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着信道:“卫寒写信,说他现在人在四川,叫我们也不必着急回京。”
甘庸接过信,若有所思道:“之前还在京都时他就对我说近来京都事多,让我凡事不要出头,想来他是要有什么动作了。”
“他人在四川,能有什么动作?”
甘庸拿着信笑道:“在离京之前他就对那个中书舍人郑瑜很有兴趣,看来是在他身上设了什么局。他将与自己相关的一些人全部弄离了京都,看来动作应该不小啊。”
卫燎打仗还行,对于官场上那些弯弯绕绕从来都没搞懂过。他皱着眉头道:“他又在作什么妖?就不能安安分分的吗?”
“卫寒是个有想法的人,他跟其他人都不一样。”甘庸道:“他要做什么你也不必管,免得限制了他。”
“我倒是想管,那也要管的了啊。”卫燎苦笑道:“当初初次见他,就把我搞得焦头烂额的,到如今我是更那他没办法了。”
见卫燎一副无奈的样子,甘庸忍不住笑了起来。
远在四川的卫寒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道:“是谁在说我坏话?”
想了半天,他一一排除了许多人,最后道:“一定是郑瑜在说我坏话,我这么讨人喜欢,除了他还会有谁讨厌我?”
第二天一早卫寒吃过早饭之后就在院子里晃荡,四川气候湿热,早早的便开了许多花。卫寒看着院子里层层繁华的牡丹,心说不愧是牡丹,就是比菊花好看。
这时府宅外头来了一位女道士,那道士不似寻常女道手持浮尘,反而腰带长剑,走起路来也是脚下生风。她走到门前打了个稽首道:“贫道落松,要见钦差大人。”
门房见落松一身的风尘仆仆,就很看不上眼道:“去去去,我们大人不算命。”
落松眉头一皱道:“贫道不是来算命了,还请这位小哥通报一声。”
门房不屑道:“钦差大人岂是你相见就能见的?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进钦差的府宅。”
“如此狗眼看人低,钦差大人知道吗?”落松眉毛一竖,抬脚便要进门。
门房怒道:“哎呦,我这暴脾气,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完就要对落松动手,落松眼皮子都没动一下,浮尘一扫,门房立刻身子不稳往一旁摔倒过去。落松不屑的哼了一声,抬腿便走。
这时候百里疾正好过来找卫寒,见门房歪在地上就道:“怎么了?”
“将军!门房指着落松道:“她是刺客,就是她把我打倒的。”
百里疾伸手按刀道:“哪里来的女匪?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落松侧身看着他,道:“原本以为钦差是个好官,不过见他手底下的人都是如此模样,可见这个钦差也不怎么样。”
“胆敢侮辱大人。”百里疾拔出佩刀道:“受死吧!”
卫寒正附庸风雅的赏花,突然见门房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大人,不好啦,有人打进来了。”
“什么?”卫寒道:“在哪里?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