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伺候您休息!”
一把匕首落进手中,春草将陆瑾扶到塌上就要动手。
隔着门窗,就算杀了陆瑾,她也有信心安然离去。
“呃!”陆瑾作势要吐,还抓住了春草的手。
春草赶忙闪身躲开,陆瑾冲到屋角背对着她干呕。
千载难逢,只要将匕首刺到他后心之中……
一步步靠近,春草要紧牙关,抬起手,吸气!
然后,就看见陆瑾突兀转身,一把粉末扑面而来!
来不及屏住呼吸,春草将匕首刺了出去,不想陆瑾早有准备,抡起挂衣杆就敲了下来。
春草只能先抬手抵挡,运气,却发现真力像是凝固了一般,堵得心慌。
脚下踉跄,身上无力,春草扶住桌子勉强站稳:“你,下作!”
那些粉末,肯定有毒,但春草却不知道是什么毒药……
竟连化劲高手都能制住。
用这种卑鄙手段,不是下作是什么?
“哟,鸢儿姑娘请本少回房歇息,还要伺候本少,现在怎么说这种话啦?放心,短不了你银子……”陆瑾说着,打掉了她手中匕首。
“你敢?本座乃是,月痕教圣姑护法,拿开你的脏手……不要!”青草惊呼,却无力阻止,而且隐隐察觉不对。
陆瑾居然来扯她的衣服。
这个混蛋!
“头一回见楼子里的姑娘害羞,放心,本少会怜惜你的。”陆瑾一脸贱笑,哪还有半分醉意。
这时代的酒,二三十度,也就比啤酒强一点点。
陆瑾以前喝醉,那都是抱着坛子灌,就秦楼那种小杯子,千杯不倒都没问题。
外衫已经被扯掉,陆瑾还在拉扯……
不行,死也不能便宜这混蛋!
春草咬牙往外走,身后却传来了陆瑾冷冷的声音。
“出去,就不怕这一身武功被废么?告诉你,这是化功散,半个时辰没有解药,你这二几十年,可就白练了哦!”
药效已经开始发作,就连站立都费劲儿。
真的出门?春草犹豫了!
武功被废,就是回去,恐怕也没有好下场……
那位,可不养无用之人。
手段之毒辣,春草心知肚明。
可屈服于陆瑾,今后事成,自己就是叛徒。
偷鸡不成蚀把米,杀人不成……反被制。何去何从?
感觉内力快速流逝,春草慌了。
“你想怎样?”
最终,只能屈服。
二十多年练就的功夫,凭白丢弃,如同废人,这样的日子,比死更可怕。
“成为本少的女人,或者,成为废人!时间好像不多了,化功散全部发作,就算是有解药,恐怕也……呜呜……”
话没能说完,陆瑾就被推了。
已经豁出去的春草,比想象中还要生猛……
一直守在院中的刘怡萱,差点儿咬碎银牙!
许久,陆瑾出门,便见到刘怡萱像疯了似的冲上来。
“混蛋!”
“傻笔!”
“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怎能如此下作?用这样的手段,就不怕断子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