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长腿一踢,直接踢到马屁股上,马疯狂地跑起来。宋蔓语赶紧拉着绳子,差点被甩下马车。
这个锱铢必较的宗少渊,宋蔓语只想离他远些。
到了药园后,有工人摔伤了,宋蔓语二话没说,拿着药箱飞快地跑过去。
“把他裤子剪开,快。”看到大腿被树枝扎透,宋蔓语让人拿来剪刀,把伤者的袖子剪开,不顾男女有别以及脏乱。
随后让人把他搬到木板上,拿着酒洒到了他的伤口消毒,再用金针止住几处大穴。
她握着树枝,对伤者说:“你要忍一下,我现在要拔出来,有些疼。”
不是有些,是非常的疼痛。
宋蔓语没有任何迟疑,迟疑只会带来更长的痛苦。
她手起手落,树枝拔出来,鲜血喷在她的脸上,她按压住伤口,取出止血的药草然后敷在伤口处,再用布包好。
“我的药箱,我的药箱在哪里?”宋蔓语突然间着急,找不到药箱。那血喷到她的脸以及眼睛,睫毛上还挂着红色的血,模糊了她的视线。
宗少渊把药箱拿给她,她取出里面的白色瓷瓶,取出内服的止血药给他服下。
在宋蔓语的努力,伤者冷静下来,于是她执笔写了方子,让人去买药来熬制。
“放心吧,你不会有事的。”看着躺着脸色惨白的伤口,宋蔓语的声音像仙子般的存在,让人充满了信任。
“不要动他,让他平躺休息。”
须臾后,宋蔓语取下他腿上的金针,血没有再过多地流出来,只有少许能接受的范围内。
“是,县主。”
宋蔓语看着负责的人,她说:“老谢,不用着急,一切慢慢来,安全最重要。”
老谢很自责,宋蔓语不想给他太大的压力,发生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想的。
宋蔓语也很庆幸自己在第一时间赶到,否则以那伤势,治不及时估计腿都要腿废掉。
这时宗少渊递过一条湿的手帕,让她擦掉脸上的血迹。
“我不能用你恩人的手帕。”
“想多了,这是孤的,恩人的手帕怎么能让你玷污。”
到这个时候,宗少渊的嘴依旧毒啊!
林琳在脑海里问候了宗少渊数十遍,宋蔓语忍不住反驳林琳。
“别骂了,他听不到,你这样等于你在骂我。”
“我说你刚刚胆子挺大的,就那样直接拔出来。”林琳刚刚想让她用刀划开再取出,只是宋蔓语选择直接拔。
“那个位置没有靠近很危险的地方,我只要注意速度,手劲,就可以直接拔出来。如果用刀,时间长不说,恢复也慢,更重要的是。如果操作不当,很有可能变得更加的危险。到时腿说不定都不能要了!”
宋蔓语做出的判断是对的,虽然林琳的也没有问题。但是相比之下,宋蔓语更好。
林琳觉得找上宋蔓语是对了,宋蔓语如果从小开始学,造诣一定非同小可。
“嗯,做得不错。”
“林琳,我们要一起共存下去吗?你说过你可以回到你的身体里,现在我学会了金针,我要怎么帮你?”
“你只是会了金针而已,医术博大,你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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