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虞家老爷打量着面前这人。
“小的是专门替任三少夫人打理庄子的。”罗立道。
虞家老爷按着账本思量。
美妾察言观色,立马焦急地问:“可是清溪做错什么了?老爷啊,我们五少爷虽然性子冷了一些,却是个纯孝的!这里面肯定是有误会呀!”
“不是。”虞家老爷拍了拍美妾的手。他一向抓着商队和南北铺子,这些个庄子和无关紧要的小铺子都是冯氏在管,现下出错,肯定是冯氏那边有了纰漏。
“虞家老爷,任三少夫人还让小的将这张纸交给老爷,”罗立将纸递过去,“顺带还捎带了一句话。”
“什么话?”虞家老爷一边接了纸来看。不看不好,一看眼睛便瞪出了收不回来了!
“三少夫人道,替老爷捉了几个蛀虫。”罗立道,“人就在门外马车上,请虞家老爷处置。”
“这……”虞家老爷甩了甩这纸,气的吹胡子瞪眼。
“这是小的拿一个庄子一个庄子的收成称量过去,保证属实。”罗立道。
“哼!”虞家老爷冷哼一声,对管家道,“夫人呢?给我叫过来!”他对亩产有大致数目,对着这个真实数目还是忍不住发脾气,想起账本上的数字,简直要气炸!
“虞家老爷处理家事,小的便告退了。”罗立道,“那几个蛀虫马上送进来。”
虞家老爷哪里能在一个下人面前揭虞家的丑,见他识趣便赶紧摆手让他走人。
对于虞家对此事的处理,虞清溪不关心,罗立也不关心。虞清溪知道有这一出事之后,那两个铺子上的管事肯定会夹紧尾巴。过上十天半个月去那铺子里转一圈,那掌柜看着能用就用,不能用就拿罗立来顶。而罗立是一出虞家就挨个庄子忙过去,压根没那个闲心看后续。
“清溪,回去吧。”任桑榆收起势,走到虞清溪身边。锻炼了十来日之后,任桑榆扎马步再不像第一次那么逊,起身时两腿走路也能自如。虞清溪看着他适应下来,便徐徐添进,不会让他乏力。毕竟任桑榆将来走的是文路子,现下的锻炼只是强身健体而已。
任桑榆身子渐好之后,便对虞清溪十分亲昵,从最初的亲吻,到现下的抚摸,一步一步缓慢而温柔地推进两人的距离。虞清溪知道自己嫁为男妻,难免会有那么一步,倒是十分镇定。从青涩,到害羞接纳,再到温情回应,他都扮演得恰到好处。
从练功房回去,任桑榆依旧先去沐浴,而虞清溪拿着什么游记在窗前看。待两人都洗漱停当,奴仆们退出屋子。任桑榆便欺身上前亲吻他,虞清溪一边注意着任桑榆身体的变化,一边适时做出最恰当的反应,偶尔被他灼热的目光看着,便垂眸“羞涩”地偏开脸。
“清溪,我爱你……”任桑榆轻悠而浓重的声音在虞清溪耳边响起。
虞清溪心里微微一颤,感受着任桑榆柔软的唇印一路从他耳边,缓慢沿至唇,再到颈部……他已经觉察到伏在他身上那人的身体变化。
任桑榆从虞清溪的颈窝里抬头,看着他。虞清溪从他的眼眸里读到了询问与忍耐,便温温一笑。
任桑榆看着虞清溪淡笑的眼眸,一瞬间便融化在里。那么温柔,那么纯净,仿若春日里的一汪清泉,渐渐漫延,直至沉溺其中……
案几上的烛火映射到虞清溪的眼瞳里,慢慢地凝成一点光亮,随后越来越小。渐渐地,面前人的眼睛越发迷离,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沉静。虞清溪缓缓收缩瞳孔,视线落到任桑榆脸上,最后绽放了一个清淡的笑容。任桑榆缓缓闭上眼睛,眼角的春意一路往下蔓延。
虞清溪伸手轻柔地扶着任桑榆,手下的身体仿佛寻觅到依靠,随着那双手翻身躺平。此刻的任桑榆脸上泛着浅浅红晕,仿佛尝到了最美妙的果实。虞清溪起身立在床边,望着床上闭着眼睛的任桑榆,微启唇瓣,哼吟出悠远而迷人的声音……随着这声音飘入任桑榆耳中,他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颈脖也随之微微仰起,应和着吟出喉间的难耐……
虞清溪的哼吟了才半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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