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江拾欢一被送入新房,皇甫硕的心仿佛也跟着进去了,好不容易应付完一个又一个热情的宾客之后,他立即迫不及待地进入新房,为他心爱的娘子揭开喜帕。
“欢儿,你终于是我名正言顺的妻了!”
江拾欢抬起头,含情脉脉地梯着他,而那深情款款的神情,让皇甫硕的心口一热,忍不住低头吻住她。
他的吻一如过去的每一个吻,带着无比的热情与温存,让江拾欢的心神为之迷醉,情不自禁地回应起他的吻。
皇甫硕一边吻着她,一边努力解开她身上繁复的嫁裳,然而就在他正要褪去她身上的兜儿时,她却突然推拒了起来。
皇甫硕的俊颜掠过一抹错愕,他不能理解他可人的小妻子为什么会抗拒他的触碰,还嚷着他不能碰她?
“怎么了?欢儿,有什么不对吗?”
“我我我不能”
她讲得不清不楚的,皇甫硕只好自己猜测。“是癸水来了吗?”
“不是。”江拾欢摇了摇头,俏脸因他的话而泛起了红晕。
“那是你真的不想要?”
听见他这样的猜测,江拾欢的脸蛋又更红了。
她怎么可能会不想要?在他火热的亲吻与**之后,她体内的**之火早己被点燃,因空虚而微微泛疼的身子正渴望着他的占有,可是
“真的不行嘛我怕”
“怕什么?”皇甫硕追问。
“我怕会伤到”
“什么?”她最后几个字的声音太小,他没听清楚。
江拾欢羞红脸,倾身在他的耳畔悄声说了儿句。
听了她的话之后,皇甫硕的眼底浮现一抹狂喜。
“你说的是真的?”
他低下头,看了看她仍平坦的腹部,如果她不说,他根本就不会察觉她有什么不一样了。
江拾欢点了点头,脸上满是娇羞与喜悦。
在她的腹中,己经有了他和她的宝贝,如果根据时间来推算,应该是他们在江南的客栈时就有了。
见她给了肯定的答案,皇甫硕的心中既激动、又感动,忍不住将怀中的人儿搂得更紧,但同时又想到了一件让他心生忧虑的事情。
“欢儿,你有了身孕,这一路上会不会太操劳了?你的身子要不要紧?”他关心地问,毕竞从陆家到“一吃雪山庄”可是有很长的一段路程哪!
“放心,坐在轿子里,一点也不操劳。”
“真的吗?”皇甫硕仔细端详她的气色,就怕她只是为了怕他担心而这么说。
“真的,别担心。”
“那就好。”他才刚松了一口气,又不放心地问:“我曾听人说,有孕初时身子常会不适,你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拾欢含笑地摇了摇头,从他一再的询问,知道他真的很关心、很在乎她,那让她觉得自己幸福极了。
“我很好,一点儿也没有不舒服。”
她很幸运,并未因为怀有身孕而感到不适,真要说有什么“不舒服”就是刚才被他又吻又摸地挑起了欲望,却因为担心伤到宝宝而不敢让他更进一步地满足她,不过
江拾欢瞥了她心爱的夫君一眼,心想他应该更“不舒服”吧?
一想到他紧绷的欲望没法儿抒发,她就感到有些心疼,于是她鼓起了历气,解开他的衣衫,在他赤luo壮硕的胸膛上又亲又蹭,而小手儿也更进一步地褪去他下身的裤子。
“欢儿,你”皇甫硕对于她的举动又惊又喜。原本他都己经打算拚命压抑体内的欲火了,她却
“我想让你舒服,但你得教我怎么做”她羞怯地说。
皇甫硕感动地拥住她,说道:“不用了,只要让我好好地抱抱你就行了。”
“可是我想帮你嘛!”
“我怕累坏了你。”皇甫硕仍旧摇头。
“我才没那么娇弱。”
“欢儿,真的不用了。”
他一再的推拒,让江拾欢咳恼地噘起了唇儿。
“没关系,你不告诉我,我自己摸索!”
一双纤细的手臂,将他高大的身躯推倒在床,她开始学着他过去曾用过的方式,缓缓地亲吻、**她夫君阳刚壮硕的身躯。
于是,偌大的新房内,回荡的不是新娘子娇媚的吟哦,而是新郎信低哑的喘息,久久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