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隔着薄薄的裤料,底下膈得慌。
他屈膝半跪,她局促地抓着他的胳膊,两个人姿势有些交错,他低下头来贴耳说话时,正好埋在她的肩窝。
怎么说也是个姑娘,饶是往日再沉着冷静,也禁不住被他这么调/戏。
她红着脸没吭声。
是想过。
可就算是想过,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孟聿峥低低笑起来,手背轻拂过她的面颊,想着这姑娘是真怕他动手啊,死死偏着头不敢回应他,害怕与他这般亲热。
像只受惊的猫儿似的。
他全看在眼里,忽然就不忍心了,于是收了手,没再继续吓唬她,话里带着一丝柔:“我不闹你,你看看我。”
感觉到底下的威胁开始慢慢退了下去,势头不再逼近,像是真打算放过了她。
归要这才畏畏缩缩地转过头。
孟聿峥也是这下才看清,姑娘的眼眶竟被他逼到润了一圈。
不是哭,是急的。
这副清白无辜的样儿,看着是真可怜。
倒衬得他像个王八蛋了。
本就是兴致上来了逗逗她,没成想差点儿把人家吓哭。孟聿峥暗自失笑,在心里认了栽,自问是实实在在地心疼了一下,大手一揽,将人揉进怀里。
他顺着她的头发,轻问道:“这么怕我?”
做了人后的他温柔得不像孟聿峥本人,归要心中还在腹诽他总算是有了点儿良心,结果这人下一秒就抛来一句:“那以后怎么得了?以泪洗面么,嗯?”
说完,还作势轻咬了咬她的耳朵。
归要:“……”
江山难改本性。
她往外顶了顶他,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
姑娘又香又软,他还没抱够呢,心下不爽,刚想压制住她,门铃却没眼力劲儿地忽然响了。
“有人来了。”她赶紧提醒他。
说着,那道铃像附和她似的,又响了几次。
知道她那点儿小心思,孟聿峥也不戳破,没着急立马去开门,反而笑着缠着她闹了好一会儿,闹得姑娘满脸通红了,才心满意足地起身去开门。
没拖鞋,踩地上也凉,他走之前嘱咐她别下床,她便乖乖在床上等他。
来敲门的大概是邻居或是熟人,她在房间里只听见开门声,没听见关门的声音。
手机还在外面,她又这样干巴巴地等了好一会儿,而就是那时,隔着一道墙,她忽闻一阵年轻女人爽朗俏皮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