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她忍俊不住的笑了出来。“不要嫌我爱说教,我是为你好。”
“是是是。”严枫连忙举高双手表示投降,说歪理,她可以长篇大论,可是说道理,她绝对不是好友的对手。
她一向懂得适可而止,也不再多说了,这时候又誉见杂志封面,猛然想起一件事。“糟了,最近我不就不能出门了吗?”
严枫同意的点点头。“你出门没办法再搭公车或捷运了,若是被人家认出来,恐怕一路坐立难安,还是少出门,要不,就叫你老公派车过来接你。”
“我不喜欢什么事都有人伺候,感觉自己好像没手没脚。”
“你认了唱,这还不是你自找罪受,哪有人像你们夫妻那么招摇?出席社交场合对总是像连体婴一样,我离不开你,你离不开我,这不是摆明叫媒体记者来拍你们吗?”严枫不客气的做出一副思心想吐的样子。
她羞答答的红了脸。“除了上次一同参加何世伯的生日宴,我们只有出席过一次商业餐会,这样就说我们是违体婴,实在是太夸张了。”
“那真是厉害,一起在众人面前亮相两次而已,就被人家说成连体婴。”严枫伸手拿起杂志挥了挥。“照片拍得清清楚楚,夫妻没事就躲在角落亲来亲去,你还想狡辫吗?”
她就知道,严朔的“随兴之举”一定会教人家瞧见,可是杭议没用,根本管不住他好吧,她也喜欢他的“随兴之举”不自觉就迁就他,接着就上瘾了。
再度放下手上的杂志,严枫坦白道来。
“其实看到你和哥哥像违体婴一样私在一起,甜甜蜜蜜,我真的超级开心。”
当初她决定嫁给严朔的时候,好友曾经劝她考虑一下,结婚不像上百货公司买东西,七夭之内不满意仍可以退货,而且离了婚的女人就是比从来没结过婚的差了一截。
“对不起,我们的婚姻带给你很大的压力吧。”
“压力多少有一点,有时候不禁会想,那天我们若没有去我哥的公寓,没有发生那件乌龙事,你就不会那么早踏进婚姻,那么你的人生会不会过得更好?”
“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何必庸人自扰呢?”乔之容靠过去,安慰的拍了拍好友的手。“人生会有无数个选择题,做出选择之后,就不要再想东想西了。人生无法回头,即使相同的选择题再一次出现,时间情况也变了。”
“我知道啊,可是人的脑子跟心一样不听话,不自觉就会想东想西,不过我以后不会再想了,因为我看得出来,你现在真的很幸福、很幸福。”
她笑着点点头,是啊,真的好幸福,有时候会觉得好像作梦,一个半月前从大学毕业,还以为婚姻会走入终点,如今却是个幸福的人妻,说不定九个月后会成为一个幸福的妈妈她悄悄摸着肚子,虽然还没有确定,但是她可以感觉得到有一个小生命正在孕育着。
虽然很想宅在家里不出门,可是老会来了电话,撒娇的说要吃她做的便当,她只得穿起围裙下后,准备丰盛的两人份午餐,乖乖由门送便当。当然,为了避免发生坐立难安的情况,素性由家里的司机送她前往公司。
不过,严朔真的要吃她做的便当吗?
乔之容很怀疑,刚刚放下便当,还来不及喘口气,就被伺机而动的魔掌一把勾住,一**坐在他的大腿上,接下来是一阵狂吻,然后再不好意思,这段儿童不宜,总之,他的目的根本不是便当。
老实说,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很开心,是啊,可以让心爱的男人为自己如此情不自禁,怎么可能不雀跃呢?正因为如此,她没有太大的反抗,半推半就的顺了他的一时“性”起,可是若连一点杭议的声音都没有,让他养成这种“坏习惯”就不好了。
“我根本是来帮你解渴的!”她娇滇的用手指轻捏他的大腿。
“不是解渴,是解馋。”他坦然承认自己的意图,而且在享用老婆的便当之前先靠过去偷了一个吻,教她又好笑又甜如蜜。
“你认真一点,现在是上玻时间了。”
“午休时间还有五分钟。”
她双眼圆瞪。“你真的是严朔吗?越来越会要嘴皮子了。”
“我现在不是严朔,而是乔之容的老公。”他很严肃的纠正她,可是下一刻,却忍不住用双手捧着她的脸,重重的又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她连忙又了一块卤牛肉堵住他的嘴,好奇的反问:“这两者有差别吗?”
咽下口中的食物,他语带撒娇的说:“不管何时何地,我都是严朔,可是到了你面前,我只是你老会。”换言之,眼前这个会要嘴皮子的男人只属于她。
她努力压抑那股甜蜜的喜悦在胸口发酵,故作正经八百的推了他的手一下。
“午休时间结束了,待会儿丁秘书进来看见你还在吃午餐,不太好吧。”
“丁秘书很识相,她会等你走了再迸来。”
“那她一定等得很不耐烦了。”
“好好好,我保证半个小时之内解决掉午餐。”
一顿午餐前前后后花上两个小时,别怪人家胡思乱想,这其中显然透露某种令人遐想的氛围。因此,当抛终于提着空便当盒离开公司,人人看着她的目光充满暖昧也是情有可原,她只要假装没瞧见就好了。
可惜,她这个人脸皮太薄了,一想到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事:心虚的根本没办法抬头见人,因为半低着头走路,速度当然是比平时慢上好几倍,因此从离开严朔的办公室一路到站在大太阳底下,仿佛永远走不到尽头般漫长,差一点两脚一软,跌坐在地上。
总之,当她终于呼吸到外面自由的空气,竟有一种从暗不见天日的阴牢获救的感觉。
不想再劳烦家里的司机,她在路边招了一辆计程车直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