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钟桁再一次开口唤道。
而这一次,杭清发现,钟桁的眼底坚定之色更浓了。
“我要守在您的身边,不止一日两日。我希望是一辈子。”
杭清顿了顿,他略略诧异地看了一眼钟桁,是钟桁说错了?还是他听错了?卓渔柔弱的人设应当是十分鲜明的,钟桁这样的男子,不可能会畏惧他。那么,钟桁所言还真是出自肺腑?
杭清摇了摇头:“你不必如此。你留在皇宫中,便已是完成了你母父的嘱托。炎儿已经变幻了你的身份,你如今是越王,日日在我身边充个护卫,成什么样子?在我这里,你什么也得不到,何苦赔上大好前程?”
原剧情里,钟桁是个相当有野心的人,毕竟是主角攻,当然不会安于平凡。
但钟桁此时却不为所动,他脸上早已寻不见一丝阴翳之色了,此时看上去竟然还有一分阳光的味道。
钟桁笑了笑,看着杭清道:“谁说什么也得不到?”
钟桁打定了主意,要提早说个明白。他不比钟槿炎,与卓渔有着深厚的感情,更不比卓天那样攻势强烈、且手握重权,那他便只有占个先机了!于是钟桁不再作掩藏,他眼底那日渐浓烈的情绪,顷刻间一齐倾泻了出来。
杭清面对如此浓烈的情绪,自然是无法忽视的。杭清不由得一愣。
他怎么有一些……不大好的预感呢?
背后似乎有一阵脚步声近了。
似乎是关天和钟槿炎,因为杭清听见了外头的人行礼的声音。
而钟桁的声音很快将他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我只要得到您的青睐,就够了啊。”钟桁的音调很是轻飘飘的,但他的口吻却透着股认真的味道。
钟桁的神色不似作伪,他这番话都出自肺腑。但正因为发现他并不是在说谎之后,杭清有些凌乱了,他面色冷淡地站在那里,一时间有些拿不准,如果是卓渔,会怎么样去驳斥钟桁。毕竟卓渔的生涯中,除却一个霸道强势的宁德帝外,还真没有人敢如此到他跟前剖白心意。
杭清的脑子里来来回回飘荡着一句话——主角受怎么办?
剧情又要崩了吗?
“母父。”钟槿炎的声音猝不及防地亭子外响起。
那接近的脚步声骤然加快了。
关天和钟槿炎同时出现在了亭子中,并且他们同时紧紧盯住了钟桁。到这一刻,杭清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他们三人之间的气氛这样怪异。
大概对于钟槿炎来说,打击是最为巨大的。自己的兄长瞧上了自己的母父……哦不,还不止。钟桁可是他的官配啊。
杭清的神色也不由怪异了起来。
“才遇了刺客,越王怎能枉顾太后的安危,将太后往此处带?”关天毫不客气地出声指责。
钟桁目的已达,此时心情相当的不错,虽然还没得到卓渔的回应,但在他看来,他已经抢先在卓渔心中占有不一样的位置了,之后卓渔再看他时,就不会是以看晚辈的目光了。钟桁笑了笑道:“是我考虑不周了,日后定然不会再有此事发生。”
说到这里,钟桁还没忘记表现一下自己:“不过纵算是有刺客出现,我也愿以身躯将利刃挡下,以保太后安危。”
关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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