结,探进一只大掌,恣意**、亲触雪白的粉嫩酥胸。
沉寂在她身体里三年的欲火,再度因他不疾不徐的呵疼,瞬间点燃一发不可收拾的熊熊烈焰。
董令皇不急着进攻,只是再三流连于她敏感的性感带,将她撩拨到至高点,直到她知道再也抵挡不了他,让低泣声断断续续传进他耳里|-
他顿时浑身僵硬,停止了所有亲吻,晴黑深还正爆燃着烈焰般狂热的眸子,瞬也不瞬地望着眼前染上**瑰艳色泽的动人娇颜。
她茫然又深陷**的告饶模样,让他满心动容,先试探性地吻上她微敢诱人的红唇,渐渐下滑,一路种下鲜艳的欲望红花,最后再以无比的耐心缓缓分开她的双腿,以折磨人的慢速度逐渐挺进。
“你——”她娇喘着气息,知道自己已不可能阻止他。
“别说话,我知道你为我准备好了。”虽这么说董令皇仍吃力地停止所有动作,仔细观察她汗湿的小脸上有无痛苦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