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还身家背景,你的身家背景老早在金帝的时候老大就调查过了。”张江和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不过照你这么说吧,好像是有点进展了。”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所以啊,我就想,你说我有没有可能在不奉献肉体牺牲的情况下就把凌志刚拿下?”
“这个有点悬!”张江和说:“你不懂男人这种动物……我是说你还小,顶多算是男孩子,还不算男人……这个男人吧,只凭精神,那还不算是一份完整的爱,什么是爱情啊,我记得政治书上都有写,爱情和友情亲情的区别,那就是性爱。性爱你懂不懂?心爱就是男人最看重的东西,男人可以有性没有爱地过一辈子,但不能有爱无性地过一辈子,除非他本身有生理缺陷。而且这个肉体关系会增加两个人的亲密度,只要没发生关系,感情再好它也隔着一层纱。最重要的是,老大是谁,他是拿性生活当一日三餐活着的人哪,这天底下就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想偷的虎子还不想入虎穴,你也太会想了,天下的好事都落你一个人头上了?老大他是吃素的?”
钟鸣被张江和说的一愣一愣的:“反正我对自己挺有信心的,可能是最近发生的许多事让我越来越自信了,我觉得我的想涛不是天方夜谭,是有实现的可能性的。毛主席说了,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那历史也证明那是错误的了呀,科学合理是一切成功的基础,你这基础就不成立,怎么可能成功。”张江和看着他,脸上露出了那么点鄙视的味道:“你还叫钟鸣呢,你哪是钟灵毓秀,你就是钟天真。”
“你怎么不给我鼓劲还净拖我后腿啊?”
“我这不是拖你后腿,我是在点醒你……行了行了,我支持你行了吧?依我看,你要是栽了,一定是你太天真。你要是把老大收服了,估计也是因为太天真。”
钟鸣摸了摸头:“你老说天真天真,你知道我想起什么来了么?”
张江和看着他,他就说:“我想起那句有名的好傻好天真。”
“操,那话不正是你的真实写照!”张江和大笑:“我再给你弄几张照片,你也来个叉叉门!”
张江和的话音刚落,凌志刚他们就从里头出来了,凌志刚嘴里头还噙着那支烟,看见他跟张江和眉开眼笑的,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只问了一句:“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一会儿了,见你们在里头谈事,我就没进去。”
“舞台剧的事儿谈的怎么样了?”
“我跟艺大的一个老师见了一面,明天要见见演员。”
“什么演员,还舞台剧,怎么回事啊?”张江和有点好奇:“你要当演员?”
“不是,你忘了我上次得奖那个?我那个得奖作品被改编成了舞台剧,要在省城的剧院里头还有几个高校里头演出。”
“行啊你小子!”张江和立即捶了他一拳,似乎打心眼里替他高兴:“没看出来你越混越出息了,将来有名气了可别忘了你江和哥。”
“江和哥?”男人眉头一皱,狠吸了一口,将半截香烟扔在了地上,拿皮鞋碾了:“什么时候认干兄弟了?”
“不是……这不是钟鸣跟着老大你么,也就是我兄弟!”张江和皮笑肉不笑地解释说:“叫着玩呢。”
一旁的陈彪跟着发话了:“钟鸣要写舞台剧啊,这事老大可以帮你啊,老大认识好多娱乐圈里的人,可以帮你演出博博眼球,找个差不多的演员一演准火!”
“我不掺和他的事儿。”凌志刚发话了:“你们没事都散吧,我也回家去。”
“这都饭点儿了还回去干吗,就在这儿吃吧,隔壁有家新开的餐厅,地道日本料理,我请客!”张江和也很豪爽,拉着钟鸣往外头走。倒是钟鸣懂得察言观色:“算了,我们还是回家吃,再说黑子还在家里头呢,今天早晨走的时候也没给它留食儿。”
一句“我们”说的凌志刚心情舒缓了很多,捞着钟鸣的肩膀就给捞走了。钟鸣被拽的踉踉跄跄的,小声问:“还真走啊?我以为你叫我过来就是要吃饭的呢,家里可什么菜都没有了。”
“咱们不在这儿吃,去个安静的地儿,就咱们俩。”
钟鸣愣了一下,然后就抿着嘴巴笑了,走了那么几步,突然又说:“对了,刚才我在外头等的时候,碰见俩女的从旁边过去,你猜我听见什么了?”
“听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