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听说今晚有间pub请了知名摇宾乐团来表演,我们待会儿去看看好吗?”金雪莉几乎是黏在裴阳身上,她的手指极不安分地在裴阳健壮的胸膛上画着圆圈。
今晚她绝对要灌醉他,然后——再过不久,她就可以母凭子贵的进入裴家当少奶奶。
裴阳没有回答,只是一迳地盯着躲在餐厅门口讲电话的夏小凉。
随着她挂上电话、吐了一口长气后悄悄露出的笑意,裴阳更加气闷了。
看得出来她现在心情好很多,嘴角勾起的漂亮弧度变得相当碍眼。
“小凉妹妹,你肯定没去过pub吧?今晚和我们一块儿去玩,好吗?”只要夏小凉点头答应,裴阳绝对会跟进。金骂莉拉着剐入座的夏小凉,满脸拜托地看着她。
“嗄?”夏小凉尴尬地往后退了一些。她不习惯陌生人靠太近,如果金雪莉不是裴阳的女朋友,她刚刚可能在金雪莉摸到她的瞬间就把金雪莉给摔飞也去了。
“你年纪还那么轻,怎么耳力那么差?我问你,今天晚上你要跟我们一起去pub吗?”金雪莉背对着裴阳,不怕他看到她此刻的表情,索性直接恶脸对着夏小凉,咬牙问着。她要是敢拒绝,她金雪莉就跟她拼了!
“呃好、好啊。”如果她敢说不,金雪莉应该会冲上来抓花她的脸吧?
“阳,她说要一起去玩呢。”金雪莉收起凶狠的脸,换上温柔似水的表情,巴在始终敛着双眼、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的裴阳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夏小凉第一次看到裴阳这种阴沉的表情,突然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她应该没惹到他吧?夏小凉暗自冒着冷汗回想。
“走吧。”像是故意不让她有思考的机会,裴阳拿起桌边的帐单,搂着金雪莉往柜台走去,完全不理会一脸尴尬的夏小凉。
静静跟在登对到很闪人眼的裴阳和金雪莉身后,夏小凉无奈地轻叹了口气。
为什么她要在廿一岁这种应该无忧无虑的年纪,把自己搞得跟小老太婆似的,整天哀怨叹气?她幽幽地抬眼,看着走在无光的黑暗巷道中,依旧闪眼的情侣——唉!这都是命啊。
傻傻地跟着裴阳和金雪莉走进pub,被服务生领着进入一间黑漆漆的包厢,夏小凉连忙走到离他们最远的角落坐下,免得待会儿不小心看见或听见令人脸红心跳的十八禁画面。
隔着若隐若现的布帘,她看见舞台上正在卖力表演的外国团体,歌很耳熟,似乎是最近来台湾宣传的某知名团体。
接过服务生送上来的调洒,这种香香甜甜又不辣喉咙的酒,她第一次喝耶!苞她老爸平时吃饭配着喝的药酒,味道完全不同。
她傻傻地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完全没料到这种调酒的基底都足以烈酒为主,她这样完全没节制的喝,明早起床,可有得她受的了。
“拗呜!我的头痛死了。”夏小凉痛苦地捂着头,她现在的脑袋瓜里就像是一个正在施工的工地,一堆工人正拿着铁缒努力在她脑袋瓜里用力敲打着,痛死她了!
“喝了它会好一些。”裴阳光着上身,只穿着一件四角裤,拿着事先准备好的解酒液塞进她手里。
“呃你、你怎么会在我房里?”而且还这么秀色可餐地站在她眼前。夏小凉悄悄吞了口口水,连忙转开解酒液的瓶盖,三口当两口的灌进嘴里。
她的记忆只停留在昨晚自己在pub喝着那个香香甜甜的调酒,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她完全不记得。
就连她是怎么回到房间的也完全没有印象——该不会她醉得不省人事,造成别人的麻烦了吧?
夏小凉尴尬又懊恼地抬起眼,看着坐在她床上打哈欠的裴阳。
“你都不记得了?”满意地看着自已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裴阳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伸手轻抚她脖子上的红痕。
要是知道把她灌醉就能让她吐实,而且变得主动,他早就把她拖进pub里狠狠灌她个几杯。
“我、我该记得些什么吗?”如果是酒后做出极度丢人现眼的事情,那她宁可永远失忆,不要想起来。
她昨晚和学长约好今天下午要一起去看接近完工的店面,她得起床做准备。
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夏小凉听见坐在她面前的裴阳倒抽了一口气,她疑惑地看着他问:“你不要紧吧?怎么整个人.僵硬成这样?快中风了吗?”
一脚跨下床,一股从没有过的酸疼感从脚底蔓延至全身,夏小凉扶着一旁的墙面缓缓站起身。
她喝醉后,该不会绕着垦丁跑了好几圈吧?她全身就像快解体似的,完全不受控制。
“我抱你,等你‘真正清醒’,我们再谈。”裴阳忍住她毫无所觉的和他袒裎相见而引发的欲望,弯身抱起一丝不挂的她走进浴室。
“我已经醒了。”
“我指的是真正的清醒,我在外面等你。”将她放在洗脸台的镜子前,裴阳好心地指着镜子中luo着身子的她,然后在她唇上留下一吻,这才踏出浴室,留下一脸惊恐的夏小凉。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夏小凉张红了脸。
镜中那个眼带青光的人是她?她从来不知道当女孩变成女人后,会有这么明显的变化。
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昨晚遗失的片段记忆慢慢地在脑中拼凑起来。
随着记忆愈清晰,夏小凉的小脸愈加胀红。
到最后,她甚至是捂着脸蹲在地上,完全不知该如何出去面对裴阳。
夏小凉穿着过大的浴袍,一脸“天要塌了”的表情走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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