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堂堂六扇门!也如此下作!偌大的皇宫,哪来的细作。”刘喜心情很不爽。
昨日到芷萝宫,他如法炮制,谁想那宜贵妃毫无缚鸡之力,比曹正淳还有所不如。这让刘喜心情阴郁。
“备车!洒家要面圣去。”
芷萝宫里
皇帝一脸宠幸对着宜贵妃道:“爱妃将息身子。朕先上朝去了。哼,大内这帮废物,还没查明是何人如此大胆。这一次,朕定要肃清后宫。”
躺在床上的宜贵妃柔柔道:“皇上恕臣妾不能起身送驾。”
“爱妃就安心修养吧!”
承德殿上。
“启禀皇上,刘公公求见。”门口侍立的太监进来请道。
“宣”
“奴才刘喜叩见皇上,皇上万安。”
“起来吧!刘公公!案情可有进展。”
“启禀皇上,奴才昨日一都在后宫巡查,毫无卧底线索,那六扇门分明不想接这疑案,故意的假线索。”
“哦!照你这么,这六扇门是推卸责任了?”皇帝疑惑道。
“老奴以为确实如此。”刘喜在堂下回道。
“给我宣六扇门柳江。”
“臣柳江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摆摆手道:“柳大人起来吧。”
“昨日刘公公彻查后宫,好像并未发现细作。柳大人觉得该是怎么回事啊!”看柳江起来,皇帝复问道。
“不知刘公公是如何查的。”柳江对刘喜拱手相问。
“哼!昨日洒家彻查后宫,没有一个宫女太监会武艺,何来细作一。”
“这就是刘大人的不对了!敢问刘大人,是何人告诉你,那细作会武艺啊。万一是一个普通人呢。”
刘喜听了柳江的话,顿时恍然,自己被案子气昏了头脑。竟然以为细作就是行窃之人。想来这细作只需要从皇帝手上拿到国库钥匙就够了,要会武艺干嘛。
想到这里,刘喜心里又是一愁。后宫这么多人,该怎么查。
正在刘喜忧虑时,柳江又话了,只听柳江道:“启禀皇上,昨日想来觉得国库重地,那偷只能盗取皇上贴身藏好的钥匙开国库的门,可是今早,臣仔细想了一番,国库锁虽然大,但是一些武功高强之人,凭借一身内力,强行断开也是可以的,此臣之过错,还请皇上责罚。”
皇帝好像有点生气:“行了,行了,既然你已经认错,那就继续和东厂一起查吧。”
“对了!昨日傍晚,不知何人竟然敢公然行刺宜贵妃,哼。这件事,就由东厂一并查查吧。”想到昨的事,皇帝愤怒道。
“这,”刘喜心中暗暗叫苦,昨日为了试试宜贵妃有无细作之嫌,用石子砸了宜贵妃的腿,谁曾想,宜贵妃竟然因此受伤了。
思虑再三,刘喜还是决定出来了:“启禀皇上,这,其实是老奴昨日查探细作时,意外伤到宜贵妃。请皇上恕罪。”
“混账!刘喜,你好大的胆子!查细作,能查到宜贵妃头上?”听了刘喜的话,皇帝脸色一黑。
刘喜慌忙跪下:“皇上恕罪!老奴也是为了皇上的安危啊!”“为了朕,就要查朕的爱妃?”皇帝脸色依然难看。
只听“噗通”一声,刘喜跪在地上:“皇上,昨日听了柳江大人道后宫有细作,老奴一刻也不敢松懈,只恨不得快点查出皇上身侧,究竟是何人有如此大的胆子。老奴拳拳之心只为皇上的安危啊!”“启奏陛下!臣以为,刘公公保护陛下心切,虽然有罪,但罪不至死。”边上柳江也行礼替刘喜求情。
“算了算了!你们下去吧!”皇帝不耐烦的摆摆手道。
“报,皇上,臣有急奏。”韩弼急匆匆进了承德殿。
皇帝看着韩弼眉头一皱:“爱卿有话慢慢。急什么?你可是我大明的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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