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言直起身体,把打开的腿拉到自己肩膀上,看清楚自己探访了什麽地方,如此美妙、销魂。。。。。。世界上最好的语言也不足以形容那带给自己的喜悦。那一方嫩嫩的粉,浅浅地包含著自己的顶端,有细小的缝隙流出细细的血。受不住这景象的刺激、抱住双肩上微微抖栗的腿,施言一鼓作气地全部进驻自己的领地。黑诺哀哀低吟,身体颤抖。施言却闯过了痛深入到瑰丽之密,享受初入梦境的快乐。动作如草原上的猎豹,迅疾狂野。
黑诺一直都记不清、也回忆不了那天下午的事情;而施言也曾经问过自己,是如何找到自己领地去占有的,答案就是本能、男人的本能。施言在暴戾中发现了自己的伊甸园,尽情地品尝、掠夺、宣布著自己的所有权。施言对自己也久久不肯承认的一个情节:当他看见黑诺那溪流般的血,习惯了呵护黑诺的他没有心疼而是一种欣慰、骄傲、满足和男人的痛快。说实话,这是他骨子里的"第一个男人"的标志。
施言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抱了这具身体在怀里,感觉著他止不住打颤,怜惜地放缓了律动;可惜的是黑诺感受不到,他一直战栗伴著间或的痛苦呻吟。施言发出雄浑的低喝喷射在黑诺身体里,他也是模糊不清地发出不尖锐的破碎叫声。高潮过後的施言倒在黑诺身上,头埋在黑诺肩颈处发出粗重喘息。待余潮退下,软缩的坚硬开始向外滑,施言才一惊的撑起身体:黑诺双眼紧闭、眼角下的枕头上两团水印,脸侧已经肿起。
"黑诺、黑诺。"施言神智清醒的同时也被震到骇然:强奸!施言已经六神无主,黑诺睁开了水洗的眼,含著愤、恨。
"滚!"低弱的声音。
施言一看见黑诺眼底的恨,熄灭的怒火就已经重新点燃,再听见这样的话,他仅存的心疼也化了泡影,又戴上倨傲来掩饰自己的惊慌,一起身间最後的分离要黑诺竭尽了全力:"滚!"
那无法即刻收敛的花蕊反翻出来,青白的浆液,也带著红红的血滑了出来。施言看见那麽多血,才要俯身黑诺就尖叫:"滚!"黑诺的下边除了痛几乎已经没有知觉,他不知道情况如何,却记得一直要驱赶这个人,这个长得好象自己朋友的魔鬼。
施言也忘记了不会骂人的黑诺当然除了这个"最恶毒"的字,也不会说别的。蛮横傲慢的少爷终究忍受不了这样的侮辱,冷了脸,寒著音:"报警!我等著你,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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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暴者居然如受到伤害般摔门而去,只留下那麽一句:"报警!我等着你,告我!",好久黑诺笑了,笑得眼前水亮、笑得呜咽、笑得什麽东西延眼角滑下、笑得嘴角扯起了腮边的痛。
僵硬的四肢开始有血液流通的感觉,下面出现了刺心的痛,黑诺扶著床头起来,还是有天旋地转涌上来。站著的姿势要後面哗的一下一股热流顺腿而下,还有直接滴到了水泥地上的。黑诺环抱赤裸的自己坐回床沿,才一坐实就弹了起来,疼。侧靠了身体,黑诺趴在已经被蹬得成为一团的被子上。
慢慢的大脑恢复功能、思维回来了,最先想到的是不可以要家里人知道。黑诺赶紧强迫自己去冲了澡,水润到後面的时候,清晰的疼感之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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