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乖!你是最勇敢的陀螺战士,你看这是谁的贴纸呀!”一只素洁的手伸了过来,指缝问夹着一张反光的纸。
“哇!铁武士,他亮晶晶的,好威武”他好想摸一摸
“想不想要?”纸片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我要。”他点头如捣蒜。
“那你要乖一点,让医生叔叔看看你的痛痛,你的痛痛不飞走就不能好好地玩你的玩具对不对?”小孩子很天真,顺着他就好。
像是很难抉择般,考虑了许久,眼中还挂着豆大泪珠的小男孩很不甘心地张开嘴。“贴纸要给我!你不可以骗人。”
“好,姊姊说话算话,绝不食言。”夏向晚把贴纸放在他手心,再将他的小手阉上,免得被偷走。
小孩子真的很好安抚,一张贴纸就摆平,哭得惊天动地的小霸王一下子变成驯良的小羊,咯咯咯地笑得很开心。
这让对他好言相劝又威逼利诱的主治医生有些小火气,他听诊器挂在颈间,脸色不佳地诊治一颗不到一公分的小水泡。
油炸类吃多了。上火,根本不算病,浪费他的时间看诊。
“miss张,带他去上药,先用优碘消毒。”不给这小表吃点苦头是不会知道天高地厚的。
“什么,优碘?!”那不是很痛?
一旁的护士并未开口,谨遵医嘱行事,但是诊间多了个实习医生,她表情讶然地发出声音。
“你对我的处理方式有意见?”柳清羽黑眸一睨,料视始终不看向他的女子。
“没有,只是依病人的情况,抹点消炎软膏即可。”无须再受罪。这是她粗浅的判断。
“听过蜂窝性组织炎没?它一开始并无明显迹象,但一旦发现晚了,后果有多严重,你承担得起责任吗?”预防胜于治疗。
“可你也看得出那不过是普通的水泡而已,就算不治疗也会自动好起来,顶多两夭就不见了。”她不懂他千么多此一举,让人平白受罪。
他似笑非笑地挑眉。“你是主治医生还是我是主治医生,一个实习医生竟敢质疑我的诊治,你认为自己有本事坐上我的位置吗?”
“我我是就事论事,不是针对你个人的医术,他还那么小,才七岁”不就是踢了他一下,有必要跟个孩子计较吗?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事前做好防护措施,免得事后出了纰漏,你不想被告医疗硫失吧?”柳清羽双手环于胸前,老神在在地等她抬头。
“这”他说得有几分道理,意外往往是一对疏忽,她的不忍心有可能反而害了病患。
“夏向晚,你打算接下来的时间都让我看你的背吗?”他笑声很低,轻轻钻进她心头。
背脊一僵,她假装忙碌地整理病历表。“柳医生要不要先叫下一个病患迸来,我可以代替miss张做记录。”
护士在别的诊间为小病患抹药,依那小祖宗的难缠,恐怕要磨上一会。
“不过是一个吻罢了,有必要这么介意吗?我只是落实你的性骚扰一说。”为了不让她的诬告落空,他只好坐实指控。
他没后侮吻了她,那柔软如玫瑰花辫的唇确实甜美可人,让人中蛊似地一吻再吻,欲罢不能地深入口腔,吸吮蜜般甘津。
很不简单的,光是一个吩便挑起他的欲望,这是他历任女友所力不到的,她们必须使出浑身解数才能令他有一丝**。
而她什么也没做,仅被动地睁大澄净的眼,他便克制不住想吻她的冲动。
若非地点不对,在人来人往的牛肉面店,他不晓得自己会不会顺从身体的渴望要了她。
柳清羽不自觉的摸向自己的胸口,感觉心脏的跳动因为忆起那一吻而有些加快了。
“什么叫一个吻而已!你把舌头都伸进来了,我还吃到你的口水”一想到当对情景,气愤不已的夏向晚刷地纷红面颊。
“那是你的初吻?”看得出她还很生涩,根本是吓呆了,才会任他为所欲为。
她口吃的驳斥“你管我你才不是第一个。”
“要不要跟我交往?”他半是戏谚半是认真地抚向她的小手。
宛若清纯高中生的她引起他莫大兴趣,她让他有种想占有她的念头,不让旁人察觉她是块正在发光的美玉。
睁大眼,夏向晚吓得不轻。“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倏地抽回手,她心跳加快,更加不敢看向害她梦了一夜的男人。
真可耻,她作的还是春梦,梦中的他对她这样又那样,她想逃却逃不掉,欲拒还迎地与他交缠
一醒过来,她惊得冷汗直胃,脸红心跳羞以见人。
“我在等你的回答。”他目光直视,不容抗拒。
原本柳清羽只是随口一问,以逗弄人的心态看她有趣的反应,可见她迟退不肯回应,那份戏谚转为专注,眸色深浓。
“我你我们现在的关系不好吧!”她指的是他是她的指导医生。
有利益因素牵扭在内,一切都变得不单纯。
“私下往来,不对外公开,你有什么好为难的?”他们男末婚女未嫁,她又是个成年人了,他不觉有何不妥。
唯一的小问题是他是她目前的指导医生,但这点小问题待她实习结束也就迎刀而解了。
“我”他的条件真的非常令人动心,可她没有谈恋爱的打算,目前的她只想早点完成学业,考取医生执照。
就在此时,她的救世主出现了,上完药的miss张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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