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霏霏和洛云弈是同母所生,血浓于水,所以她认定哥哥不会向着这个二娘生的贱丫头说话。
“这些事,我日后自然会向哥哥解释。”洛茵茵看得出,洛云弈恐怕也撑不住了。
“嗯。”洛云弈点了头。
洛霏霏没想到竟会如此,虽然她和哥哥亲密,却也不敢顶撞了他,只好暂时作罢。
“我送哥哥去休息。”洛茵茵趁机扶着洛云弈,悄悄搭上了他的脉搏,不由一怔,怎么好像还中了毒?
“我不在的这些时日,你可还好?”洛云弈语气温和。
“好。”洛茵茵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态度略显疏离。
你还是和从前一般模样,洛云弈不再询问,面色漠然。
将洛云弈送到了他居住的院子,洛茵茵便停了脚步,看着他的背影,将跟随在后面的护卫秦岭给拦住了。
“二小姐,有事?”秦岭意外,他和洛茵茵向来没有交集。
“你跟我来。”洛茵茵说着快速的走回了内宅,拿过笔墨,写下了一个药方子。
接过药方,秦岭吃惊的看向她,“二小姐怎么知道将军受伤了?”
“你若信我,赶紧去将药给熬了让哥哥服下,迟了恐怕性命堪忧。”洛茵茵字字掷地有声。
“这……”秦岭迟疑,“二小姐,将军受伤的事不可告诉任何人。”
“我明白。”
“那卑职去了。”秦岭抱拳离开。
“二小姐,”嫣红看着秦岭出去,急匆匆的跑进来,“你为什么不让我告诉将军实情呢?”
“不急,这事以后再说。”洛茵茵心事重重,起身走去了书房,不知那里有没有医书。
从书房出来,洛茵茵便远远的看见了洛霏霏,正在不高兴的念叨,“哥哥该不会都知道了吧?不然怎么会不见我?”
“许是将军累了。”翠芸也不敢乱说话。
“就怕那个贱丫头在哥哥面前胡说了什么,不行,我得去找她。”洛霏霏冷哼,转而去了洛茵茵的院子。
小人的心看谁都是小人,洛茵茵看着她们走远的背影摇了摇头。
不过此刻,她更关心将军到底是中了什么毒?一时还真是拿捏不准,看来要去再仔细看看才行。
走进洛云弈的院子,秦岭把守在门外,刚才就是他阻了洛霏霏,没让她进去。
“哥哥如何?”洛茵茵问。
“二小姐,将军喝了药,可是这会儿昏迷不醒,我正要去找你呢。”秦岭急道。
洛茵茵一愣,急忙走了进去,果然,洛云弈的脸色紫青,鼻息气若游丝。
“哥哥是如何中毒的?”
“我们回来的路上遭遇了埋伏,也不知是什么人,为首的出招阴险诡异,将军就是着了他的道。”秦岭答。
“那人应该是修炼了什么歪门邪术。”洛茵茵又为洛云弈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看到他手腕上的红点,手顿了一下。
“难道是被种入了血煞?”洛茵茵面露为难之色。
“可有救?”秦岭担忧的问。
解血煞,只有番木藤,不知道能不能寻得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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