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
“哪儿能。”谢楚赔笑:“我同学都买衡光的茶饮喝,那一系列的都不错。”
邵恒修那败家富二代有次在外面吃饭喝到了新的饮料,从此就迷上了,一箱一箱地往宿舍批发,谢楚喝了两口就觉得这东西……真不是普通人能欣赏得了的。外包装玻璃瓶易碎,口味奇特,还死贵死贵,除了邵恒修,他还真没见过别的冤大头喝。
后来他知道这也是章思俨的公司之一,就深切地怀疑他这是在洗钱……
“咳……”谢楚突然咳了下避免再胡思乱想,一抬头,就看到章思俨探究的目光。他问:“你那个叫恒修的同学?”
“……”怎么说也是个大老板记性咋这好呢?谢楚生怕章思俨怒火重燃,再可劲折腾自己。这一周时间他只想保命为主,哪里会上赶着凑上去挑衅。
缩了缩脖子,谢楚道:“我这个学校……一些同学都挺有钱的,富二代嘛,你懂。”
眼看着章思俨的脸色有些变了,谢楚特想把自己的嘴缝上,明明没那个嘲讽的意思,就很担心对方误会自己在讽刺他……谢楚埋头继续吃饭,突然,一声炸雷。
大雨倾盆而至,透过窗,谢楚看到了外面的绿植被拍打得不成样子。他有时觉得自己就像是那长势良好的植物,刚长到一半就被名叫章思俨的玻璃罩给罩上了,从此点头哈腰,直不起脊梁。
谢楚望着外面出神,章思俨也没和他计较,这个时候,一队人从他不远处走过,经理在前面领路。在那些青年男女中,章思俨一眼就看到了那穿着白色上衣的人,他的衣服近乎于唐装,与周围的环境却很贴合,青年笑起来如和煦的春风,在这大雨滂沱的傍晚,照亮了餐厅一样。
“暮年……”章思俨动了动唇,如果谢楚这时回头,会看见一向自诩冷静的金主先生露出的狼狈神情,眼中溢满着他从未拥有过的深情。
第5章
不知道章思俨是受了什么刺激,谢楚觉得今晚格外的漫长。他被缚住双手,吊在床头,浑身都没有力气。
章思俨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少年的腰间手感很好,软软的,令人爱不释手。
看在这个份上,章思俨愿意多付一些钱。
用完就丢,当一切重归寂静,只听喘息之声,章思俨从客房离开,回到主卧,临走之前,大发慈悲地解开了谢楚手上的绳子——其实他真的忘记过一次,那时谢楚就跪在床头又累又困地睡了一会儿,第二天早上手都要没知觉了。
所幸章思俨当时绑得不紧,不然谢楚大概要用脚趾头做设计。
身上黏腻着太不舒服,谢楚歇了会儿才去洗澡,随即沉沉地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他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一张银行卡,心情激动无可言表,以为金主要和他分道扬镳。他高高兴兴出去,见到章思俨正一本正经坐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拿着钱买一身衣服。”章思俨漫不经心地说道。
说多错多,这个时候如果自己问他难道不是要分手,谢楚保证他今天就出不去家门了。胸口哽着一口气不上不下,谢楚道:“多谢章先生。”然后就钻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谢楚收拾完自己,出来后发现章思俨还坐在那,便溜回了房间。
毫无给爸爸做早饭的自觉!
最后还是章思俨过去敲开了门,问他不吃早饭吗。