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初次来这里做客,喝喝我们这里自己酿的白酒。”旁边的中年男人说完就给宫帆到了满满一杯白酒。
井非在旁边闻着就感觉呛!宫帆看他像个仓鼠一样,每次一道新菜上桌,井非都会第一时间给他夹菜,别人动过筷子后,井非就不会再动那盘菜了。宫帆笑了笑,松开井非,举起被子对着井父,“说来,我应该喊你一声岳父。岳父,我先敬你。”井父的面部表情有些呆,有些不知所措,拿起酒杯掩饰。井律坐在他身边,桌子底下用脚碰了碰井父,井父僵硬的挤出笑容,“喝,喝。”
宫帆举起酒杯,一杯饮尽。井非看着有点怕,倒不是怕他醉了,而是宫帆醉酒有点恐怖,这酒是村民们用五谷酿的,浓度有四十五度到五十度之间。井非看着他喝酒跟喝水一样,腿就有点发软。那次宫帆可是一脚把车门给踹瘪了。
井非有点想要阻止他喝酒,可是他觉得自己在此时还是不要挤进去为好。井非忐忑不安。宫帆爽快的饮尽那杯白酒,引得一群汉子高呼,大家的性质被他挑起,也尽兴的喝起来,气氛无比的高。
井非咬着筷子,宫帆趁着喝酒的空隙低头看了一眼井非,“非非吃饭,别发呆。”
井非委屈的看着他,“我吃不下去。”宫帆伸手在他肚子上摸,鼓鼓的。“我刚刚零食吃多了。”
宫帆也不去勉强他吃饭了。摸摸他的脑袋,应付那些人。井律在此时到显得像个配角。一个饭吃了将近两个小时,妇人那桌子在最后一盘菜上来的时候就已经吃完了,桌上的菜被戳得乱七八糟,油水在桌子上溅得到处都是,碗筷也扔的到处都是。男人那桌几乎没怎么动筷子,都在聊天,国家大事,工作。有的小孩子吃得不够,还跑到父亲那桌子要吃要喝。
没有不散的宴席,那群汉子都不敢喝了,宫帆一个人喝了几斤白酒,还坐的笔直,那群人有些东倒西歪,有的人面色赤红,有的人脸色发白。只有井非知道,宫帆靠在他身上的重量越来越大。
妇人在外面又开始聊天,看到自家男人东倒西歪,就让孩子进来催着回家,那群汉子烦不胜烦,最后都跟着走了。
一桌子上就剩下宫帆,井非,还有喝醉的井父和井律,井律还有几分意识,他的脸通红通红,眼睛里面也有血丝。井父是一点一时也没有,彻底的醉死过去了。
井母走过来,看了看井非,欲言又止,跟井晶两个人抬着井父进了房间。
“哥。”井非推推宫帆,宫帆的眼睛有些迷离,他看了看井非。“怎么了?”
井非摇摇头,他起身,搬开椅子,扶着宫帆,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井晶从房间里走出来,想过来帮忙。井非撇开了她的搀扶的动作,“姐你别碰他,他喝醉了很恐怖。”
井晶有点不高兴,但是看到宫帆赤红的眼睛,也不敢坚持了,井非扶着宫帆,踉踉跄跄的向房间里走去。
井非推开房门,迎面扑来的就是灰尘的气息,井非被呛得打了一个喷嚏,宫帆也有点不舒服。井非看了看宫帆。想了想还是把他扶了进去。“非非。”
“嗯?”井非看着宫帆。“哥,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
宫帆摇摇头,“没事。哥眯一会儿眼睛就好了。”井非也不坚持,把他扶到床边坐下。宫帆在床上坐出标准的军人坐姿。
井非,“。。。。。。”
井非打开柜子,柜子里面空荡荡的,还散发出朽木的腐烂气息,井非把柜子关上,回头看宫帆,那床也不知道多久没打扫了,灰尘肯定很多,不能让宫帆睡这样脏的床铺。
井非朝屋外走去,宫帆红着眼睛,“去哪里?”
“去外面拿干净的床单。”井非说着往外面走。
“不用去了。”
“床单不干净。”井非坚持,他真的不想宫帆睡这样脏的床单,他自己可以将就将就,但是宫帆不可以将就。
“哥说了不用去!”宫帆吼道,有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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