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配!说,你究竟唤什么名?”看着素丹青那涣散的眼眸,卫去云冷冷地眯起眼“若再不说,就休怪我下重手了。”
不配?重手?
听到卫去云的话后,素丹青望着自己双手上的道道红印,再回想起被他以手指侵入的那阵剧痛与羞辱后心,猛地一抽痛,小脸别过,再不开口。
凝望着素丹青倔强至极,但也凄美至极的侧颜,卫去云的眼眸闪过一阵幽光,而后,他不耐烦地一把踢开她的双腿,又一次将手指刺入她的处子花径中。
“不要”
“怎么样?”望着素丹青夹杂着血与汗滴的美背,听着她即将高潮却又完全被弃置时的痛苦低喃,卫去云冷冷笑道:“这要继续玩下去吗?”
“我好难受为什么会这样”任身上热汗一滴滴滑落榻上,素丹青抱紧了双臂,无助的呢喃着。
原本还沉醉在一股胜利快感中的卫去云,在听到素丹青口中那句天真又痛苦的“为什么”之时,身子忽地一震。
他有些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来,望着她涣散的眼眸、眼角的泪滴、微启的红唇,以及那全然恍惚的纯稚神情
这,不是素丹青,至少不是她原本应该有的模样!
现在的她,就像一个没有魂魄的木偶娃娃,只随着最本能的感官欲望,做出最原始的反应。
望着被自己以药撩乱,却似乎完全不明所由的素丹青,望着她那迷惘中恍若带着点不知所措的小脸,望着她那痛苦颤抖得如同风中之烛的小小赤luo身躯,卫去云的拳头不自觉地握了起来。
因为他终于明白,如今在他眼前的这个女人,根本只是个没有灵魂的空壳!
她究竟对她自己做了什么?
紧皱着眉,卫去云突然一把握住素丹青的小脸,仔细凝望着她的眼眸,然后在终于发现她左下眼瞳一角,那唯一清明且倔强依然的微小异样之处时,大掌微微地僵了。
懊死,她竟然这样做了!
她知道不知道若长时间这样下去,她的魂魄就真的要分离了啊!
而他,难道在已然明白再问不出什么的情况下还要继续下去,然后任一名原本清明倔强的女子,自此成为一个木偶娃娃?
“他娘的!”低咒了一句后,卫去云烦躁的转过身去,再不想望向那明明早失了大半心智,一直用着迷惘目光注视着自己,可那青涩又纯真的反应,却反倒令他感到为难的女子。
是的,其实卫去云早发现自己策略错误了,错在他不该太早让她明白他的真实身分。
因为在她初上船时,他若能继续扮演黑云的角色,其实反而更容易能由她的口中探得口风,可他,错算了她的倔,也错算了弟兄们对自己的盼。
他本以为女人嘛!吓个两下什么话都能探得出,但素丹青却不是普通的女人。
他本以为天都那帮兄弟们会比他沉得住气点,没想到他们居然调用了他最精锐的黑海战队前来,更别提那帮像多少年没见到爹娘一样,一见面就喊他“大哥”只差没当场痛哭流涕的笨呆子手下们。
也罢,错都错了,更何况他自己也没镇静到哪里去,看样子,现今的他,也只能咬牙将错就错下去,待回天都后再做打算了。
“我好难受请”望着身前那个突然静止不动的坚实背影,感觉着自己真的快烧灼成灰的素丹青再忍不住地喃喃轻唤着,可未待她将口中的“你”字说出,她的身子突然一软,人再度昏了过去。
但这回,她并不是自己昏厥的。
因为下手点住她昏穴的,是那个一点都不想再看到一个木偶娃娃在那发情,但心底却又莫名被这木偶娃娃撩动心弦的卫去云。
而后,将解毒丹药化入水中,并以唇喂度至她口中的,也是那厌烦自己竟得对一个女人做这种事,并再不想看到她那痛苦神情的卫去云。
“女人,温柔一点不好吗?倔能当饭吃啊!”当连素丹青背后的鞭伤都料理完后,卫去云再忍不住地坐在床旁低咒着。
其实,素丹青究竟温不温柔,卫去云不得而知,但他却能确定,她绝对比他认识的所有女人都来得倔强、反骨、坚韧、有胆识,并且,绝美
是的,绝美,纵使是在她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神态疲惫,却仍用那双美眸狠狠的瞪视他之时。
明明年纪一点也不大,还是个丫头,真不知那比男子还猛,并打由骨子里散发出的那股软硬不吃的拗劲儿是怎么来的
看样子,如今的他只能,也必须这么做了——
强行将她带至天都,并让她以船王之妻的身分公开露面。
因为在一切尚未水落石出,而他又错失诱问她的最佳良机后,这可说是一个尚算妥当的一石二鸟之计。
毕竟现今的他,根本无法相信任何人,也无法不怀疑她。
因为现今的他,除了模糊的记得自己是在一个自家人的宴会后被迷昏了去,醒来在一个顶着被碎石砸破,且满是鲜血的脑门望见诡媚夫人的那一刻,除此之外的一切,对他来说全是空白。
所以现今的他,宁可误枉也不可错放!
包何况,就算素丹青真如她所说的什么都不知晓,但一等到他带着她回到天都后,他可以预期当初的设局者,也必定会对她心存芥蒂,更会如同现在的自己一般,急切地想明白她究意知道多少,而那个“多少”会不会将他的底细暴露出来。
到时,他只要密切注意与她接头的各色人等,便不难揪出那些心存叵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