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咄咄逼人的往前三步,她惊慌失措的往后贴在门上,接着他将双手抵在她两侧的门板,两人的脸相距只有三公分,这一刻,她终于强烈感受到他是男人而她是女人,不过他还是美得太过火了,若非她太紧张,可能会惊艳到闪神。
“看样子你的记性不太好,我需要帮你恢复记忆。我们从哪里开始说起呢?是你吻我,还是——”
“等一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别想趁机赖给我!”她最不屑鸵鸟心态的人,可是这种攸关责任、未来的事,怎能听信他的一面之词?反驳也好、装傻也罢,这会儿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趁机赖给你?”
“对啊,我又不记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知道你会不会趁机栽赃?”
他嘲笑似的挑了挑眉。“你以为反咬我就可以抹去你自己做过的事吗?”
“我只是在争取自己的权益,这种情况确实有可能啊。”没错,不是逃避责任,她对关键时刻发生的事毫无印象,这会儿他说黑的就是黑的、他说白的就是白的,而她只有乖乖接受的份,当然不公平。
“总之,你就是执意当个不负责任的人?”
“怎么可以这样就说我是不负责任的人?”
“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不是不负责任吗?”
“我难道我要傻傻被你牵着鼻子走吗?”
他直起身子,双手无所谓的一摊。“好啊,你不负责那就只好按照我的方式处理了。”
眼皮不安的猛然跳动,她咽了口口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可以争取自己的权益,难道我不应该争取我的吗?”
理论上如此,可真正吃亏的人是她,又不是他啊唔,这不是她此刻应该关心的重点。“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怕了吗?”他转身回到办公桌后面坐下,优雅的跷起二郎腿。
“你不要太过分了!”
“如果今日我们立场交换,当你回到家,发现昨晚还跟你同床共眠的人落跑了,你会有什么反应?”见她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的口气缓和了下来。“你放心,我不是你,不至于太卑鄙无耻,凡事会适可而止。”
这根本是拐个弯骂她卑鄙无耻忍住,别动怒,她若反击了,不就等于承认自己卑鄙无耻吗?
“你不是男人吗?男人就应该大方一点,干么跟个女人计较?”
“法律有规定男人应该比女人大方吗?”见她想回嘴,却只能瞪着双眼出不了声,他差点笑出来。这下她总算认清楚他不是省油的灯了吧?略微一顿,他状似好心的说:“你现在改变心意,决定对我负责,我们就可以再商量。”
“我不记得对你做过什么,为什么要对你负责?”她这个人绝不接受威胁!
他再次双手一摊。“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奉陪到底了。”
躲在家中当缩头乌龟绝对不能解决问题,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如何处理眼前的情况。这实在太好笑了,为什么他要找上她?
男人要女人负责,这像话吗?遇到这种事,吃亏的明明是女人,为什么搞得好像他有多么委屈似的?
章家盼烦躁的抓了抓头,快疯掉了,他到底打算采取什么行动啊?她知道他不是随便说说的,会设计她签下合约,显然是有备而来,只是他到底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对他,她虽然总有一种摸不透的感觉,可是两人在美国好歹相处了快一个月,那时不管怎么看他,实在都看不出他身上有一丁点杀伤力,怎么这会儿竟摇身一变成了侵略性十足的男人?
说真格的,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如此不安,这个男人的变化太大了,教她有点慌了手脚,不知他到底会玩出什么花样?
“啊”章家宝惊天动地的尖叫声从楼下传到她房间。
章家盼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跌到床下,这个丫头干么突然吓人?
她这个人一向缺乏好奇心,本不想理会小妹,可是那叽哩呱啦的声音没完没了的传上来,而且内容不清不楚,她终究没办法不受到影响。
整理一下思绪,她将双脚移到地板上,起身下楼探问究竟。
看到客厅陷在一片艳红的玫瑰当中,她怔了一下,好笑的扬起唇角。“我们家改行开花店了吗?不过开花店,怎么可以只卖一种花?”
她的话刚刚落下,章母就一记冷眼射过来。“我还想问你,你到底在外面搞什么鬼?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这些红玫瑰是送给三姐的,而且附了卡片,因为卡片没有封起来,老妈就先过目了。”章家宝很好心的进一步说明,免得三姐还一脸傻乎乎的样子,不知大难临头。
她闻言一惊,直觉反应道:“妈,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你怎么可以偷看人家的卡片?”
“突然送来一屋子的红玫瑰,我总要弄清楚怎么回事。”
“不管妈有多好奇,都要等我这个当事人先看过卡片,这是礼貌。”
“你不要废话那么多,解释清楚这究竟怎么回事。”
“我还没看卡片,哪知道怎么回事?”
“好啊,我给你三分钟,看清楚、说清楚!”章母随即在沙发坐下等待。
强烈的不安瞬间扑杀过来,章家盼握着卡片的手不禁一颤,这上面该不会写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吧呸呸呸!她行事光明磊落,哪有不可告人的事?
深吸呼,她打开卡片,落款的“邢若城”三个字一落入视线,眼皮就开始狂跳,再看到上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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