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守大人到堂案前,拿起惊堂木就用力拍了下去,震天响把所有人都给吓得一惊。
“官衙公堂之上,肃静!!!!”然后坐在椅子上,又一拍惊堂木,起床气十足的道:“开堂,来着何人,为何跑道官衙里放肆!!”
留下两个衙役压制李西,其他人排成两列,敲动手上的水火棍。
等棍声停下,趴在地上的李西正要喊冤,童祷君举手道:“大人,我要报官,告这个李西杀人未遂,虐待哥儿,您看……”说着指着挺着五个月大肚子,批头散发的佟莲,道:“都被折磨的不像人形了,如果不是我们突然来城里探亲,都要被虐待死了,他见事情败露,拿着这么大,这么长,这么重……”说着手还在夸张的比划出,就像李西之前拿在手上的不是劈柴刀,而是一把四十米大刀:“从那个北街,一路追着我们跑到东街来,还无视大人神威,想在衙门里凶性,这些衙役哥哥都可以给我们作证!”
衙役们的年纪虽然不大,但以佟君的年龄,怎么都算叔字辈,现在被他那句“衙役哥哥”喊得可舒心了。
这么个伶俐可爱的哥儿,差点就要命丧暴徒大刀之下,真是太让人愤怒了。
“大人,我可以作证!”
“我也可以作证!!”
“大人,这就是凶器。”一个衙役捧着那把被李西吓掉的劈柴刀送到堂案上去。
衙守大人看着面前沾染鲜血的“凶刀”,双目因愤怒而睁大,一拍惊堂木,道:“大胆凶徒……”
“大人,冤枉啊,是……”
“大人,不冤枉的。”童祷君打断了李西的话。
他可想过了,佟莲要撵回平河村里去,免得跟那个什么官员看对眼儿,勾勾搭搭,去见另一个命运之子,碍着他家爱人,这李西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万一缠着佟莲,被他给弄死了,吸收气运怎么办,还不如直接将他送进牢子里关几年,等事情过后,他是生是死都没关系了。
“还敢喊冤,你虐待怀有身孕的哥儿,你持刀行凶,大闹官衙,简直就罪不可赦,来人,先打五十大板,在关入大牢,待我上报大理寺,再做定夺!!”
“大人,冤……”
“堵着嘴巴,打完,拖下去!!”
制住他的两个衙役动作利落的撤了块不知道擦过什么的破布堵住他的嘴巴,扬起燃烧着愤怒火焰的水火棍往他屁股上一顿猛揍。
完全没有见过这样大场面的佟大山、吴氏和佟莲都吓得如抖筛,童祷君一点都不害怕,对着衙守大人拱手弯腰行了个大礼,道:“大人神威,明察秋毫!!”
“嗯嗯。”衙守大人被他夸得有点轻飘飘,一挥手:“凶徒已逮捕受罚,去吧。”
“谢谢大人!!”
然后,四人急匆匆离开衙门,搭上刚好要渡河的一艘小船往平河村去了。
原本有些消停的雨,渐渐又变大了,坐在船舱里,童祷君看着外面飘落的雨滴,嘴角扬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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