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都是那时候金翅天鹏来过这小诸天界所创下的自家灵海法窍,瞬间得到了对方的思想和语言,也算是苏灵风将金翅天鹏的心境分享到了一部分,只不过他并不清楚金翅天鹏怎么会在小诸天界当中,却又离开到了云顶天界。
苏灵风此刻却对金翅天鹏的事并不关心,只一心想要得到天河灵境的线索,只是眼下这场景倒是将自己看懵了,一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这架势似乎就和那灵海法境当中一样,这些人似乎正准备和谁开战。
身在云海当中,苏灵风施展观听法,看到这些帐篷当中有一最大的帐篷,像是首领之处,他观听而出,看到这处最大营帐当中一位身形高大魁梧,梳着冲天长辫的男子,赤膊上身,下身只穿着一条形似亚麻的短裤,赤足,他正在一处长形方桌之上聚精会神的研究着一张兽皮卷,身边坐着一个同样英武挺拔的兵将,只是此人瞎了一只眼睛,用一条白布单紧紧绑住,布单外沾满了触目惊心的斑斑血迹。
纵然是瞎了一个眼睛,此人仍是精神矍铄,透露出彪悍的霸气,只见他立在那位首领的旁边用剩余的一只眼睛紧紧的盯着那张地图,望着其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和沟壑图画,一时间双拳紧握,好似早已下了必死的决心。
苏灵风也不由心中一动,看起来这些人似乎都是背水一战?怎么变得这般狼狈,莫不是敌不过对方?
只见那首领的脸色一片凝重,眉头紧皱,一筹莫展,忽然将蒲扇般的大手狠狠的拍在桌上,怒喝一声道:“岂有此理!我们被前后夹击包围,已经无法脱困了,若就这样回去有何面目去见象王,就算是死也要拼到最后才行!”
那独眼将领听罢也是愤然击掌道:“他们想要取我的性命,也并非那么容易,纵然来了我也要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死就死了,大丈夫当战死沙场没什么大不了的!”
苏灵风听到此处,也是皱起了眉头,看起来他们果然是被困之兽,如此看来倒也颇为悲壮,再看那些营帐篝火前的兵卒,一个个喝的醉生梦死,想必也知道下一次再战怕不一定能够活着了,所以都是酩酊大醉,躺在篝火旁有的甚至痛哭流涕。
苏灵风摇了摇头道:“这些人纵然是要背水一战,可是这也太过大意了吧,若是对方趁夜前来偷袭,怕都得悉数交代了!余下那些清醒的哨兵也都是摆设而已。”
他话音方落,便听到四面八方一阵喊杀声震天,无数的火把好似夜空中的繁星摇摇晃晃向着正中这片营帐群涌来。
听闻到了喊杀声,那首领随即大吃一惊,回转身子便取下一对开山大斧提在手中,望着身旁独眼副将道:“纵然现在将士们清醒怕也难以与他们相抗,他们将我等围困灭我们也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转不如你我拼杀出去,一起战死岂不痛快?”
苏灵风听到这首领的话语心中也不由一阵感慨,眼下他所说也有道理,这首领也知道自己已是强弩之末,自家这些将士们也早已都人困马乏,伤的伤残的残,早已无力再战,自己则身为首领却不能坐以待毙,如此拼杀出去尚能彰显自家军威。
“末将追随首领乃是我等的福分,请首领下令,我愿随你战斗到最后一刻!”那独眼副将也将一口锋锐的大刀扛在肩头,一只眼中目光如炬紧紧的望着那首领,似乎只等着他一声令下,自己便冲将出去杀身成仁。
那首领双目当中充满了悲怆之意,抬头望天,而后长叹一声道:“可惜我未听从你们的建议,应该退避十数里,先镇守天堑,运用地利易守难攻,也不至于沦落如此!”
独眼副将听罢却是一摆手道:“首领却是说的哪里话,纵然战死沙场也是你我为焚天境应尽的责任,原本我等势单力薄,对方实力强大难以抵抗,这一切都怪不到首领的头上!”
二人说话间,一声声震慑人心的战鼓敲得轰天作响,一群皆上身赤膊的兵将潮水一般,自四面八方涌来,其当中有不少都骑着一匹匹似鹿非鹿,似马非马之物。
先前营地当中登时一片混乱,火焰被溅射的到处都是,不多时便陷入了一片火海,那些原本就醉的不省人事的兵卒糊里糊涂便被割去了头颅,有些并未醉酒的也被突如其来的铁骑杀得抱头鼠窜,狼狈不堪。
渐渐的四面八方这些兵卒距离那首领的营寨越来越近,蓦然间这些士兵群中一声朗然大笑:“哈哈哈!今天我要让你们焚天境的人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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