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踏。
顿时一束美丽的玫瑰花只剩下残枝败叶,让她不禁有点惋惜,这样一束花拿来当作客厅的摆设也不错呢!虽然可能有人会因为看到那束花而每天摆臭脸。
看了看时间,她上课的时间快到了,那个还在蹂躏玫瑰花的男人一时半刻应该没有办法发泄完怒气,她只能无奈的偷偷从旁边溜走,在临出门前才打了声招呼“我走了!记得把门关好!”说完,她不敢再回头看,只能一边叹气一边无奈的赶向学校。
一路上,她开始认真的思考,或许她应该学习中东女人,把自己整个人包起来,只露出眼睛就好,不过一想到天气这么热,她还是放弃了这样的想法。
上学后的纠纷可不只如此,追求风波尚未止息,更糟糕的事情又接踵而来。
她在某次学校办的活动中看到了那已经被她丢到记忆角落的叶子心,而叶子心显然也发现了她的存在。
两人当然绝对不会上演什么同校姐妹情的感人场面,但是没过多久,当她走在路上偶尔会被人指指点点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世界就是有这种人,不是你不理她就没事了。
叶子心原本看到袁幼初时还没留心,后来发现在校园里似乎还挺常看见她的,仔细追查,才知道袁幼初竟然跟她念同一个年级,只是因为两人都没有住宿,平常上课的教室也不一样,所以才一直没有发现。
她本就讨厌袁幼初,关于她的一切她都厌恶,两年前把她赶走,她还为此高兴了好一阵子,现在看到她不但没有因为一个人在外生活而显得狼狈,看起来还很不错,而且自己跟她又是念同一所学校、同一个年级,听到有关于她的评论一多,忍不住包加火大。
她一气之下,就把这两年来隐约了解到的事情胡扯瞎掰一通,编成了一批文章po在bbs上。不到几天,所有人都知道护理系一年级有名的认真小学妹,竟然是个攀上有妇之夫,和男人乱搞又被包养的女人。
虽然袁幼初平常表现得异常低调,但是这篇爆料文章内容太过耸动,所以现在学校大部分的人对这个小学妹都有点印象,就连不认识的看到她,也会不经意指指点点。
袁幼初平常回家光整理家务、照料那一大一小就忙坏了,哪有时间去上bbs,等到她注意到不对劲的时候,流言早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
她连查都不用查就知道是谁搞的鬼,因为文章里面除了抹黑她跟男人乱搞同居、被包养外,还提到她高中以前就很不知检点,打架什么的全都写得巨细靡遗。
她在这所学校认识的人本来就不多,有过节的人更是看来看去就那几个,而这些人中会如此了解她以前事情的,也就只有叶子心。
她找了个时间约叶子心出来,她冷冷的看着笑得张扬的叶子心,只觉得她无比的可笑,像个跳梁小丑。
她这样想着,脸上表情自然也多了点嘲讽,让原本洋洋得意的叶子心看了反而怒火中烧。
“你还嚣张什么?烂人!现在全校都知道你根本就烂到极点了,你还笑得出来!”
“我笑不笑得出来关你什么事?”袁幼初平淡的反问,双眼灼灼地瞅着她“反倒是你,应该很快就会笑不出来了吧!”
叶子心眼神有点心虚的飘移,呐呐的反问:“我怎么会笑不出来?看到你每天过得那么惨,我都不知道笑得有多开心呢!”
“是吗?”袁幼初看她那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冷笑一声,说出她约她出来的目的。“你最好把那篇胡说八道的文章给我删除,还有记得附上道歉公告,要不然我就要准备请律师提告了。”
“提、提告?”叶子心不过是个普通大学生,打官司什么的离她的世界太遥远,她也不觉得袁幼初这么做真的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你要告就告啊,我才不怕咧!我又不是用真名po文的,也没有指名道姓,你要自己对号入座我也没办法。”她自认自己做的绝对没有留下什么马脚。
“是我对号入座还是你恶意毁谤,到时候就知道了。”袁幼初云淡风轻的说着,不打算继续无谓的劝说。“记得我的要求,否则半个月后你就等着收存证信函,当然,到时候这间学校你是不是还待得下去我也很好奇呢!”
叶子心气得跳脚,却拿袁幼初没有办法,因为她明白自己可打不过这个高中就在外面打架的女人。
哼!嚣张什么!她的文章不过是有一点点的不实而已,大部分的事情可没有说错,什么存证信函的,她才不怕!
令人头痛的是,那个追求袁幼初的男孩可没有因为流言而停下追求的脚步,反而越挫越勇,齐攸军的脸色也一天比一天难看。
这天父子俩休息在家,她则是因为补课又要到学校上课,只见齐攸军和小楠没形象的瘫在家里的椅子上,吃着点心、看着无聊的卡通片。
卡通片很快就播完了,小楠看着齐攸军不高兴的表情,可爱的趴到他身上去。“爸爸,心情不好吗?”
“嗯。”齐攸军懒懒的回应。
“是因为有人在追初初阿姨吗?”
他拍了下他的小脑袋瓜,没好气的说:“小小年纪说什么追不追的。”
“那是阿嬷说的。”又不是他说的!小楠很委屈的看着他。“阿嬷说,都是因为你动作太慢不求婚嗯,没有把人给套住,才会让人有有机可乘!”他吞吞吐吐的转述完齐母的抱怨,然后小手可爱的盘在胸前,眉头微微皱起。“爸爸,不是我说你,你什么时候才要把初初阿姨变成我的妈妈?”他等好久了。
“什、什么?”一个五、六岁的小表突然说出这种话,让齐攸军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小楠一副人小表大的模样瞅着他。“爸爸你真笨,这么简单都不会!香香老师说,男生和女生要永远在一起就要结婚啊!难道爸爸不想永远跟初初阿姨在一起,才会到现在都没有求婚吗?”
又是那个什么香香老师!她在幼稚园里到底都教些什么东西啊!齐攸军神色无奈的看着儿子,忍不住在心里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