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清动也未动,他淡淡道:“我瞧方才骁王爷竟是会玩杂耍,不如再玩一次给我瞧瞧?”
侍从们吸了一口气。
关天也是一愣。他没想到,他磋磨了人家儿子,这头人家就来磋磨他了。偏偏吧,想着想着,关天还忍不住笑了起来:“好。”说着,他深深地看了卓渔一眼,只是卓渔并没有看他,这令关天觉得有些可惜。
如果能让卓渔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似乎玩一玩杂耍,倒也是划算的。
关天从不忧心此举会折了他的面子。他关天的面子从来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折的,没有人敢因他在卓渔跟前低了头,而小瞧了他。他用来震慑旁人的,从来都不是面子这种东西。
关天想得通透,但一旁的侍从却觉得惊骇极了。
骁王竟然应了声“好”!
侍从们不由得再一次怀疑起来,究竟是他们疯了,还是骁王疯了。
杭清的视线从殿中掠过:“……去,把它拿起来。”杭清指了指不远处放着的花瓶。
那花瓶个头不大,做工精致极了。关天不明所以地将它拿了起来,难道要拿着这东西来给卓渔表演杂耍?
“顶起来。”
关天挑了挑眉。难道卓渔以为这样便能折磨他了?关天毫不犹豫地将花瓶放到了头上。关天的身形极其高大,那花瓶放上去之后,都平白显得袖珍了不少。侍从们看着这一幕都快晕过去了。
“走两步我瞧瞧。”杭清嘴角微微翘了翘,拿着关天当乐子的意图已经表现得很是明显了。
关天还真的就走了两步。
他步履稳健,身形晃都不晃一下,显然这对于常年练武之人来说,算不得什么。
杭清自然不会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了他。
杭清起身朝关天走去,抚掌道:“骁王果然好本事,不知走钢丝可会,改日也一并演与我瞧瞧。”
侍从们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您还真拿骁王当玩儿杂耍的了?
关天应了声:“好。”
待他话音落下的时候,杭清已经走到他跟前去了。
……近了!
关天的目光闪了闪。
除却上次攥住卓渔的手臂外,他便再没有和卓渔靠得这样近过。
关天忍不住打量起跟前这人来——他袖袍下纤细的手腕,露在外的雪白的脖颈,还有巴掌大的小脸,能将人的心化开的眼眸……
越是近,关天就越有种按捺不住的冲动。
心潮澎湃,几乎将他自己淹没。
杭清将关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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