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裴昕扶着的裴曜,为了男人的尊严,死撑者快出走的意识,向夏小凉丢下战帖;“该死!有种你跟我单挑!”
他太小看身材娇小的夏小凉了,那一拳打得比他家老爸还重,现在他不只头昏眼花,眼前还冒起了小星星。
“好啊。不过我必须先告诉你,我老爸是世运赛金牌跆拳道国手的教练。”老爸交代过,动手前要先提醒对方,如果对方听完还执意要开打。那就打吧。
“”她是夏震行的女儿?
原本还想仗着身材上的优势讨回一点公道的裴曜,再也顾不得见鬼的男人尊严,只见他飞快地往后退了一大步,非常有兄弟爱地将来不及反应的裴昕推到夏小凉面前。“他代表我跟你打!”
裴昕连忙退到他觉得安全的距离,狠狠捶了大弟一拳。“去你的!我从头到尾一个字都跫讲过。”
难怪他总觉得夏小凉的名字很耳熟,原来不是因为她的名字很“菜市场”而是每到有跆拳道比赛的国际赛事,她的名字就会伴随着新闻出现。
裴曜忍着左眼的胀痛感,指着—脸无辜的小弟骂道。“你这个知情不报、胳臂向外弯的家伙!”
“呃我刚刚有试着阻止你。”只是没有很尽力而已。裴阳在心里偷笑。
他也是在昨晚被教训过后,利用了一点关系,才将她的底摸个一清二楚,那叠媲美现代版武侠小说的资料已被他装订成册,和昨晚她给他的订情物一起列入传家品项。
“阻你妈个头!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别以为他刚刚没看到他装滑倒的小动作!
“够了!”裴昕看着站在厨房门口好一阵子的身影,急忙捂住大弟的嘴。
“勇健阿伯早。”夏小凉有礼地招呼了声,让挣脱箝制的装曜硬是闭上已张开的大嘴。
对夏小凉点了点头,裴勇健一把揪住裴昕和裴曜的耳朵大吼:“你们两个猴死囝仔一大早就跑到厨房造反,是嫌恁北昨天打得太小力逆?”
敢在他的地盘上欺压女性同胞,真的是欠修理!
“爸、爸小力一点、小力一点!”
“恁北打小孩选器耍你教吗?”
“啊!爸,不要再打脸了啦!”
“恁北就是要打你这张脸!”
“啊啊啊!”夏小凉看着伴随一晃嚎声消失在厨房门口的身影。“我想,我们还是先讨论一下有关假结婚该注意的细节。”她决定,至少在裴家先有个“暂时的名份”以利日后找机会教那对白眼球兄弟。
看她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我想报仇”四个大字,裴阳悄悄地叹了口气。
也许,他得送些让哥哥们心花怒放的礼物,让他们在接下来的日子,能够“保持冷静”面对他名义上的老婆,至少别太无聊地去挑战她的武术底子,他不希望太常看见四川才有的熊猫在裴家四处走动。
裴阳环视满目疮痍的厨房。“这里不适合谈事情,隔墙也有一堆老耳朵在偷听,我们出去谈吧。”刚好当作他们之间的第一次约会。
“好啊!可是,要怎么出去?”外面一堆人守着,只怕他们两个一踏出厨威就会被抓去拷问,哪有机会出门?
他神秘兮兮地对她比了一个别出声的手势,牵着她往厨房黑漆漆的角落走去。
轻轻推开看似墙面、实际上是一道拉门的木门,顿时露出藏在里头的门。“这是我们裴家在外游子每年回台湾过年的夜晚,背着大人落跑出门玩乐的秘密通道。”他控制力道,无声拉开已生锈的门栓.随着铁门开启,原本位于他们后面巷子里的菜市场突然出现在眼前。
“嘿嘿,没想到吧?”他像个大孩子般顽皮地对她眨了眨眼,然后拿出手机,飞快地在上面按了几个数字,便牵着她走入人来人往的菜市场中。
当初他们这群在国外放牛吃草的小表,被强追回到台湾过年,大人总是用各种借口把他们关在家里,最后不知道是谁发现了这个秘密通道,他们就开始趁着大人在麻将桌上厮杀、没空注意他们行踪时,分批落跑出门,在各大夜店疯狂玩乐,直到坐在飞往纽约的飞机上,耳边还残存着夜店里“咚滋、咚滋”的电子音乐声。
“啊!你不锁门吗?”要是小偷跑进去躲起来怎么办?
“放心,我请了某位仁兄帮忙锁了。”他摇了摇手中的手机。
就算没锁上,家里的保全系统足他亲自设定的,真有小偷幸运摸进家里,恐怕也很难安全离开。
“那就好。我可不想晚上睡到一半,出现一个蒙面小偷叫我起床。”
“我想,应该没人敢那么大胆。”想起那一大叠有关她的资料,第一页注意事项里的第一条,就写着“严禁叫醒刚入睡或来睡满六小时的夏小凉”备注上则是载明她因起床气而留下的一连串丰功伟业,上面还出现她老爸的名字。
如果他哪天想陷害某个人,他会派他去叫睡着时无害得像只小绵羊、但被叫醒之后会变成母夜叉的夏小凉。
“你笑得很奇怪。”不知怎么的,她觉得此刻挂在他脸上的笑容非常邪恶。
“我笑起来本来就是这样,哪里很奇怪?”他尴尬地搔了搔脸颊。
难怪老一辈的人总说“相由心生”他只不过在心里打了个坏主意,就显现在笑容里,以后要多加注意一下。
“就是很奇怪。”
“ok!就当我现在是想和你分享另一个秘密基地的怪人裴阳。”他又对她眨了眨眼,指着不远处一整排日据时代的日式建筑。
“这是日据时代的员工宿舍,后来被有心开发的人士买下,现在这一整排员工宿舍都变成隐密度非常高的高档餐厅,很多知名的政治人物和明星都是这里的老主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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