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看向青年:“银针是从来救人的,你却用来伤人,心思未免太歹毒了些。”
青年人嘲讽道:“你可别胡说,你哪只眼睛看到这银针是我打出去的?别想冤枉我。”
吴白眼神一沉,目光变得凌厉。
“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但却以救人的东西来害人,你们不配为医者,这东西还给你。”
话音落下,吴白屈指轻弹,两枚银针瞬间从指间消失。
年轻人还没察觉到什么?
但是老者脸色大变,横移一步挡在年轻人面前,手里装有红颜花的木盒横在胸前。
随即而来的是老者一声闷哼。
他惊骇的看着吴白,两枚细如发丝的银针,竟然贯穿了他手里的木盒,几乎全部射进他的体内。
年轻人这才发现不对劲,急忙扶住老者,“爷爷,你没事吧?”
老者微微摇头,借着木盒的掩饰,不着痕迹的将两根银针拔出来,轻轻吐出一口气。
老者看向吴白,眼神警惕:“在下天阳市穆家穆清风,小友手段惊人,不知师从何人?”
天阳市,吴白目光微闪,上次来救李争锋的那些人,好像也是来自天阳市。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老人家要管教好自己的子孙,医者悬壶济世,行医救人,他的心性不适合。”
穆清风微微俯身,含笑道:“多谢小友指点,老夫受教了。”
年轻人却依然满脸不服,眼神阴鸷的盯着吴白。
吴白淡漠道:“还有,你这孙子得给我的朋友道歉。”
穆清风的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这话分明是在骂人。
“应该的,穆廉,给人家道歉。”
“爷爷,我……”
“道歉。”穆清风加重了语气。
穆廉脸色难看的盯着梁远,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对不起!”
梁远狞笑道:“小爷大方,这次就不跟你这孙子计较。但我奉劝你们早点回天阳市,晋江市很危险的。”
穆廉脸色阴沉的都快滴出水来了。
穆清风看着吴白道:“小友,今天就是一场误会。你看这歉也道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正所谓赔礼道歉,这歉是道了,但还没赔礼。”
穆廉盯着吴白,怒吼道:“你别太过分了,真当我们好欺负?”
吴白淡漠道:“辱人者人恒辱之,你先对我朋友暗下毒手,我还能让你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跟我说话,已经是我最大限度的宽容了。”
“我这位朋友说得对,晋江市很危险,有些人来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修炼者,与天争,与地争,逆天而行,贵在一个‘争’字。
他本想好好商量,看看能不能花高价买下穆清风手里的红颜花。没想到穆廉手段阴毒,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穆廉怒不可遏,正要开口,却被穆清风制止了,他看向吴白,笑着说道:“小友说的有道理。但是我们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只有这株红颜花,若小友不嫌弃,就当做赔礼吧。”
正所谓人老奸,马老滑。穆清风一把年纪,粘上毛比猴都精,岂能看不出吴白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