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行动铺的局很大,需要多方面的配合,警备区的黄圃那边也参与进来,他的三支小分队在上次跟齐家三兄弟的战役中起了很大的作用,这一次也不例外,全数参与进来。”
“隋长生那边打好招呼没?”
“他那边顾不上咱们,隋氏企业内部的问题要比咱们这边汹涌许多,他顾不上咱们,不过会给咱们一些人用,不过我没答应,因为李元秋的王牌安插在隋氏企业内部的人查起来也要费一番力气。”
“隋长生身边的人也有几个好手,既然李元秋选择对付你俩,他肯定是兵分两路,咱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做点文章。”
“长生虽然嘴上没说要我们帮忙,我倒是跟你考虑的出发点一样,可以利用这一点顺带帮长生解决掉这个跟李元秋直接联系的人选,反正最终目的都一样,都是为了扳倒李元秋!”
“说说具体计划吧!”王贵德郑重道。
张六两朝王贵德要了一张白纸,拿起王贵德递过来的笔,刷刷刷写了几个名字,指着这几个人名道:“所有的棋子全体过河,撒网捞鱼,各个击破,孤立李元秋成光杆司令,把他留给我,我要把这张虎皮扒了!”
“你的意思是点名击破,而后全部擒了?”
“是这个路数,有没有难度?”
“难度肯定是有,但是有难度的事情做起来才有意思!”
“要的就是这句话,你好好琢磨一下这全部棋子过河的意思,你的队伍要把好关,之前的那批人我见过,都没有什么问题,至于你新搜罗的还需要把他们底子查一下,不要再出现上次像瘸腿汉子小周的事情!”
“是应该吸取教训,上一次若不是司马问天的点睛之笔,咱们做起事情来还真没有那么顺利!”
“周全点好,计划基本就这样,你在细心丰满一下,具体的电话在联系,我午饭跟赵香草约在了一起,他那边也得通气,毕竟那只藏獒也得瞒着!”
“那我就不留你了!”
张六两带着郭尘奎离开,王贵德叫来王东,吩咐其把最近搜罗那几人的底子再去细查一下,而后埋入张六两这局全体棋子过河的计划里研究起来。
这只让王贵德和张六两不得不考虑的藏獒傅少雄自打接替了柳上刃的位置之后,并未把其在隔壁市打黑的手段用出来,也不知是不是周清扬刻意为之的雪藏,或者说真的如王贵德的话里的意思,这只藏獒在团结内部的人,而后借这个时间拉拢一些能跟自己谈得来合得来的人员,而后在找机会出击。
不过张六两对此则仅仅局限于把其扳倒让赵香草做上正职,至于他打黑不打黑则与自己无关,因为自个压根就没涉黑,你打来打去也打不到自己身上,只能找李元秋这只黑虎下手,但是周清扬指定不会让傅少雄打黑找这李元秋,因为他俩实际却是一丘之貉的。
郭尘奎按照张六两的指示把车开到了大东区刑警大队,不过没有把车开进去,而是在门口等待赵香草。
张六两给赵香草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到了,让其下楼。
在等待赵香草期间,郭尘奎开口道:“听先发哥说,刑警队这只藏獒是隔壁市打黑的好手,用不用我出手把他埋了?”
张六两笑骂道:“可别这么干,对警察下手不是咱们的路数,咱们走正道,主打李元秋,捎带把这只藏獒拉下马,孙传芳这样的选手除掉就除掉了,毕竟也是一号通缉犯,这只藏獒是正统的挂牌警员,动他咱们很被动!”
“明白了六两,我不会轻举妄动!”郭尘奎嘿嘿笑着道。
谈话间赵香草从刑警队大院走出,走到夏利车前打趣道:“你的黑色奥迪呢?怎么开这夏利来了?”
不过还是自个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张六两笑着道:“换换低调的车子也不错,赵副队还挑车子不成?”
赵香草摆手道:“玩笑话而已,啥车都行,关键是坐在这车里的人,是你张六两这车就不寒碜,唤作别人就另说了,吃什么,我请客?”
“简单点就成!”张六两道。
“就知道你好伺候,走吧,前面十字路口右转五百米有家做淡水鱼的不错,我和王贵德经常去那里!”
郭尘奎开出车子,赵香草对张六两道:“傅少雄最近没怎么出击,跟我吃了几次饭,意思很明确,有意拉我进周市长的局,我没答应,他知道我是廖副市长的人,也没怎么发火,照他的话将叫他刚刚来装着不知道这领导班子之间的斗争。”
“他说什么你就听着,这家伙在隔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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