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脑袋,可不像是被驴踢过!
陆瑾暗自警惕,已经被抬着往后宫方向去了……
陆瑾有些忐忑,换做平时,他还有力气周旋,此刻,昏昏欲睡。
内侍抬着陆瑾往后宫走,却是往遗妃殿方向……
“不对吧,太后怎会住那边?”陆瑾越发不安:“几位,宫里是不是出来什么事?”
内侍们面面相觑,都不敢答。
陆瑾随手几张银票:“本少在宫中也算说得上话,相互扶持,总有能帮忙的时候,几位说,是也不是?”
一个随行的内侍将银票递还给陆瑾,小心翼翼:“瑾少爷说的什么话,我们这也是不好开口,总之,您一会儿说话,仔细小心……”
又是这话,刚刚陆炽也是让自己仔细小心来着!
没等多想,遗妃殿已经到了。
进门,原本气虚的陆瑾翻身从软轿上跳了下来。
搭着雨棚的玉米,此刻已经快要成熟,叶片开始泛黄……
可,倒了近半,齐根而断!
“住手!你们好大的狗胆!马本呢?给本少滚出来!”
陆瑾怒不可遏,头上青筋突突直跳。
已经快到收获的季节,玉米居然被砍了!
简直不可饶恕!
那些劳作的遗妃见到陆瑾,吓得丢掉了手中镰刀,俱都跪在了地上。
一个叫闻喜儿的秀女痛哭,膝行到陆瑾脚下:“大人,您再不回来,玉米树就要被砍光了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谁下的命令?该死!”陆瑾气急,捂着嘴咳嗽起来。
“放肆!”一声怒喝,遗妃殿中,一老妪被扶了出来。
徐太后!
陆瑾的目光,却落到了扶着她的内侍身上。
副总管?竟不记得名字。
陆瑾从未将这种小人放在眼里,可没想,坏大事的,就是这些卑鄙小人。
“又是你!咳咳!”陆瑾拽紧了拳头:“文荞,都死哪儿去了?”
“呵呵,果然是一丘之貉!”老妪冷笑,挥手,几个内侍从殿中拖出人来,正是文荞马本他们,还有,遗妃,婉才人!
“瑾少爷……少爷救我!”马本脸色苍白铁青,拖着两条腿在地上爬行。
“瑾少爷……”文荞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此刻却是咬牙垂泪。
“来人,把人送太医院,请溪妃娘娘救治!”陆瑾说完,一步步走近,聂赫银李烁赶忙跟上。
因为是进宫,只有他们两人贴身护卫,刀剑都交给了禁军暂时保管……
“放肆!本宫不点头,谁敢?”徐太后气的重杵凤头拐杖。
“救!人!”陆瑾脸色铁青。
聂赫银和李烁,一人一个,将马本和文荞给扶了起来。
“来人!将这些忤逆之徒拿下!”副总管尖声高喊,内侍和锦鱼卫无人敢动。
文荞,是副指挥使,储君陆基的心腹。
马本,是遗妃殿管事,当朝红人陆瑾的兄弟。
即便没这层关系,朝夕相处,如今人被打成半残废,他们,也不忍落井下石。
“反了反了,都反了……”副总管气的直哆嗦,陆瑾却是抬脚就踹。
徐太后被吓的连连后退,要不是身后嬷嬷扶着险些跌倒。
陆瑾虽然气虚,但好歹天天练武,一个内侍副总管,怎么可能是他对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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