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年迈的老者没有座位坐,起身冲其喊道:“大爷,来我这里座!”
那个年迈的老者笑着摆手道:“小伙子,你们比我们累,你坐吧!”
张六两有些愣神,被老大爷这句话搞蒙了,不过还是拉着老大爷把其让到了座位上。
张六两笑着问道:“老大爷您刚才说我们累?这是何意?”
老大爷微笑道:“我们这个岁数是能活几年就活几年了,你们不同啊,还得赚钱娶媳妇,赚钱养孩子,赚钱买房子,买车子,这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你们去做,说的在大点,你们是在为国家的GDP在增值,我们这个岁数却是在拉这GDP的平均水平,靠养老退休金养着,国家为我们花这么多钱,而我们呢,只能坐着等死,俨然没有奋斗的身体了。这个座位应该留给你们,让你们这些每天都在奋斗路上的年起人多歇一歇,把身体歇好,这样才能满怀斗志的去拼搏啊!”
张六两被老大爷的一席话给说愣了,不得不说他的这个思想的确是个性了不少,在正常人的世界里,年轻人给老人让座是一种好品德,而在老大爷这里却是一种别样的解释,他想的是让这些让座年轻人多休息休息,他想的是国家的经济指数,这种胸怀难能的可贵了!
张六两笑着道:“大爷您这想法看的很远很高啊,退休前做办公室的吧?”
老大爷摆手道:“我就是一个在国企单位烧锅炉的,烧了差不多三十年,但是我烧锅炉的时候看了不少书,那个时候我就觉得这书是个好东西,不仅能不走半步便能看到外面的世界,现在不烧锅炉了,我就把这书里的外面世界好好看一下,去各地旅旅游,去找几十年不见的老同学老战友喝喝酒,怀念一下青春,感觉真好!”
张六两冲老大爷竖了一根大拇指道:“您这思想高的很,受教了!”
老大爷乐了,起身让出座位道:“来小伙子你坐,我下一站就到了,跟你聊这几句心里很畅快!”
张六两笑着道:“咱们都不坐,让给那些奋斗的年轻人坐,我刚才也坐累了,起来活动活动!”
这个时候一个背着斜挎包的青年走了过来,他是刚才在前面挤过来的,看到这里有个位置,这老人也不坐,旁边的年轻人也不坐,就上前坐了下去。
张六两跟老大爷会心一笑,年轻人看了眼张六两,转头看向窗外。
张六两眼尖的发现这斜挎包上面的标志是某建材品牌,瞬间明白是一个跑业务的主,没在继续观望的他看到老大爷朝前走去,他伸手扶了一把道:“您慢点,待会停靠的时候可能有点猛!”
老大爷攀住下车时候的栏杆,笑着道:“小伙子,好好干,没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如果觉得自己下一步很迷茫,就想想你身边的人是不是需要你去照顾,想想你爱的人是不是需要你去奋斗,那样的话你就知道自己是有多自私了,没有什么比替爱你疼你的人去奋斗这个理由在坚实的理由了,打起精神来,不要垂头丧气,我烧锅炉都能烧三十年,你难道比一个烧锅炉的人还迷茫不成?”
张六两点头道:“我懂了大爷,谢谢您的教诲!”
老大爷冲张六两摆了摆手,在公车停靠的这一站下了车,张六两望着下车后挺直腰杆笔直走路的大爷,一时间倍受感慨。
他甩了甩纷乱的思绪望了眼那个自己让出座位做过去的青年好像是真的累了已经睡着的他,笑了笑,心里瞬间畅亮的他挺直腰板握着上方垂下来的把手,盯着前方的大路信心爆棚了!
公交车在最后一站的南都经济学院停靠,张六两下了车子,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土豪刘的电话,他在电话里扯着嗓子喊道:“小六两,晚上来喝酒不?”
张六两道:“报地点,叫上今天砸场子那几个,告诉他们,丫的不灌死他们几个,爷就不叫张六两!”
土豪刘哈哈大笑,是冲身边几个犊子说的话“小六两说灌死你们丫的'。
电话被王大旭抢了过来,大骂道:“小六两你丫的在吹牛逼哥哥叫上一堆妹子非整死你!”
张六两哈哈大笑道:“你这准处男别跟老子得瑟,连娘们都不敢弄上床的爷们叫爷们吗?”
