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时分,张墨和凌云子就暂时留在六扇门分部里。
夜里,张墨和凌云子的房间里依旧亮着灯火。
只见张墨把那副骨架子还有绣花鞋和银簪放在桌子上,一边又一边的看着。
这时,旁边床上的凌云子不耐烦了:“你大爷的!有事明再看行吗?爷我要睡觉了。”
“你睡觉就睡觉!关我什么事?”张墨莫名道。
凌云子大怒:“你妹啊!你来着个灯,我怎么睡啊!”“哦!哦!哈哈,杨兄担待担待,这样吧,到子时我就去睡觉。”张墨尴尬道。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三更半夜,心火烛!”
“咳咳!看来是该睡了啊!”听着外面打更的声音,张墨无语道。
一夜无话。
第二一大早,张墨就找到夏忠礼问道:“这金陵可有知名的勾栏之所吗?”
夏忠礼古怪的看了张墨一眼道:“你不是从来不看戏的吗?”
“额!不是,我是过去查查案情!”张墨瞥了一眼夏忠礼道。
“行了行了!嘿嘿!你去吧!我又不会和师傅。你偶尔也需要放松一下么!”夏忠礼一副我懂的样子。
不管夏忠礼怎么想,张墨还是拉着凌云子就朝夏忠礼的,金陵最大勾栏院满堂春走去。
“哎哎哎!老张啊!为啥要来这满堂春啊?难道你浴火焚身,想在这里来一段邂逅?”凌云子片刻不能安宁下来。
张墨淡淡道:“如果想泄火,我就去春梦楼了,来这里是因为昨有点新发现。”
“哦?是什么发现?”凌云子疑惑道。
“就那双绣花鞋,一般女性穿的绣花鞋,就算是软底的,也不可能软到那个地步,一般那么薄,那么软的鞋,应该只有戏子才会穿。”
“原来如此!张兄牛掰!弟佩服佩服!”凌云子俯首作揖。
“去你大爷的!”张墨笑骂。
此刻,色大亮,满堂春并没有人观看。
“这偌大的勾栏院,怎么没人看啊?”凌云子嘀咕道。
张墨回应道:“这大白的,绝大多数人忙于工作,没时间过来看,也就只有晚上才有机会闲暇时过来坐坐了。”又道:“没人正好,咋们查案子,动静越越好”
罢!带着凌云子走进后院。
后院空旷无人,张墨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张墨二人杵在院子里,不知如何时,从旁边厢房走出来一个妇人。
张墨二人转头看去,妇人素面朝,大约四十岁左右,体态婀娜,依稀可以看出,年轻时也是位绝色美人儿。
“你们是什么人,大白来我锦衣班何事?”那妇人看到张杨二人,警惕道。
张墨低头行礼:“敢问夫人可是这锦衣班的班主?”
“是又如何?”
“那就对了!在下六扇门百户,来次是为了调查一个案子。还望班主配合。”
“哎呦喂!原来是六扇门的官儿,一定配合一定配合。”那妇人瞬间变了脸色,一脸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