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萧瑟,天空中出现了一轮血月,周七郎在自己林苑里握着那枚巴掌大的白玉棋子,荡着竹椅,看着夜空中的血月,心神不宁的感觉,每一根神经都被牵扯着。
“父亲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枚棋子到底是什么,父亲这么看中,老祖的预言与传承?”周七郎皱着眉头,想破了小脑袋也想不出所以然。
所以他决定,释放出自己的凝气,包裹着那枚白玉棋子,尝试看透它的质地,可是凝气一接触那棋子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如此往复,最终周七郎耗尽了自身的凝气也没能发生奇异事情。
没有什么神通惊现,没有融入血脉,没有老者出现,没有逆天空间,很平常,这些周七郎前世记忆力的幻想一概没有出现,倒是让他很失望。
“难道真是块棋子?”周七郎呼哧呼哧的喘着大气,仰躺在庭院里的竹榻上,看着夜空中那血红的月亮,有些渗人妖异。
今夜似乎注定不眠了。
半夜,还在睡梦中的周七郎,忽然被惊醒,庭院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高挑的身材,如风的姿态,温文儒雅的气质,就是空气中散着淡淡的血腥气。
“哥。”周七郎大喜,笑眉逐开。
“醒啦。”男子温和的语气,令人闻之全身舒适,一身白毬袍子,披散的黑发随着风摆动散飞。
“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周七郎坐在竹榻上,看着庭院里那道看着庭院内梧桐树的男子,那棵梧桐树是他们兄弟俩小时候栽种的,如今已经有三人怀抱粗壮了。
“哥,七郎没能完成你的......任务......”周七郎低下头,看着地面搓着手,有些担心。
“恩。”周伯虚只是轻声恩道,没有接话。
“对了,哥,这个......你回来几天?”周七郎见哥哥没有责备自己的打算,随即又没心没肺的笑道,亮晶晶的眼睛满是期待。
嘀嗒!
突然细微入耳的响声,周七郎循声望去,只看到身前男子宽大的袍子里,一把银剑滴着血滴,鲜红渗人。
“哥!”周七郎惊愕,身体本能的颤抖。
呼!
周伯虚一把拎起周七郎,那张熟悉的面庞,此刻冷若冰霜,布满了阴云,瞳孔里也只有冷漠到极点的无情色。
只是一息间,周七郎就被带入到高空,扑面的寒风撕扯着,令他瑟瑟发抖。
“哥!你干什么?”周七郎仰望着那道此刻无比陌生的身影,望着脚下的庄园。
“这......”
“不可能!”
“不!”
周七郎浑身颤抖,瞳孔满是惊恐失魂之色,因为他看到的庄园此刻早已没有了往昔的灯火通明,人来人往,满地的血红之色,遍地的尸首密密麻麻的堆在庄园内,血水早已染红了大地,触目惊心!
“哥,这是怎么回事?!”周七郎嘶嚎,拼命的扯那衣摆。
一息间,周伯虚将周七郎带到古朴大殿前,将其撂在地上,遍地的血水,满目疮痍,尸首堆满了大殿的石门,门前跪着两道颓废的身影。
“父亲!母亲!”周七郎瘫软在地趴在血泥里,看着哥哥手提滴血银剑,一步步走近他们!
两道身影跪在地上依偎在一起,周清廉颓废的面庞,全是血水,一双浑浊的眼睛最后一眼沧桑看着周七郎,带着无尽的哀叹对着他摇了摇头。
“不!”
噗噗!
手起剑落,两颗头颅滚落在地,喷溅的血水溅在三尺之外,散在了大殿石阶上!
“啊!”周七郎悲痛嘶嚎,悲痛欲绝的在血泥地里爬近那瘫倒的两具尸首,血水染红了石阶!
“啊!啊!啊!”
周七郎抱着两具尸首,仰天悲嚎恸哭,看着跟前的那道身影,眼神里是悲痛是不解!
“为什么!为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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