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大师父是全天下最睿智、最厉害的老人,而且绝不害人。夏雨熏边听边想着,从田奕谕的口中也得知潘荷已被辗转带到南方一问尼姑庙,要她在那里反省所作所为。
“就跟我们上次谈的一样,夏雨熏绝不可能来自那个神秘的异色组织。”田奕谕做了总结。
异色组织在刺客界颇负盛名却最为神秘,号称不到最后关头,绝不允许见血,此事连她都时有所闻。
“上回得到消息,我将会是他们的下一个目标,但究竟是要我死,还是像阎冥一样被吸收成为组织的一员,目前仍是未知。”欧辰威顿了一下又道。“我费尽吧辛万苦才将自己的人送进异色组织所在的刺客之岛成为内应,但从知道这个消息至今,唯一找上门来的也只有夏雨熏,为求慎重,我还差人将她的画像透过秘密管道让内应确定她是否为刺客群之一,但答案是否定的。”
“既然如此,你决定放她走了?”田奕谕问。
“不,我想留。”一想到今晚的事,他就不确定自己是否愿意让她走了。
“在你眼中,女入不是用来发泄就是生育的工具,你不是想跟她玩真的吧?”田奕谕从好友眼中看到一抹认真。
“怎么可能?只不过今晚有机会一亲芳泽,所以我想多留她一些日子,有机会也可以教教她**的事。”在好友面前,欧辰威没有掩饰自己的欲望,甚至故作风流的扬起玩世不恭的邪笑。
她被亲了?糟糕,好像真有这么回事!夏雨熏脑中隐约闪过片段画面,小脸霎时发热。
“她可不是那种可以玩玩或当妾的料,她家境优握,除非你想娶她”田奕谕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对,你娶她让魏如茵死心,她就不会老拿脸上的伤来逼婚了。”
欧辰威扬眉笑问。“娶她?我以为你喜欢她?”
“是喜欢,但更喜欢你这个朋友,就像她曾说的,不必为了一个女人破坏多年友谊。”他率性的一拍胸膛。
“哈哈哈!好,冲着你这句话,明天我就去吃了她,生米一且煮成熟饭,她爹娘不让她嫁给我也不成了。”欧辰威开玩笑的附和。
田奕谕知道好友只是随口说说,因为魏如茵是他心中最大的魔障x若不是魏子健反对,好友早就为了太深太多的愧疚娶她了。
但这一切,夏雨熏是不知道的。
她难以置信的瞪大眼。这坏蛋明知她是无辜的,还是要留下她,甚至要利用她来让魏如茵死心看来,她果真是个笨蛋,大师父早叮嘱过她,说他是个城府极深的男人,她怎么还会当他是善良的老百姓呢?不行,她得快快闪人!
啊!也不成,她不能就这么跑了,他知道她家及齐天会的所在地在哪,而且他的人脉又广,难保不会去找她或其他人麻烦,她得想想法子制止他
夏雨熏眼睛骨碌碌一转。对了,就用男人最伯的那一招吧。
她施展轻功先潜入厨房与柴房,拿了些东西后就往松林院而去,幸运的是,欧辰戚尚未回房。
欧辰威与田奕谕聊了一会儿便返回松林院,没想到一进房立即被人点了昏穴,再醒过来时,他全身穴道皆被点了,呈大字躺平在床上,而站在床边的,竟是已经醒来且一身夜行衣的夏雨熏。
“你的武功恢复了?你是装醉的?”他难掩讶异。
一盯着他的脸,夏雨熏就不自觉想到他吻了自己,小脸立刻赶红。也许是太醉了,她还真想不起来那是什么滋味天!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在回味?面对这种太有心机的男人,她还是少跟他说话才好。“对,都是假的。”
“不可能,那你早就逃了。”依她的武功,盛园因不住她。
“我好奇你这里还有做什么藏污纳垢的勾当啊,所以没逃,信不信随你。”她随口胡说“但现在我想走了,只要你给我一个承诺,我就放了你——今晚一别,你不可以找我、我家人及朋友的麻烦,就连见面也不可以。”
欧辰威瞪着她。她凭什么跟他谈条件?
“凡事都该适可而止,我相信你已证实我的身分,理应放我走,墓于大师父常说的一句话,入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只要你答应别来找我就行。”她遵从大师父所教的,要心存仁厚。
“你先解开我的穴道,把我放了再谈,不然我就叫人。”他很讨厌此刻的无助感,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夏雨熏摇摇头“你太好面子,不到最后不会叫人的。”
她还真的说对了!欧辰威突然觉得她真是可恶透顶,竟将自己掩饰得那么好,尤其喝醉还是假装的,这更让他怒火中烧,但究竟是气自己没把握机会大方的将她吃了?还是气她竟能牺牲到让男人随意亲她的唇?这就不得而知了。
“你到底答不答应?我是相信你是个一诺千金的人,才给你这机会的。”事实上,外界对他这一点的评价也极高。
“如果我不答应呢?”他很好奇她能做出什么狠心的事来。
“你一定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她叹了好长一口气,突然弯下身,将放在地上的大寐布袋给打开来。
他斜眼往地上一看,黑眸倏地瞪大,因为里面装满武器,有小刀、剑、剪刀、大刀,甚至还有两把大、小矮头,看她还煞有其事的一一拿起来掂了掂重量,挥两下测试拿得顺不顺手,他忍不住没好气的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想威胁你,但既然你这么难商量,我也没别的选择了。”她一脸认真的说。“两条路,只要你肯发毒誓。我欧辰威在今日一别后,去找或去见夏雨熏及跟她有关系的人,我的命根子就会离我而去。我就放过你。”
“也就是说,我不肯发毒誓,它很快就会离开我?哼,你不敢。”他对她有信心,她不是会断入香火的人,虽然伪装的功夫实在高明,但从她最初所设的陷阱到现在还可以商量的“二选一”来看,还真没什么好怕的。
“你一定要逼我就是了?”她颇为无奈的拿起一把最大的斧头,没想到还挺重的,她双手握住把柄举起它,将它悬在他的胯下正上方,原想吓吓他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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