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直到后来,我才明白,所谓的脏东西,不过是我身上流淌着着血液。”
“他为什么那么恨你的亲生父母,你的父亲是傻子,为什么母亲也是?”
谭杰勾了勾唇角,露出诡异的笑容。
“这又是另一个故事。”
“谭氏家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庶出有好几房,当年为了让庶出灭绝,族长可谓是费尽心思,那一次下药,他对三房人下了手,变成傻子的后人们,成了累赘,饿死的饿死,病死的病死,活下来的,谁管他们的道德伦理。”
宗玺手指握紧,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法律不能审判我,谁也不能。”
过了许久,宗玺站了起来,“我答应你刚才的请求。”
她离开探视房,谭杰跪了下来,磕了一个头。
“谢谢你。”
——
陆一珩站在门外,看到宗玺出来,他右手指了指旁边,宗玺微微颔首,两人一起走了过去。
站在走廊上,感受着一阵阵热风,宗玺才把心里那点不舒服压下去。
“我都听到了。”
陆一珩从包里探了探,才想起自己已经戒烟,无趣地拍了拍口袋。
“他一直在强调的诅咒,到底是什么?”
宗玺摇了摇扇子,看着不远处,神情慵懒。
“南鸢,南家众人,南鸢的未婚夫一家,全部惨死。”
陆一珩深呼吸一口气,“在那个年代,有权利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南鸢是首富家的独女,在权势面前,还是落了个香消玉殒的结局。”
陆一珩说完,看向宗玺,“诅咒,是惨死的冤魂所反噬,还是上天的惩罚?”
宗玺轻笑一声。
“这个问题,我竟然无法回答你,等到留珠湖底下的累累白骨打捞出来,有人会亲自过来,给我们一个答案。”
“谁?”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宗玺回到六号公馆,并没有看到司焱,王叔给她一份名单,是沈慕霆生辰需要送的寿礼,让宗玺过目一下。
宗玺看了一眼,觉得中规中矩,便同意了。
“宗小姐,您的礼服,设计师刚才已经送来了,您待会可以试一下。”
宗玺对这个没有兴趣,应了一声,便慧房间了。
小瓜最近比较放飞自我,宗玺也没有时间管它,进去它的房间一看,玩具多到放不下,可以开超市了,小瓜四仰八叉躺在一堆玩具里面,旁边放着一盒蓝莓,看它眯着眼睛,好不惬意,宗玺走过去,席地而坐,幽幽地看着它。
“小瓜,你看上有好像有心事,要不要我去山上给你捉一只公狼,给你当童养夫?”
小瓜掀了掀眼皮,不理会宗玺。
“我思来想去,你的终身大事还是很重要的,神界那些歪瓜裂枣,好像都配不上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