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师兄,我田某从来都对你敬如兄长,可是今日你为何只听取片面之辞就将风儿随意处决,如此做法我怎么能不出手阻拦?”
越凌冰听罢当即霍然起身,指着田观海蛾眉倒竖,怒叱道:“姓田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莫非是说我们在座的都是傻子瞎子?这苏灵风勾结魔道,窃取本门《碧海观山图》这是我与陆师侄还有晴儿亲眼所见,难道你要说我等是故意冤枉他喽?”
田观海并不理睬越凌冰只望向站在越凌冰身边正垂首不语的何慕晴道:“晴儿师侄,风儿在我剑派中从来不与人交善,可他唯独一直拿你当做师姐,对你推心置腹,我且再问你一遍,你可是真的看到了他勾结魔教,将本门宝图交给了那黑衣人?”
何慕晴并未抬起头来,只默然的点了点头。
陆一平则向田观海躬身一礼道:“田师叔,这件事我知道你很难接受,可是这的确是我和晴儿师妹亲眼所见之事,后来越师叔也与那黑衣人恶斗一场,田师叔,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你若还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我们定然会找回宝图,到那一天师叔你就知道了!”
田观海早已经听的不耐烦,冷哼一声道:“听你说了这么多有何用?我且问你,风儿他为什么要窃取本门宝图,他明知道此事事关重要,自己为何还要以身犯险?”
越凌冰随即笑道:“田师弟,亏你精明一世可真是糊涂一时,这孽子定然不知道听哪个魔道中人所言,《碧海观山图》能够抵御本门解仙台中的天煞狂雷,谁让你一直给他报了不可能的希望,那小子还一直以为柳师妹还活得好好呢!”
田观海听到此处,顿时一个踉跄,一时只觉双目一阵眩晕。
看到田观海如此,越凌冰的面上顿时浮出得意的笑容。
“田叔叔!你不要管我了,和他们这些人是说不通的,正好我可以去那地方陪我娘……只是今世不能再报答你了……”
“风儿,你说什么话,不管如何我都相信你,今天只要有我一口气在,谁也带不走你!”田观海伫立在大殿门前,负手而立,身躯挺拔,环视众人,眼神中透出一片坚决。
“田师弟,你怎么能这样糊涂,你这么做岂不是也要同流合污,落下个勾结魔道的罪名?”林红赶忙出声相劝。
“呵呵,林师姐你说这话又有什么用,那家伙倒可真是痴情,自己心爱的人和别人生了孩子,自己养了不说,如今把自己也想要搭上,真是可怜可恨呐!”秦素瑛一脸不屑的说道。
“掌门师兄,此事你管是不管,难道我剑派中的门规都只是凭空摆设吗?”越凌冰一脸怒容道。
“田师弟,你若再这样执迷不悟,就休怪师兄不讲同门间的情义了!”陈太真说时身形虽仍盘坐未动,身躯上却隐隐散发出玄青色的光芒,一双苍老的双目中蓦然闪过一片莫名的狂热。
田观海看到陈太真此状,心中暗道那《碧海观山图》绝非是件好东西,想陈太真凭生参悟数十年,如今整个人看来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只是此刻苏灵风命在旦夕,他也顾不得这许多,只将自身真气运转一周天,将太极九转真诀施展开来,毅然望着陈太真道:“师兄,你我许多年未曾切磋过,也不知道师兄如今修为到底如何,今日正好与师兄讨教一番!”
“田观海,你好大胆子,竟然要和掌门师兄动手!”秦素瑛早已拍案而起,身形方动便立在田观海的面前。
“秦师妹退下!”大殿之上忽然回荡起陈太真的声音来,只是此刻他本人却赫然在原处消失不见,那声音却又蓦然自殿外传来,“文师弟,你自带他前往解仙台,此处自有我等周旋!”
田观海耳听陈太真所言,并未转身而是直取抓着苏灵风的文志远,只是他身形方动,却感到自己的身躯却被牢牢的定在了原处,低头看去两蔟成人手臂粗细的藤蔓不知道何时早已死死缠在了他的小腿上。
田观海心中明白,这是陈太真御动草木想将自己制住,当下身后的松云飞剑自行飞出,向着那些藤蔓便疾削而出,当空中立时剑光闪动,草屑横飞,转眼间便将那些藤蔓斩断干净,随即他抬眼望去,大殿当中却早已不见了文志远的身影,想必是捉着苏灵风已向那解仙台去了。
当下心中大急,大喝一声:“风儿!”说时身形便向大殿的穹顶之上飞去,哪知道那些方才被他斩掉的藤蔓竟好似无穷无尽也似,自大殿的地面之下源源不断的破土而出,速度奇快扶摇而上堪堪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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