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儿子接手,不过你的继子好像不怎么买你的帐。”
当面被吐槽,康月虹面子有些挂不住。“谁谁说我制不住他?回头我就说说他,要他跟你赔罪,让你漂漂亮亮地上镜头。”
“可是他理都不理我,我上前找他攀谈,他词严厉色的叫我滚开!我想多开口说一句话,他冷厉地一瞪眼,我就忘了要说什么。”
光是这一点,就足以教她气上半天了。
她可是个大明星,主动找上他竟然还被推开,他看也不看她一眼,好似当她是挡路的障碍物,更不配碰他一根寒毛。
“那是呃,工作,他在上班时间比较严肃。”康月虹找了个借口安慰道。
“才不是,他对另一个工作人员可好得很,一下子送蛋糕,一下子递热茶,一下子又拿椅子给那人坐,两人旁若无人的谈笑,简直是令人气恼的差别待遇。”结果她就像没人理会的小媳妇,只能自己窝在一个小角落。
“咦?是这样吗?”康月虹狐疑的干笑。
那个当她是仇人、终年冷冰冰的继子会笑?
“我不管啦!泵姑你一定要替我作主,大不了我不拍了,也绝不让人踩在我头上。”汪雪说的是气话,其实她巴不得嫁入豪门,和她姑姑一样成为穿金戴银的贵妇。
“怎么可以不拍?太任性了,你知道这要赔偿多少违约金吗?”康金宝责备女儿道。看了合约之后他大吃一惊,下面一行小字吓得他差点从椅子跌下来。
片酬高得离谱,相对的,违约金也不低,是它的十倍,一笔天价。也就是说,她非拍不可。
汪雪露出一副漫不在乎的样子说:“反正你又不是付不起,给了就算了,省得活受罪。”
“什么叫给了就算了?你晓得那要多少钱吗?足足有两亿。”以前他由公司回扣东挖西挖,还能挖出个数目,现在那小子看得紧,他连三、五十万都难到手。
“有两亿呀?”汪雪仅只眉头一肇,态度仍是不以为然。
“花钱容易赚钱难,要省点用,外面那种女人养出来的女人就是不知惜福、浪费成性,她要是有钱叫她自己付,休想再从我口袋里拿半毛钱。”王美珠语气尖酸的嘲讽,看不起丈夫外面的私生女如此盛气凌人。
货烂还想充好瓜,戴上皇冠也成不了公主。
“你说哪种女人呀?我妈是你能批评的吗?要不是我妈把老公让给你,你今天能当上康夫人?”不就有几个钱,神气什么?
“穷酸人家的孩子就是上不了台面,就算表面光鲜亮丽,私下也低残。有本事你叫她来抢呀,我用钱砸死她。”王美珠摆出阔太太嘴脸道。
“你”“够了,两人都给我少说一句,我这会没空处理你们的事,你们一个回房、一个回家去,不要再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嫌他烦心的事还不够多吗?
康金宝发怒的一喝,妻子和女儿互瞪一眼,才不太高兴地分头高去。
“哎呀,你也别对雪儿太凶,她还是个孩子。”见大嫂回房后,康月虹又为侄女说话。
“都二十四岁了还小?这习蛮个性也不知谁受得了?叫她办点事还搞砸了,存心让我过不下去。”本来他巴望着她能成气候,谁知她连边也摸不着。
康月虹皱起柳眉。“真有那么糟吗?他不是才回来半年,有办法压制你们这班老臣?”
他冷哼。“我们都小看他了,以为他是不成材的败家子,其实他先前的不动声色只是让我们疏于防备,暗中再——拔桩。”
“看来是棘手了些,你有什么好主意对付?”初家财产不能尽落那小子手中,她委曲求全多年不是要看人吃肉,结果自己连喝汤的分也没有。“所以我才找你来商量,看看那事成了没有,有了筹码在手上,我们就多一份胜算。”他不能再输了,否则真的会没有退路。
她似优又似喜,下意识抚摸着自己平坦的肚子。“医生说两个月了,可是着胎不稳,加上我又是高龄产妇,恐怕容易流产,或是生了个唐氏症小孩。”
“管他唐氏症、李氏症,平安把孩子生下来就对了,再怎么说也是初京华的小孩,他敢说不要吗?”说不定孩子有病还分得更多,以补偿孩于异于常人的需求。
“可是我怕他不高兴,我偷偷地瞒着他做试管婴儿,他知情后肯定会对我有微词。”康月虹并不想得罪丈夫,毕竟夫妻多年,她对他还是有感情。
“你在担心个什么劲?这些年来,他有对你好过吗?你何必在乎他的感受。反正是半条腿进棺材的人了,你要多为自己想想,攒点钱在身边才实在。”人有钱,走路才有风,人人争着吹捧。
她想了一下,眉间的皱折为之松开。“不过那小子怎么办?他总是个麻烦。”
康金宝阴沉地冷笑。“还用得着说,等确保你肚子里的胎儿能活到顺产,咱们就”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笑得挥挥。
“你是说杀了他?”她吞了口口水,脸上微露俱意。
“收起你的妇人之仁,想要保住你的荣华富贵就要狠心点。马无野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不择手段才能大富大贵。”风华集团这块大饼他要定了
“好吧,需要用钱时就说一声,我尽量配合,不过不可以拖我下水”她还想安安稳稳地当她的初夫人。
“知道啦,想吃鱼又徽得捉,你这好逸恶劳的个性要改一改。”
“杀人取财是最笨的方法,你们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吗?”一道柔清低嗓突地传来,作贼心虚的康氏兄妹惊得差点跳起来。
“谁?”康金宝低鸣。谁敢偷听他们说话?
“我教你们一个又快又方便的办法,不需要夺人性命。”人,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