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梅仰脸笑道,“但彼时,我以为活不下去了的时候,是定安,瞒着他那个厉害的娘,将自己的饭分给我。他还逼我读书,他说等我考上秀才,考上举人,再过了春闱,然后被派官,就都好了。最不济,只要个秀才,不考了,也好的。黄兄,京城有很多男风吗?我从前不知道这些,是……是以为友人问我,是不是要赚钱娶定安,我才寻了点书瞧,但书上能说什么……我想着等定安日后到了年纪,该娶亲了,我便功成身退?在那之前……”
黄举正色道:“白兄,我还是要劝你一句。男风,那都是被世人鄙夷的,京城再多,也……你无牵无挂,那沈兄呢?你忍心叫沈家绝后?”
“舍不得。”
白落梅想着,便是舍不得,才醉死了,也不敢答应,插科打诨的,偏偏不敢答应。
黄举松了口气:“你尚且还知舍不得便好。”
白落梅却是笑道:“嗯。以后是别人家的,这会儿,我一晌贪欢。还请黄兄多担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黄举:“……”
敢情自己说了这般一通,人心里清楚着,多了,死性不改?好气哦,但还是忧心他们叫人瞧出来,怎么办!
“白兄,我带你去秋风楼喝酒。“黄举想了想决意还是带白落梅去见识下京城的男风,知己知彼,才能……不叫人瞧出不对来,“那的头牌很出名,好些做买卖的或是朝臣有那么点癖好的都会去。你……你去看看,许,许就不想了……便是改不了,也能学着收敛些,别让旁人觉出不妥来。沈兄毕竟是举人,便是不科考了,时也命也,不定如何,就算是未雨绸缪,如何?”
秋风楼?白落梅当下点头,蠢蠢欲动。
黄举有点后悔自己的提议了,他怎么觉得白落梅就等着要求秋风楼见识见识,好拿下沈肃呢?
白落梅哥俩好地搭着黄举,半推半簇拥着带着人就走,自然从铺子正门走的,若是从学馆那边走,要遇上沈肃,还真不要解释。
这秋风楼,与青楼还真无甚不同,只青楼都是姑娘,而这的都是男子罢了。不过瞧着间或几个男子送客的,一走扭三步的模样,白落梅心里膈得慌。黄举也不是头回来,以前看新鲜来过几回,熟门熟路喊了妈妈要了包间,如今时辰尚早,男儿们还睡着,只让妈妈选了几个愿意起来迎客的。
白落梅看着黄举的眼神都不对了。
黄举慌了,忙解释道:“不是白兄你想的那样,不过是常有人请酒,我总要客随主便,也被请过在这秋风楼摆酒的,见过几回罢了。内里还是不太熟的。”
“哦。”白落梅明显不信啊。
黄举还想解释,叫喊着嘴上喊着公子的四个小倌给打了茬,小倌进门也不用招呼,自顾着就上前,一屁股坐分别坐到了他们怀里。对面黄举反应快,小倌还来不及动作,干脆利落挡了,只说是陪着喝酒便好。
而白落梅这边,一时叫小倌那一屁股弄恍了神,不等明白过来,小倌已然手腕如若弱风拂柳般端了酒杯先自己含了一口,就要往白落梅嘴上凑。
白落梅直接蹦了起来,直接把怀里的小倌丢了出去。小倌干脆顺势斜躺在地,胸前衣衫松垮着话落,露出一个肩头来。面上,梨花带雨:“公子,觉得我伺候的不好么?”
“非礼勿视。”
白落梅很不给面子,以手遮眼,冷静道,“还请公子穿好衣衫,我与黄兄不是来寻乐的,只是想寻个安静之地喝酒,仅此而已。”
小倌起身一扑,直接就撞进了白落梅怀里,双手如面带般死死缠着他的腰肢,扭着腰就往上蹭道:“公子,喝酒有什么意思?何不与我做点有意思之事?”
说着话,就引着白落梅的手掌往自己屁股上放,口吐兰香,“公子放心,我这里早洗干净了,也上好了膏脂,松软着呢。公子不若帮我闻闻,是不是香的,我闻不着……这膏脂也不知是否好用,公子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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