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是闭口不谈,他是听了许久都没有找到桓舫的消息,才忽然想到了这里,当初他们三人共酿“神仙醉”的地方,那神仙醉早就在谭青上次醉酒的时候喝完,此地已经没有了“神仙醉”
不过是一个称得上是回忆的地方。
他忽然失笑:“你们一个一个啊,没想到身为酒鬼的我竟然是最遵守诺言的一个。你也甭找那‘神仙醉’了,前些日子早被谭青喝的一坛也不剩了。”
他说着做了起来,看着桓舫:“弄出那么大的动静,你不受伤怎么可能,我带你去找人治疗吧。”
“原来没有了啊。”桓舫苦笑道,他的眸子看向姚烨,从他的瞳孔中倒映着如今披头散发的自己,可谓是没有了一点生气,怪不得他要如此的说。
“姚烨师弟。”他问道:“你说有一个人包庇罪犯,毁灭证据,知情不报,还不知悔改,他该当何罪啊。”
姚烨却是皱着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从前面第一个词,就听到了他口中的那个“有一个人”是谁。
桓舫并没有回答,只是笑着说道:“他该死对不对,你也这样认为着吧。”他似乎已经混乱的分不清当初师弟所说的话和姚烨所说的话。
或许在他心中,也已经给自己找好了归宿。
他晃晃荡荡的走了两步,看着面前的深潭:“你若是有机会见到谭青,劳烦为我转达一句话。”
水面上的波澜将他的倒影弄的支离破碎,无处拼合:“欠他的,我还清了。”
他欠了五年前谭青的一句信任,如今他也还了。但是欠凤鸣派的,他该还了。
“我从一开始记事,就是一板一眼的,我今日便是走了,也该一板一眼的走才对吧。”
姚烨心觉不好,直接上前一步拉住了他手腕,桓舫的脉搏若有似无,其中更是一丝一毫的灵力也无,他这才意识到桓舫所受的上比想象中要严重许多。
“你疯了!”他连忙输了一丝灵力进入,好稳住他的内府,但是他的内府空空如也,别说什么金丹的痕迹了,就是引气入体的修为也没,就是一个普通人。
姚烨一下子连话都不会说了,他甚至害怕攥的紧了会引起桓舫手腕的骨折。他哆哆嗦嗦的劝慰着:“没事没事,就算日后无法修炼了,咱们这里延年益寿的丹药这么多……你要是不想当个普通人,我们留下一的一缕神识你重新投胎,重新修炼也不是不行。”
桓舫却是摇了摇头:“我欠了谭青五年,日日夜夜,总是在想他跪在地上的眼神不可能作假,念得多了,想得多了,便心心念念的刻在了心里,忘不了了。经此一事,我不敢欠任何人的了。”
他的右手被姚烨拉着的,只好用左手握着“星辰剑”看了许久,这剑跟他许久,却是第一次见血,他本想着公证之剑,合该找一个合适的时候。
却没想到是这个时候:“既然求你带了一句了,那就劳烦你再带一句吧。”
“老子不给你捎带!你想跟谁说什么,就自己跟谁说,别扯上我!”
桓舫却跟没听到他的牢骚一样,接着说道:“这句话是给我师傅的。”
“他那时说了,第一任执法堂的掌教兵解之前以身殉剑,这才炼化出了星辰,可是空有剑身,却无剑灵,若无剑灵,便无法认主,可被心术不正之人利用。”
他说的这些完全是凤鸣派的秘辛,是魔界之人就算是派了奸细过来,也查不到东西,如此却传到了姚烨的耳中,这不免让他有些震惊。
灵剑无法认主?那岂不是人人可抢,可得?况且是星辰这样的灵剑,说出去可不止凤鸣,金丹期的修者简直要乱了套的。
“你跟我师父说,桓舫不孝,不忠,怕是等不到他亲自处置我了。桓舫愿以残血一试剑灵。”他这话说罢,推了一下星辰的剑身。
它直接的跌入了潭中,随着他的重量直插谭底。
而姚烨只觉得手中一空,他本就怕伤到桓舫握的有些松,这一下却是全然的没有握住,任由他掉了进去。
“桓舫!”姚烨也要顺势跳进去,但是原先还半是清朗的潭中却浮起了星光点点,布成阵法,让他根本无法进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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