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要像一般的夫妻一样,他不知道吗?
“为什么不说话?有什么不能搬回家的理由吗?”
许久,她总算找到理由了。“我母亲现在还住在我们家。”
“她想在那里住多久都没关系,留一把钥匙给岳母就好了。”
“搬回家,我们晚上就必须睡在同一张床上。”
“难道我们现在不是睡在同一张床上吗?”
对哦,因为母亲住在他们家,他们不得不安分的当一对同床共眠的夫妻。
他将车子驶向路边停下,似笑非笑的对她挑了挑眉。“你在担心什么?”
“担心什么我哪有担心什么?”是啊,她担心什么?难道以为那天晚上的事还会发生吗?当然不是,又不是喝醉酒,他应该不会让那种事再次发生他不会,可是她的心却下自觉的充满“期待”
这两天他们两个被迫同床共眠,他总是比她晚上来。这原本是好事,她可以像往常一样当作自己独眠,可是情况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独自躺在床上,她没有松了一口气,反而不时留意房间动静,记挂着“严朔何对会回房睡觉”仿佛在期待什么事情发生似的。
她在期待他扑过来吗?不,真正令她耿耿于怀的是——若他扑过来,她如何反应?发生一次可以推说意外,再来一次,她就很难找到借口撇得一千二净,既然如此,她誓死反抗到底就好了啊是啊,但,她对自己没有信心。回想那天晚上,如果她真的有过逃离的念头,那件事就绝对不会发生。
他戏谙的勾唇一笑。“若非你自愿,我不会碰你一根寒毛。”
娇颜染红了,她像是被人家远着做坏事的孩子,又急又羞。“我我才不是在烦恼这种事!”
“是吗?我会错意了吗?”
“我不会老想着那些不正经的事。”真的好丢脸,她竟然说谎。
“这怎么会是不正经的事?”
“总之,我不会想那种事,我也知道你是正人君子。”
“我是正人君子吗?这一点我可不敢保证,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没有强迫女人的坏习惯,不过,你会不会忍不住扑过来?”他故意调皮的对她眨了眨眼睛,她原本已经红通通的脸儿更羞了,那夭晚上的事瞬间又涌进脑海。
“我这太好笑了,我才不会做那种事。”
“这很难说,秀色可餐。”他抬起下巴,四十五度,帅得很傲慢。
她顿对傻住了“秀色可餐”这四个字竞然会出自他的嘴巴,真的很搞笑,可是她笑不出来。
“女人看到我都会忍不住扑过来。”没想到有一天他必须拿这种令自己皱眉的事倍出来“炫耀”
还记得他刚刚进入公司时,经常会有女人在他面前上演跌倒记和晕倒记,然后往他身上一扑,当下他只会说:“鞋子不要穿太高了。”因为他无法理解,女人为什么老爱穿高跟鞋?上玻已经很累了,还穿那么高的鞋子折磨自己的脚,这不是很傻吗?后来,他知道自己闹了笑话,经下属暗示,方知这些举动称之为“投怀送抱”
“我不是那些女人。”她不介意跟其他女人比较,但若是跟一些乱七八糟的女人相提并论,这种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你在吃醋吗?”
“吃醋我才没有吃醋!”可是,为什么会有一种心虚的感觉?她在他眼中跟一般女人没什么两样,这确实让人不愉快,因为没有一个女人喜欢当个普通女人,尤其在丈夫眼中,不过,一个随时会离弃她的丈夫,根本没必要在乎难道她真的在吃醋吗?
“吃点醋也没什么不好,吃醋有益健康。”
“我说没有就没有。”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话的口气像个闹别扭的小女孩。
他笑而不语。
她懊恼的一瞪。“你笑什么?”
看了她一会儿,他轻轻柔柔的说道:“你现在的样子真可爱。”
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是——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她的脸儿又爆红了,素性闭上嘴巴,目光直视前方,以免说得越多,错得越多。
严朔心情愉快的重新开车上路,老婆知道吃醋了,接下来就可以期待她对外公开他们的关系。
没关系,要搬就搬,他们已经同床共眠了,住在哪里都无所谓,可是
乔之容咽了一口口水,这个情况早就在她的预料中了,睡觉又不可能一个姿势到夭亮,一个翻身,很可能就会发生令人脸红心跳的“面对面”再说,她又不是没看过他的**,也知道他是一个有肌肉又健壮的男人。可是,面对这一刻,怎么还像个不经人世的小女孩?
冷静下来,转身背对他,就看不见那片令人遐想的胸膛,而她就可以继续睡觉。不过,眼睛才刚刚闭上,他就贴上来了,没有紧密的贴在一起,可是却清楚的感觉到自他肌肤散发出来的热度。
见他举止温文优雅,还以为他连睡觉都很绅士,没想到,他有这种特别的堵好——喜欢“无构无束”的睡觉,这会儿他愿意穿上睡裤,是因为考虑到她这一点她应该感到安慰,要不,难保她在半睡半醒中不会对他起了色心,情不自禁的扑过去,这岂不是被他说中了?
不对!她伸手敲了敲脑袋瓜,怎么可以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呢?她又不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连主动吻他的勇气都没有,怎么可能放荡的扑过去将他吃干抹净?
是啊,她应该对自已有信心,不过,还是需要做一点预防措施。
她开始轻轻移向来边,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努力朝让自己“睡着”的目标前进,可是他的手却突然一伸,勾住她的腰,这一次真的是不分你和我,密不透风的贴在一起这算不算毁了“不会碰她一根寒毛”的约定?
她悲惨的发出呻吟,这教她怎么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