“哎,你丫还说我,你给我等着!”王大旭被扯出痛处,恨恨的道。
张六两被逗乐了,对着电话喊道:“晚上把地址发给我,带个朋友过去”!
土豪刘听到带朋友,立马追问道:“男的女的?你丫不会刚从夏小萱床上下来吧!”
张六两直接挂了电话,不给这土豪刘浮想联翩的机会。
迈进学校大门的时候,张六两掏出电话打给了边雯,言简意赅道:“晚上带你喝酒去,去不去?”
边雯貌似在睡觉,哼哼唧唧的道:“喝屁的酒,你在哪呢?”
张六两道:“先睡你的,晚点打给你,记得晚上先垫点肚子替我挡酒!”
挂掉电话的张六两朝图书馆走去,下午一点的时间,正是比较发困的时候,张六两没着急看书,而是站在图书馆大厅的窗户下,望着窗外已经开始枯黄的树叶愣了一会,而后通过这站立打掉困乏态势的张六两上了三楼,照例是经济类的书籍,挑出之前在网上挡来的书单里的几本,找了一处比较安静的角落埋入进去。
直到兜里的电话响起,张六两才从这本《边际成本》里回过神来,而后赶紧摁下接通键压低声音道:“你醒了啊?”
电话是边雯打来的,俩人现在已经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具体点边雯应该称为张六两的心灵鸡汤朋友,这是边雯给自己取的外号,大体是作为倾听张六两烦心苦恼之事的倾听者和答疑者。
“刚醒,你打电话说喝酒?喝什么酒?不是又被哪个女人给伤了吧,哎我说张六两,你行啊,这刚把你跟三个女人的关系理清楚,你这又开始发新芽,冒枝叶了,姐姐我灰常的鄙视你知道不?”
“扯淡,打住,不是女人的事情,是晚上那帮宿舍牲口外加舍友的死党们有个局,不过是我买单,因为他们今天替我砸场子了,所以我必须得出面感谢他们,正好带上你充充门面!”张六两道。
“哦,这样啊,成吧,晚上有车子接我没,你可别说咱俩坐公交车去,我这替你出场不得整身惊艳的衣服么,你让一大美女穿着礼服坐公交,不像话吧!”
“就你事多,奥迪成吧,晚上去接你!”
“这还差不多,那等你电话!”边雯乐呵呵的挂了电话。
张六两把电话挂掉,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自己已经被这本《边际成本》‘折磨’了差不多三个小时了,也多亏钻牛角尖的张六两喜欢这种味道的书,里面那堆对成本运算和成本预估甚至于边角概偏全理论的阐述真的是让人很蛋疼,完全是把当下所有预估值与对等偏向深层纳税值给颠覆了,张六两一时间就是钻牛角尖的想搞清楚,这才被其硬生生的折磨了这么久。
唏嘘了一句‘还是需要扩充知识面’的张六两起身归置好书籍,走出了图书馆。
门口那个已经换人的座位上坐着的大爷正在打瞌睡,俨然不是那个跟张六两聊的很好的史计了,张六两弯腰把其打瞌睡前掉落的书籍放在旁边一张空椅子上,离开了图书馆。
距离晚上的局还有两个小时,张六两收到了土豪刘发来的地址,是东城区市里的一家叫深度密码的酒吧,大体是占着连锁密码酒吧的牌子私人承包的性质,属于那种私人独揽独立运营却后台极其硬实的主。
张六两把边雯叫了出来,说是提前垫点饭菜,省的晚上吐都吐不出来,结果边雯的亮相却把张六两差点从等待其到来的座位上跌落下去。
好嘛!这女人换成了一身性感的短裙系列,online的让人浮想联翩了!
脚上一双黑色的细跟高跟鞋,黑色丝袜延伸上去是米黄色的短裙,再往上齐肩的无袖衬衫,一头长发被其漫无目的的散落在胸前,这还算伟岸的胸口却因为被这鼓起的包裹撑起了那片散发,好一枚不失掉半点水分却又把online这个角色诠释的完美的女祸害!
张六两潺潺低下头,恨不得不认识这朵已经被食堂内部人窥视个遍的女人,奈何她却娇滴滴的朝张六两走去。
蛋疼的张六两猛地抬头,灿烂一笑道:“来了!”
边雯还作孽的转了一圈,小翘臀更是因为曼妙的身材而独具风格,把张六两看的虎躯一震,伸手扶住桌子一脚,恨恨的道:“孽畜,赶紧坐下,差不多得了!”
