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大人啊。”卫寒寒暄道:“回京之后一直事物繁忙,都没机会去看望嫂嫂,不知道嫂嫂可好?我那未出世的侄子可好?”
“好,挺好的。”陆咏道:“老夫已经将淼淼接回家去住了,毕竟她怀着身孕,身边少不了照顾的人。”
“是是是。”卫寒感激的道:“我和家兄都是劳碌的命,可是委屈嫂嫂了。”
“这是哪里的话,为国尽忠是应该的嘛……”
说了半天他才发现自己被卫寒带跑偏了,他咳嗽了一声,心说这小子太鬼了。于是强行扭转话题道:“你给老夫说句老实话,是不是皇上让你这么做的。”
卫寒老实答道:“不是。”
“那就是你自己所为咯?”陆咏面色凝重道:“郑瑜他如今深得皇上宠幸,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他抓了,不怕皇上怪罪吗?”
卫寒淡淡道:“我还在四川的时候,不知是谁写了一封字字血泪的书信给我,怎么现在对付郑瑜的心情不那么急切了呢?”
陆咏干咳一声,当初那封百官联名的书信他也是签了字的,这个时候提起老脸控制不住的一红。他道:“我这也是为你着想,万一皇上怪罪下来,还有谁能对付的了郑瑜?”
“这你就放心吧。”卫寒充满自信一笑道:“皇上乃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明君,自然是明是非分黑白明察秋毫断案入神。似郑瑜这等奸邪小人,他怎么可能姑息呢?”
“……”
陆咏长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看卫寒,他想不到世上竟然有如此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当今皇上要是明君,我们至于被逼得给你写联名信吗?卫寒你能不能要点脸好好说话?
陆咏一脸纠结道:“老夫跟你说真的,没开玩笑。”
“我也没开玩笑啊。”卫寒拍着陆咏的老胳膊道:“你我也算是一家人了,我开谁玩笑也不会开您的玩笑啊。”
这时皇极殿的门缓缓打开,马德喜尖者嗓子道:“百官进殿!”
大家纷纷闭上了嘴巴,排着对进了皇极殿。马德喜又喊:“皇上驾到!”
阔别多日,百官终于再次见到了余之荆那张明显圆润了不少的脸。余之荆在龙椅上坐定,一见卫寒立刻喜笑颜开道:“卫爱卿回来了啊?”
卫寒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昨天不是见过了吗?但是他还是一本正经的出列道:“回皇上,臣奉旨去往蜀中平叛归来,幸不辱使命。这是臣的平叛奏表,请皇上查阅。”
说着他掏出一本奏折递给了马德喜,再由马德喜呈给余之荆。余之荆看都不看道:“爱卿做事朕没有一处是不放心的,不知爱卿还有何事啊?”
群臣心中一跳心说来了,纷纷屏住呼吸不敢喘个大气。
卫寒没有令他们失望,他道:“臣在蜀中就听说朝中出了一位为非作歹丧尽天良的奸佞,臣身为刑部侍郎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人继续祸害朝纲。臣在听了诸位大人的控诉之后,在昨夜将祸国殃民迷惑君上的奸佞郑瑜缉拿入狱,经过一夜非常充实的审讯之后,郑瑜对他的恶行供认不讳。”
卫寒又掏出了一本奏折道:“这些都是郑瑜的供词,请皇上过目。”
群臣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他们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那本奏折,然后看着余之荆翻阅奏折。余之荆静静地翻阅着,脸上的表情一丝不变。这更让群臣们心中不安,猜想这莫不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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