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么一说也对,现在可没后世的监管体系,韩全诲说上缴多少就是多少。
不能低估人性的贪婪啊。
“致光所言不错,朕思虑不周,朕分他百一如何?”百一就是百分之一。
韩偓苦劝道:“赋税是国家公器,岂能分于私人?”
“致光此言差矣,没有韩全诲,朝廷就能从藩镇弄来钱粮?除了赵匡凝等几人,何人还愿意上缴赋税?”
“这……”
“韩全诲现在自身难保,正是想通过收取赋税在朝中站稳脚跟,而且韦昭度、崔胤等人盯着,他也不敢太肆意妄为,致光可观其成效。”
李晔一番苦口婆心的话总算安抚住韩偓。
没有钱粮,什么大计划战略都是白搭。
送走韩偓,李晔伸了伸懒腰,总算能清闲了。
还没喘口气,后堂就传来一道娇媚的声音,“哎呀,陛下日夜操劳国事,人都瘦了不少。”
人未到,香风已至。
李晔不用正眼瞧就知道谁来了。
话说李晔不操劳国事,能干啥?
这时代又没网络啥的。
两只酥软的小手在李晔肩膀上捏来捏去的。
“这是天心阁,你以后要少来,不然被韩偓、赵崇凝看到,又要板着脸教训朕。”
“要臣妾说,陛下就是太仁厚了,陛下一句话,他们还敢说什么?再说臣妾可不是一介女流,臣妾在河东经史子集读的不比他们少,若不是女儿身,说不定就能中个进士、状元什么的。”裴贞一在李晔头上吐气如兰。
李晔反手一把拉她入怀,“你怎么不上天?”
裴贞一“呀”的一声,然后“咯吱咯吱”娇笑起来。
花枝乱颤的。
李晔心火大起,身体各处不同程度膨胀。
“陛下、陛下……呃……”薛广衡脚步匆匆的冲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切连忙捂住眼睛。
裴贞一脸色大红,赶忙挣扎起身,退入后堂。
李晔气得要死,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这不是存心捣乱吗?
“怎么搞的,也不通报一声。”李晔倒不是觉得尴尬,后世谈业务,啥玩意儿没见过?只是刚刚被撩起心火,就被坏了事。
“陛下不是说过有紧急军情,不要顾忌在干什么,一律通报,还让末将记住这句话。”薛广衡振振有词。
“朕说过这句话?”李晔怀疑的看着他。
“陛下在潼关说过。”薛广衡一口咬定。
李晔想了半天,好像有那么一点印象,“你若是没有什么紧急军情,朕还是可以打你板子。”
谈起正事,薛广衡一脸正色,半跪于李晔面前,“皇城司线报,有关东而来身份不明者,今日秘密接触孟方同将军!”
皇城司本来归张行瑾管,张行瑾调离陇右,长安城的人员划归薛广衡。
李晔瞳孔猛地收缩,如今孟方同在率领三千禁卫军驻守通化大营,而且其中有两千人是留下的河中军,他若有什么心思,后果难料。
孟方同是河中牙将,这个身份就足够让人警惕了。
李晔在殿中来回踱步,培养一个将领不容易。
愿意跟着大唐走的更不容易。
“可以确定人是哪里来的吗?”
“目前无法确认,此人接触孟将军之后,回到东市的客栈之中,从不外出,也不接触外人,正是因为此人形迹可疑,末将才来通报。”
“你做的很好,盯紧这个人,同时密切注意孟方同动向。”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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