边雯捂着嘴大笑,两手一拽小短裙,坐了下来,道:“姐姐不用垫饭菜,曾经有个外号叫千杯不醉,你大可放心,姐姐绝对发扬喝多了不服任何人只扶着墙的作风,把那帮你所谓的牲口们如数灌倒到连墙都没法去扶!”
张六两瞪了一眼搞怪的边雯,起身道:“听我的,吃点,晚上尽力就行,我就是拉你撑撑场子,你是我朋友,挡酒那是骗你的,就是让你扶着我点,我喝多了一般不扶墙!”
边雯被逗乐,嘿嘿笑着道:“去吧去吧,我吃粉凉皮,馋那个了!”
张六两去要了一份凉皮,自个还是打了份五块钱的套餐,米饭给的很足,还搭配一荤两素,够便宜得了!
打饭回来,俩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很快把饭菜解决掉的俩人走出食堂,依旧是在众人垂涎的眼光下,边雯蹬上高跟鞋只比张六两矮了那么小小三公分,挽着张六两胳膊走出的边雯撒娇道:“车子呢?说好的奥迪呢?”
张六两笑了,掏出手机打给了左二牛来接驾,而后对边雯道:“我给忘了!”
边雯哼了一声道:“小六两,你在跟姐姐这样,姐姐可要使出杀手锏了!”
“什么杀手锏?”张六两纳闷问道。
边雯凑近张六两的耳朵,呼出很暧昧的气息,道:“你说我待会要是大喊一下我肚子里怀了你的孩子,他们那帮一直在盯着我的男人会不会过来撕了你?”
张六两咬牙道:“你狠,你丫够狠,我下次指定不敢忘了,座驾一会就来,咱规矩的成不?”
边雯晃着脑袋道:“以后上点心,长点心,姐姐招数多的是,杀手锏更是五花八门,作为你的好朋友,你得记得,好事必须想着我,坏事压根就别想着我,明白不?”
“明白明白,好朋友咱边走边等成不?您在这,这帮人没法吃饭了!”
边雯撇头看了眼透过玻璃瞧过来的那些红通通的眼睛,嘿嘿笑着道:“哎呀,失误了,快走快走,没想到这帮人这么不经诱惑,罪孽罪孽啊!”
张六两蛋疼加那啥都疼,赶紧拽着边雯离开那帮已经红了眼睛的视线。
好在左二牛的车速很快,俩人走出不久就被左二牛接上了车。
左二牛看到性感的边雯没敢多问,大师兄身边的美女一直不少,不论是倾国倾城的初夏还是惊艳无比的个性万若,甚至刚刚说对不起的婉约妹子夏小萱,大师兄这魅力简直就是爆棚得无人能敌了!
张六两上车后给边雯介绍道:“左二牛,我师弟,二牛这是我好朋友兼心灵鸡汤边雯!”
左二牛憨厚一笑道:“你好!”
边雯是第一次见左二牛,因为其没下车没有一览这朵两米汉子的巨大身躯,但是依照她的判断,这个差不多刚刚塞进驾驶室的汉子上半身也起码得有一百五十斤了吧。
边雯礼貌微笑道:“你好二牛先生!”
左二牛对二牛先生这个称呼很受用,笑着开出车子,张六两靠在后排道:“去东城区一个酒吧,叫深度密码,你可以开慢点,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不少时间,晚不了!”
左二牛点头道:“好嘞大师兄,听你的!”
边雯虽然对大师兄和二师弟这个称呼很奇怪,但是对身份很神秘的这个朋友张六两也没多问,毕竟他也没问过自己的家世,自己也没有必要去多问他的家世,交朋友嘛,又不跟家世扯上关系。
其实张六两若是细心点通过边雯这个名字去多思考的话,也许边家边系这个体系会立马浮现在脑海里,而张六两压根就没想过只是姓边难道就跟这南都市只手遮天的边系边家有关系了?难道这整个南都市姓边的都是他们的人?
可是也许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就真的这么巧,整个南都市姓边的却真的就不多,而且边系家族里不管是直系亲属还是非直系亲属,满打满算下来也就不超过三十人,这是一个外姓在南都市自己打出来的天下,却是让整个南都市提起来边家就跟在天都市之前提起隋家一样忌惮。
不通过自家人打天下却通过外姓人征服城市的边家可谓是把用人这道大餐做的很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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